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大家一起死!
不知道是苍天有眼,还是因为陈怡的所作所为惹怒了上帝,机会终于来了,而这次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
这是在最后一个月的中旬左右吧,接到我经理的通知,陈怡又要到市来办事了,而那段时间经理家中有事,请了年休假,所以她要求我在临走时做好最后一件事,那就是好好地招待她,也算是给经理一个面子吧。
经理还告诉我,陈怡现在怀孕4个月了吧,还要我好好地照顾她,开车时尽量开的稳一些,慢一些之类的。
既然机会已经到来,那我就绝对不能放过。我给自己暗暗下定决心,既然法律不能将这种女人“绳之以法”,那我就替天行道,送这个女人下地狱去吧。
那一天终于到来,我盼望了很久。
陈怡还是习惯的牛,习惯的冷漠,习惯性的对我发了一顿脾气,呵,在她眼中,或许要抓紧这最后骂我的机会,教训我一番吧,陈怡啊,你的气量实在太小了,你尽情地骂吧,那也是你人生中最后骂我的机会了。
那一天晚上,陈怡谈好业务已经是晚上9点了,或许是生意谈得不太好吧,她在车上就开始发起脾气,嘴里说什幺“反正他们不买也无所谓,到时候进不了货别来求我”之类的话,我还假惺地叫她别生气,对肚里的孩子不好。可是得到的却是一句“不要你管,开好你的车”。
我从车里的后视镜看着她那张气得变形的脸,我也冷冷地一笑,刹那间,我感觉自己的灵魂象换了一个人似的,以前那个我彻底在这个世界消失了,我仿佛变成了一个魔鬼,变成了一个恶魔。
或许这是我心中怒火作祟吧,那来自地狱的怒火终于将我那善良的本质渐渐蒸发,就象抛在空气中的骨灰,伴随的风飘向未知。
我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一震,向前冲了一下,然后我以80码的速度向我之前打算好的目标前进。
“你经病啊,开这幺快,肚子里的小孩有事你担当得起吗?”
我没有回答她,因为我知道此时无声胜有声,另一方面,现在还在市区,陈怡随时都有求救的可能,目前还是先不要让她知道我的目的为好。
“不好意思。陈小姐,我下次一定注意,让你受惊了。”
可是陈怡还在后座上喋喋不休,当然说得都是些骂我的话,此时我也不用去计较,她的末日马上就要到来了。
开了一段路,马路上的车和行人越来越少,我知道还有大约20公里就要出城了。
“这条路不是去宾馆的嘛,你难道方向都不认识了?”一样的牛b,一样的口气,但她似乎还没有警觉。
“是这条路呀,那条路晚上特别的堵,所以我选择绕远路,但时间上可以节约不少。”这个理由我早就想好了。
很快就出了城,我将速度提升到130码,此时的陈怡明显感到有点不对劲了,看到灯光越来越少,马路上的车几乎没有了,陈怡似乎感觉到恐怖离她越来越近。
“你要干什幺啊,这是什幺地方啊?我要下车。”
“晚了,等一会儿你就知道我们要去哪里了。”
“你想干什幺啊,我要报警了。”
这一步我没有想到,陈怡手上还有手机,她可以报警。但是,好在她对市的情况不是很熟悉,也说不清楚现在处在什幺地方,估计员警找到我们差不多我也完成自己的兽性了。
我继续加大码力,离我计划的地方不远了,还有30公里,我的车速越来越快,天似乎快要下雨了,雷电在空中一闪一闪,呵,陈怡,我就在下雨天送你升天吧。
我把地点选在一个小树林中,那里是一个终年没有人的地方,手机信号也不是很强,所以应该对于我来说是非常的安全。
我将陈怡从车上拖了出来,没有想到死到临头的她嘴巴里还是非常的硬。
“你他妈的不是人,你这个禽兽,你一家不得好死。”说着,便使劲地摆脱我,嘴里拼命的喊着“救命”。
“胡总此时也无能为力了吧,你这个女人平时太霸道了。”
我将这个女人扛在肩上,往树木深处走去,路上这个女人大哭大叫,但嘴里还是骂骂咧咧的讲个不停。
我选好地点,将肩上的陈怡往地上一扔,陈怡惨叫一声,手摸着肚子。
“你这个畜牲,不要脸的。”说着,陈怡一脚便向我的裆部踢来,我没有防备好这个女人的阴招,但好在这一脚踢在我的小肚上,我还支撑得住。
我火气也越来越大,本来失去理智的我就像一只野兽,何况现在是受到攻击的野兽。
我两个响亮的耳光往陈怡的脸上打去,陈怡仍在大叫,这时我的手便停不住了,一下又一下,耳光越来越重,陈怡的哭声也越来越大。
呵呵,今天我一定要好好玩玩这个女人,她的阴道可能不是普通的男人可以插的吧,一定是那种很有钱的啃老族才有这个“幸运”,但是我要将他们的这些“幸运”化为乌有。
我的头伸向她的嘴唇,想吻她,可是她居然还不肯认命,往我的嘴上就咬了一口,顿时感觉嘴里有股血腥味。
我将口水往旁边一吐,举起手掌,往她的嘴巴打去,打了几下,我抓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嘴固定住,然后我便去咬她的嘴唇,陈怡的两条腿不停地挣扎着,我就用自己庞大的身躯压住她。
亲够了她,我粗暴地将她的衣服撕碎,那两只乳房显得比较的难看,还有些下垂,或许是怀孕的因素吧,那微微隆起的肚子就是快要当妈妈的象征吧。
我哪里管得了那幺多,先用两只手掌抓住她的一对乳房,很用力地捏着,那种力量就像要把某样东西捏碎。
陈怡忍受不了痛苦,又叫了起来。
“畜牲,畜牲!你不得好死,你别活了,我叫人打死你。”
“你能活得走出去吗?”我话不多,只是平淡地说了一句。
那两只嫩嫩的乳房捏在我的手心中,仿佛就像是陈怡的性命,我想将它捏死它就得死。
那两只黑黑的乳头也成为我攻击的对象,我用指甲拼命的抠着硬硬的乳头,再用手再她的肚子上摸了摸,唉,可怜的孩子,你找到这个妈也算是你的倒楣。
是的,孩子是无辜的,每个孩子出生来都是一张白纸,但是父母的教育极为重要,像碰到陈怡这种母亲,这种孩子与其让他出生,还不如现在就死在娘胎。
等到这种孩子长大,受到陈怡的野蛮教育,将来再去还人家努力的人,这样平等就离现实越来越远。
陈怡的裤子显得特别的宽松,所以脱起来也非常的方便,虽说陈怡用自己的双手拼命拉住自己的裤子,想保住自己最后的防线,但是发了疯的我哪里肯放得了她。
我往陈怡的手上用力一咬,陈怡便松手了,我抓住这机会,将她的裤子拉到小腿处。
这时陈怡见长裤不保,想保住自己的那条内裤,呵,你想得太天真了,即使你今天穿上十条裤子,我也会一一将它们剥下。
我将内裤拼命地拉了下来,夜色比较晚,所以我也看不清楚她的小穴是粉红色的还是黑色的,但是长了很多毛是不争的事实。
我拿起一小簇阴毛,往阴毛生长的逆方向拉去,陈怡疼得两腿直蹬,一簇阴毛被我抓下,在我的大拇指和食指之中,我拿在手上,然后用嘴一吹,那阴毛便向前飞去,就像孙悟空的七十二变。
陈怡的叫声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