女人,甚至不算是个女人,你……”
还没等雨宫琴子把话说完,一双紧紧抿住的嘴唇就把她的话堵了回去。
赵钰已经反手抱住了身前熟透的美肉,他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冲动的吻了雨宫夫人。
或许是灵堂初见时那哀伤的惊艳,或许是平日里温暖如和煦阳光的关心,或许是看到她在男人们里狂乱的迷茫,或许是听到她叙述自己身世的坎坷。
少年的心思总是连自己也不清楚的,当欲望的大门打开后,性与死的念头总让年轻的心无力挣扎。他说不清自己怎么了,唯一清楚的是,自己想抱着她,想吻她,甚至,想……
赤裸的熟女先是被少年的动作弄愣住了,习惯或者其他的原因,雨宫激烈的回应着少年。她反客为主,还是那条罪恶的舌头,她撬开了少年的嘴唇,肆无忌惮的搔挂着少年的口腔,勾引出少年不知所措的舌头,热情的纠缠着,涂抹着。体液交融,火焰在燃烧。
良久。“我不干净,我很脏的。”雨宫夫人眼睛中闪动着迷茫的水雾。
“不,我不在乎,我,我喜欢你!”少年面红耳赤的表白着,丝毫没注意到两人此刻依旧裸呈相对,更没想起眼前的女人在几小时之前还用机器折磨自己。
雨宫咬了咬嘴唇,仿佛做出来什么决定。她跨坐在少年的胯上,把赵钰的脑袋埋在自己肥硕的胸口,轻轻在他耳边说:“抱我,用力抱住我。”
少年迷醉在白嫩滑腻的乳肉中,不由自主的含住一颗硬挺的乳豆,吸吮起来,遥远的儿时的记忆朦胧在脑海里。自己也这样被妈妈抱着吸吮着妈妈的乳房吧,妈妈是什么样子的?模糊的关于妈妈的记忆逐渐和一张典雅宁静的面孔慢慢重合起来,是她,是雨宫夫人,是,妈妈。
还有什么样的记忆也在慢慢苏醒着,不,不要去想……下体的感觉也适时打断了少年正想逃避的回忆。
这,就是进入女人身体的感觉吗?滑腻,柔软,又紧紧的夹着自己。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风筝飞到了天上,阴茎处轻柔的挤压,就像束缚着风筝的长线时不时的牵拉,让人想要逃开又想要沉溺其中。两团棉花一样的东西在自己大腿上扭动着,一声声忽高忽低的呻吟从耳朵传到自己的灵魂深处。少年不由自主的抱紧了身上的软肉,紧到想要融化在她身体里。不知是不是初体验的原因,少年很快的丢盔卸甲,却又被她引导着从浴室一直缠绵到大床上,于是又一次的疯狂。上边是两条舌头摩擦着,她主动进攻到少年的嘴巴里。扭动着柔软的细腰,空荡荡又软绵绵的胯部饥渴的摩擦着少年稚嫩的肉棒。已经喷射过的肉棒只是微微抬头,一副有心无力的样子。她急切的趴在少年胯下,快速吞吐着,吸吮着,无辜的抬眼看着少年,饥渴难耐的眼刺激着他脆弱的经。很快,年轻的肉体又昂扬起战斗的欲望。原本不知所措的少年红了眼睛,在她的惊讶中,掀翻了趴跪着的肉体,来不及欣赏一身颤动的美肉,像饥饿的狼一般扑了上去,快速的插入,拔出,再插入,原始的挺动着,发泄着。
累坏了的少年很快沉沉入睡,同样劳累的女体却愈发清醒。床头暗淡的灯光洒在赤裸的大腿上,仿佛给雪白的肌肤镀上了一层薄到透明的黄金。香烟袅袅中,窗子上雨宫夫人的面容模糊不清,就像窗外昏暗的世界。深深的吸了口烟,看着自己十分自然翘起来的兰花指,雨宫苦笑着摇了摇头,有一件事自己没对他说谎,回不去了,我真的已经成了个女人,再也回不去了。
“毕竟是小孩子,呵呵,竟然真的相信你。”伴随着高跟鞋清脆的呻吟声,一个高挑的身影出现在了刚刚演完活春宫的床头。医生特有的白衣罩在来人瘦削的身上,却在胸口突兀的高耸起来,向世界静默的展示着自己的嚣张,细窄的腰身,白衣下修长的被黑丝包裹的小腿在光亮的细跟尖头高跟鞋的辉映中得意的诱惑着什么。黑色的中分长发下,是一张表情淡漠的脸庞。厚重的黑框眼镜遮挡住了一双细长的眼睛,也给眼睛的主人平添了许多文弱的气质,但是雨宫知道,这双眼睛里有怎样的疯狂。
“向您致敬,雨宫夫人。”来人操着一口轻佻又娇媚的语调,“您最忠实的合作者,北间丽华,今夜又将要肏得您求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