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的办公常。
程晓东在办公室里处理公务,杜峰在内室写论文,两个十分和谐。是的,杜峰是大学的研究
员,研究的是数学,今年才二十六,他年轻,气质佳,双商高,一周只上两节课,偶尔出个外务会跟企业公司合作,大多数时间在校园里,
常都在写写算算或者冥想,玩乐时间充裕,他也舍得将时间匀给
。
说起来,杜峰是个温柔的主,也是个和睦的主
,不喜黄
,舒服就好。同时,他也是个理
的
,不会纵容
逃避现实,不得不说他真是个很好的主
。
下午一点钟,程晓东开完会回来,杜峰将笔放下,挑了挑眉,“跪下,过来。”
程晓东的下体开始发疼,在主的面前,他真是随时随地发
,也正因为如此,主
才将他锁住吧。
他茶几,钻进桌子底下去,跪在主的双腿之间。
杜峰一手扣住他的脑袋,令他埋在他的胯下,“给我闻裆。”
身下的地呼吸,贪婪地喘气,将那一
淡淡的雄
生来具有的侵略气息吸
脑髓,一点点迷醉,跪在主
脚边,埋
在他的胯下,令他大脑一片空白,这他最好的休息。
杜峰去敲打他的,“笨死了,慢慢呼吸,热气呼得我
痒。”
身下的舍不懂抬
,闷闷地说,“对不起。”
杜峰将手指他的发丝里,轻柔地给摸他的
。成年男
一般不喜欢这种小孩子的摸
动作,
觉得被冒犯羞辱,但是杜峰喜欢,程晓峰就更喜欢了。
杜峰将他当做宠物一般怜,摸着他的
,又揉了揉他的耳朵,手指一点一点地捻动着。程晓东的耳朵以
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整张脸燃烧起来,埋在主
的胯间不让他看。
“呵,我的宝贝真是敏感。”杜峰用力一捻,又弹了弹他的耳垂。他说这话时,语气满是轻佻。
“主,主
……”程晓东埋在他的胯间低低地叫。
杜峰恶趣味地揪着他红扑扑的耳朵,“下次,我就进这里怎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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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喜欢就好。”
杜峰拍拍他的脸,“什幺?”
程晓东看着他的主,面露羞涩,“主、主
,主
的
。”
杜峰低低的笑了,用食指抚摸着他的嘴唇,“主的
好吃吗?”
程晓东都看痴了,没有往职场
英的风范,呆呆地说,“好吃。
杜峰轻蔑地笑了,拍拍他的脸,“真够骚啊。”
这时,门响了。
两个都没有动,杜峰说了声进来,将程晓东的脑袋摁在他的胯间,让他继续闻裆。
来者是昨天的少年许斌,刚成年,十八岁的大一新生,智商刚够考他的大学,却没能进数学系。
这会儿休息,他倒是会挑时间。一进门,不见程晓东,只见杜峰一个舒服地靠在椅背上,跟前一个大桌子挡着,他却好像已经知晓了什幺似的,立马就脸红了。
杜峰心想,哟,真是可够害羞的,不知道耐不耐?说起来,虽然收下了程晓东,他还未真正
过男
呢,下体略略有硬起的趋势,程晓东立马感受到了,贴着脸去讨好地蹭蹭,又隔着布料虔诚地亲吻。
!
舒服是舒服了,却是更燥热了,他狠狠得揪着程晓东的发,拉得他生疼,眼泪都快掉了,想令他安分点,而后又给他顺毛,手指穿过发丝缓慢地抚摸着身下这颗脑袋。
许斌直径走到杜峰的跟前,一眼就看到了桌子底下埋在他裤裆的程总,下体瞬间勃起。
他结结实实地跪了下去,“求您……”
杜峰不理他,继续给自家的隶顺毛,可惜底下是
带上了贞
锁,不然可能已经地
了,想到这里,哪怕身下生疼,他却暗地里庆幸着。主
的手,让他感受到莫大的幸福。
“求我?求我什幺?”杜峰笑吟吟地看着他。
“求您,收下我。”
“呵。”杜峰轻笑。椅子转了个方向,一条腿架在他的肩膀上,瞬间就定住他了。
淡淡地开,“脏了。”
程晓东从桌底下爬出来,跪在许斌的身旁,将他鞋子上的灰尘一一舔净,而后双手握着他的脚踝,将脸埋在他的鞋底下。
许斌倒吸一气。
杜峰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冷淡,“来,穿过我的胯下。”
许斌低,正要爬过去,杜峰一脚踹在他的胸膛上,踹出了几步之远,“嘁,要你何用,连爬都不会。”
“晓晓。”
“是。”
于是程晓东双手着地,将部翘起来,脑袋高傲地抬起,在地上同手同脚地爬行,轻松地钻过主
的胯下,又钻出来,然后笔直地跪在一旁。
许斌会意,双手结实地着地,一开始难免不适应,东倒西歪爬了两三步,又是羞耻又是兴奋,终于调整好步伐来到杜峰身边,他抬起,翘着
,钻进了他的胯下,打一个转,想再钻出来。
这时,杜峰的腿收拢回来,踢了踢他的手,然后跨坐在他的身上,“贱狗,起。”
许斌不知道杜峰的喜好,闻言不敢动,直到杜峰骑在他的脖子上,他才慢慢的起,双膝跪地,让杜峰胯坐在他的脖子上。
杜峰走到他面前,伸手把皮带拖了,然后隔着内裤将下体贴在他的脸上,缓慢地在他的脸上来回蹭。杜峰的下体发出浓郁的腥臊味,刺激着他的经,温热的体温下,那到充满力量的茎
吸引着他,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唾
。
杜峰见状,狠甩他一耳光,“贱狗。”
许斌脸上出现淡红色的印子,刮得生疼。他被打懵了,低着看着杜峰的脚。
杜峰拽着他的发,“蠢货,打你耳光的时候,把另一侧脸伸过来!”
许斌会意,立马把连脸凑上来,在杜峰手适合的高度。
杜峰看着他脸上的手印,毫不留的甩了两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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