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但也向裸女们张开双臂要拥抱。大姐她们也被感染了,来者不拒地委身靠过去,究竟被多少人摸过早已经无法统计了。晓祥和赵哥他们的鸡巴都是硬的,影友桌里有曼姐和小水。小水拥抱了晓祥,嘴里还说着“老公新婚愉快哦”。曼姐和晓祥是旧情人,所以我担心会有一点尴尬,但看起来两人好像已经完全不在意过去的历史了。曼姐抱了抱晓祥,晓祥吻了她一下。小水在旁边起哄说老公你给曼姐来一发吧,看你硬的那样子,当着老婆的面你不会不敢吧。
曼姐似乎也想知道晓祥究竟敢不敢,有点恶作剧地当着众多影友的面,翻转过身体,背对着晓祥把身上的七分裤脱到膝盖,撅起了大屁股。我想曼姐也真够豪放的。我们一群人都是裸体的,所以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这里,曼姐的行为几乎就是当着全场人的面脱了裤子,而且撅着屁股等着新郎来操。
曼姐的阴唇很肥厚,所以只要把屁股撅起来,整个阴唇都显露了出来。那淫荡的样子,连我这个女人都恨不得长出一根鸡巴然后狠狠插进去。曼姐上身爬在凳子上,扭头对晓祥调皮地说,要不要请示一下老婆?晓祥笑道:当然得请示啦,老婆?我就学着晓祥刚才的语气说:那可不行,还没操我呢,我得先来。晓祥乐得不行。这时赵哥说,这么好的逼在这不操就浪费了,说着就把鸡巴插进了曼姐的小穴。赵哥动作很快,曼姐还没反应过来赵哥的鸡巴就插进来了。曼姐赶忙直起身,打了赵哥一下,骂了声臭流氓。这时赵哥的鸡巴已经出来了,但是有一条粘液形成的丝还连在赵哥的阴茎和曼姐的小穴上。曼姐羞红了脸,用手把丝给弄断。这一桌虽然都是影友,但只有几个参加过上次曼姐全裸的那次旅行,我不知道曼姐后来是不是又当过裸体模特,但从其他人惊讶的表情来看,他们应该没见过曼姐的裸体。这次曼姐不经思索毫不犹豫地当众脱裤子露逼让我对她有了新的认识,而她的豪放之举又让我想起来刚才的那个想法。
我想让晓祥当众操我,给我开苞。一方面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如果晓祥不操我,我大概会当众自慰,我不知道哪个更糗一点。另外我想当众落红,也直接地证明了我守身如玉的事实(就当是守身吧),而且让处女膜君死得轰轰烈烈。新娘在婚礼上当众被新郎破处,这个听起来匪夷所思。但目前的场面是,新郎新娘已经在婚宴场上全裸了近一小时,而且宾客还脱了裤子。我对晓祥说:操我,我现在就要。晓祥也是精虫上脑,立刻就同意了。我让臭小子们把菜肴撤掉,然后爬上了餐桌,仰天躺了下来,哎,这破桌子又硬又凉,一会不要被晓祥操散了架才好。然后晓祥也挺着大鸡巴爬了上来。我的大学同学们还是坐在那里,这简直是最佳的观赏位置。
摄像师凑了过来,镜头里的画面就显示在会场的大屏幕上。我一开始是躺在桌子上的,没看到摄影师。当我发现他的时候,大屏幕上已经显示出我被扒开的小穴了。
哎,这有点过头了吧。
不过现在已经来不得了,我那个着名的、被不知多少人看过的传处女膜,现在正显示在大屏幕上。粉红色的一小段阴道壁,再往外分别是两瓣小阴唇和大阴唇,摄像师的构图真不错,我的“逼”完整地充斥了整个画面。
哎,羞死了,我现在后悔在婚礼上当众破处了。
晓祥骑了上来,把鸡巴慢慢插进了我的小穴。那摄像师很偏心的,按说这会该显示晓祥的屁眼了,但摄像师就拍我,这会他又蹲在下面,专门拍一个大鸡巴在我小穴里进进出出的景象。刚才举着灯的灯光师也跟着把我的小穴照得很明亮。
话说这一对笨蛋够可以的了,那么美好的肉体你不拍,偏偏要拍那里,你拍动作片啊你。
哎,真的要羞死了。
