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吸气,胸口和腹部抖动着,牙根打着颤;直到小刀全部离开,他才能放下心来呼出……
就在此时,放松下来的穴口被人掰开,一柄滚烫的肉刃冲了进去。
“唔,呃啊啊……”乔瑟尔年轻的阳具跟冰冷的小刀完全不同,强烈的温差,令人切身体会到恐惧的尺寸,刚撕裂开肉壁容纳下前端,就好像寸步难行一般,洛伦佐咬着牙,不由自主地要将它推挤出去。
但乔瑟尔没有退缩的打算,他抓起男人两条大腿,强行分开,拉扯着向后抬起,夹在自己腰侧,将吊起的洛伦佐反扭成了“c”的形状,不顾分身上被挤压的疼痛,猛烈地顶了两三下,算是用肉棍的大部分占领了男人意外生涩的处子之地,任由对方上半身挣动,下身也被肉楔困住,再也逃不掉了。
吊灯叮铃咣当地吵闹着,像是在代替洛伦佐嘶吼——大张着嘴巴,他的嗓音抢不过呼吸,卡在喉咙里;视野模糊,但还能看见萨兰多的眼睛,一双冷静地打量他窘态的眼睛。
“看见了吗?你的萨兰多在你身体里……”身后的声音说道,在这一刹那,声音似乎已经绕到他的身前,是从那双眼睛里传出来了,“你喜欢,迪亚戈,你希望他这样对你,这才是你要的仪式。”
……没错,是萨兰多,是他……感受到身后热铁一般的东西缓缓地抽出,洛伦佐扯了扯嘴角,管不住快要流出的唾液;他瞪大眼睛想看清圣者的面容,却在被猛地撞回去的时候,腰部酸软,连带着眼睑也都撑不起来了,低垂着只剩下迷离的眼。
“是萨兰多在操你,迪亚戈。”洛伦佐分不清从腰下翻涌上来的酥麻感觉到底是因为每一次到底的抽插还是耳边这个声音,但他能分清自己甬道内每一个细小的地方,分清肉刃摩擦在每一个地方的不同感觉。
他找到了一个地方,那里承受起撞击时,会让他疯狂甩动身前的坚挺,止不住前端滴答而下的湿粘体液,甚至被燃烧起整颗脑子,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喷涌出体内的全部热液……只要,只要再狠狠地来两下……再……
可是另一个人没有照顾他感受的义务。“……这幺快就适应了?”乔瑟尔发现了洛伦佐性器的状况,那种迅速开始享受并几欲爆发的情况让青年感到不满。狠狠地掐上光顾着自己快乐的东西,乔瑟尔短短的指甲从顶端划过,换来男人痛呼着扭腰,辗转间吸紧了身体里的肉棒,崭新的强烈快感流窜到前面,被青年死死按住。
“放,放开!”洛伦佐习惯于主宰,主宰别人的欲望,更不用说他自己的,这种几近射精却被阻断的感受,居然是极为陌生的。
男人的挣扎简直是歪打正着,放肆地扭摆腰身,添柴加火燃烧起两人之间原本毫不相干的欲念。“哼,不论何时何地都能享乐的无耻之徒……”乔瑟尔不愿把自己献给这个淫荡的家伙取乐,突然抽出了肉柱,果不其然,换来洛伦佐嗓子眼里不满的抽泣声,“我带着仇恨来到席尔瓦……迪亚戈·洛伦佐,我不会让你快乐的。”
……仇恨?被疼痛和快感交替煽动的高潮即将到来却被硬生生地阻止,刚被填上没有多久的欲壑又重归空虚,洛伦佐仰着头,面具歪斜地虚掩着涨红的面孔,根本没有余力思索“仇恨”二字的含义。
“看来你早忘了。”放下他的大腿,乔瑟尔来到他的身前,挡住了他眼中看好看的小说*就来.的圣者像,并在萨兰多之前摘下面具,用一张似的鲜活的脸代替墙上的死物,“看着我,你仔细想想,还记不记得有个加斯科斯?”
洛伦佐无意识地转了转眼珠,轻声重复了那个名字。
“维罗妮·加斯科斯,你不记得了吗?”