我设想过无数次的洞房花烛夜,没想到居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的。如果我再坚持几个小时就是我理想的新婚夜了。但事后想想我又觉得这样也挺好,以一种惊世骇俗的举动完成了我从少女到女人的过程。餐桌是旋转餐桌,同学们转着玻璃餐盘,我和晓祥便转着圈360度地展示着做爱的过程。这会摄像师没办法了,只好固定一个位置拍我的身体。
我的阴道第一次打开大门迎来了它的主人。感觉只有一个:疼。h姐和小兔都说只有一点疼,可我怎么感觉这么疼啊。生孩子比这疼多了,那得有多疼?疼的感觉让我顾不上兴奋,也忘了羞耻了。晓祥似乎很有经验,慢慢贯穿了我的处女膜,然后慢慢地抽插,温柔得我都要化了。以晓祥操屁眼的经验来看,我觉得这样晓祥大概会操很久,不然这种程度的活塞运动晓祥是不容易射出来的,我想忍着疼让晓祥快点运动,却没想这时候我感到一股温热在阴道里喷涌而出,哎,晓祥射了。
我真的被操了。
起身时,小穴下面的玻璃桌面上有一片血迹,还有从穴里流出来的晓祥的精液。摄影师不失时机地来了一个大特写,前面大屏幕的画面上还能看到我一塌糊涂的逼。大家不知怎么鼓起掌来,话说为什么要鼓掌?是因为我被操了还是那一点点的处女红?
处女膜君,再见。
从桌上下来,我看到曼姐已经脱光了。就在人群中全裸着向我们走来。走到我们跟前时,我说晓祥你可以操她啦,不过留一发给我哦,晚上我还要花烛夜呢。
曼姐说你这小丫头也太豪放了。我说曼姐你才豪放呢,连想都不想就脱了裤子。
然后两个人嘻嘻哈哈地乐在一起。
晓祥没有操曼姐,曼姐说要参加我们下午的外拍,我说没问题,然后又叫上了小水。上车时我问曼姐她的衣服呢?曼姐居然回答说扔了。我说那你怎么回家啊,曼姐很随意地说光着喽。我开始担心她是不是“情人结婚了新娘不是我”而自暴自弃,但后来发现,这家伙根本就是逗我玩呢。到公园下车时大家都穿上了礼服。我们有好几套礼服,所以曼姐随便找一套穿上就行了,我这死脑筋居然没想到。曼姐和二姐的身材差不多,所以穿着也合身。上次大姐结婚我们全裸过,但那时是3月份,天气还很冷,人很少。这次则不然,而且还是“宜嫁娶”的好日子,所以公园里的人很多。我们还没那个胆量在这种环境下全裸。
不过大家都想裸一下,所以就尽量磨蹭,在公园转过两圈以后,天色擦黑,人已经很少了。曼姐率先脱光,然后大家都脱光了衣服。其实这一次的情形和大姐结婚那次差不多。我的受虐倾向现在已不是秘密了,我和晓祥给大家表演了插屁眼行走,当时晓祥挺着阴茎看着我撅好的屁股,问我插哪里。我一下还没反应过来,然后想到我的阴道已经开张了。于是不假思索地说,插逼里。结果他插进来以后又觉得有点疼。虽然不像中午那么疼,但还是挺疼的。而且我撅着屁股走路,小穴的位置比屁眼要低一点,晓祥不容易控制。屁眼其实比阴道要紧得多,以晓祥的尺寸,插进来后再想拔出去还是要使点劲的,不象阴道,一下就滑出去了。于是晓祥又改插我的屁眼。曼姐和小水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回去时天色已经黑了,曼姐在车里脱了礼服,准备在离家附近的位置下车,赵哥陪她一起下了车。我们目送着赵哥魁梧的身体搂着一丝不挂的曼姐消失在黑暗里。最后我和晓祥回到我们的新房,虽然打算和晓祥的父母住,但结婚的这几天还是得住自己的房子。祥妈说好像有些风俗上的说法。
我从儿时就幻想的洞房花烛夜似乎未能如愿。却没想到晓祥为我偷偷准备了红色的嫁衣,红盖头,而且还有——红烛。晓祥认真地实现了我小女孩般的童话梦想,包括我和他说过的所有细节。一切都是那么完美,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