朦胧间,洛伦佐的眼前闪过了一缕柔软而耀目的金发。
(四)
洛伦佐知道他说的那个女人。
“维罗妮……维罗妮……”他歪了歪嘴角,“对,是她,她就像,像萨兰多……也像你。”
原来,是她的孩子……
原来那孩子活了下来……洛伦佐抬起头,仿佛初识一般望着对面的青年:“乔瑟尔,你真像你妈妈……”
听见他的话,乔瑟尔忽地瞪大了眼睛,露出难以置信的情。
“维罗妮……不过就是,太遥远了……”这个名字让他回忆起许多故事,可惜那故事里的种种早已褪去了颜色,变得模糊不清了。
但乔瑟尔不会理解他的想法。青年陷入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惊与怒火中,他不理解这个男人竟能坦然接受两人之间的关系——难道洛伦佐想不通,乔瑟尔是维罗妮的儿子,意味着他们俩是亲生父子,而刚才是他们俩发生了关系……
其实乔瑟尔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这幺做,眼下他抽手掌掴了不知廉耻的男人,又反手扯下那摇摇欲坠的白色面具,揪着那湿漉漉的黑发,强迫洛伦佐对上他的眼睛。
鼻尖抵着鼻尖,洛伦佐没有避开青年愤怒的眼睛。
“看看你的脸,典型的加略平原人长相,可你不满意,年轻时你为了萨兰多染金发,装出一副出身萨玛山脉的模样,妄图欺骗你的教众……”乔瑟尔揉着那现今已经回归原色的头发,“后来你遇上了一个少女,你觉得她像萨兰多,就把她拉进教派,强暴了她,逼她变成娼妇,又期待她为你生下‘圣子’,最后,在她再没有利用价值时,杀了她……
“而现在,你早把她忘了,去找另一个‘萨兰多’。”乔瑟尔用力按下洛伦佐的脑袋,看他因手臂被吊灯拉扯而痛苦的脸,“你要为自己的罪恶付出代价。”
“呵呵呵……”尽管浑身都是苦楚,洛伦佐突然笑出声来,仿佛青年说了个极大的笑话,“你说的是维罗妮·加斯科斯?那个为了混出名堂谁的床都敢爬的女人?
“没错,是我的人杀了她,因为她碰了不该碰的东西,还带走了事关成百上千人生命的文件。”
洛伦佐说着,撑出一张轻松的面孔,不过很快就被乔瑟尔的举动噎住——青年的指节狠狠地敲在他的小腹上,耻骨硬生生的痛牵扯着勃起的阴茎,令他咬着嘴唇冷哼起来。
到最后竟也成了笑声。“……谁教你的?她死前你出生了,那谁把你养大的?你去问问他,他说的,和我说的,哪个才是真相。”洛伦佐也不管自己的重要部位还在对方手里,抽笑着顶起按在头上的手,抬眼直视显然有些动摇的青年,“我的罪恶?儿子上了亲生父亲还要痛下狠手,你的正义感还在吗?”
席尔瓦之叹领导者的气势,让紧捏着他要害的青年指尖颤抖根本下不了手。
甚至都忘记了自己先前还有的“力”。
只不过,这幺僵持着,实在有点痒。洛伦佐嘲弄地看着鼻息渐重的乔瑟尔,因为前面青年的动作,他感觉到自己的脚底已触到地面,快能站稳了……
可是乔瑟尔不给他这个机会了。怒火中烧的青年掀起洛伦佐的腿,咬着牙狠狠地冲进他的身体。
有前面的一段,洛伦佐的身体倒不觉得痛,只是发现乔瑟尔从他正面插入,几乎一下击中令他浑身颤抖的位置……
“呵……”出乎施暴者的预料,洛伦佐嗓子里发出的是近似满足的叹声,让乔瑟尔紧皱起眉头掐住他的腰发狠似的抽动起来,震得吊灯上的铁链喀喇喀喇地发出危险的声音。
明明已经困住他了……明明卸下了他全部的武装……明明用高高在上的男人最不能接受的方式羞辱他了……乔瑟尔害怕自己这些泄气一般的设想,所有的疼痛都应该在洛伦佐身上,但那张脸上尽是特别的享受,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