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沙发。然后她们私密的身体,她们的,她们的
部都直白地
露在空气中,被两个大男
看着,还有我这个同
。
面试当然不是脱光了衣服看看这么简单。晓祥和赵哥还准备了一些问题,这些生并不穿回衣服,就这么光着身子坐下来,和他俩谈。直到面试结束了才穿回衣服。当然,整个穿衣的过程也是在大家的目光中的。有个
生
毛很重,赵哥说要看看
缝,那
生没半点犹豫,直接站起来弯腰把
冲着赵哥撅好,还像展示一样扭动腰肢给晓祥看。我也好地看了看,整个
沟都湿湿的,而且
一样地长了好多根毛毛,两瓣
唇也是湿湿的,小
唇像两片死
一样伸在外面,有点发黑的感觉,而且,在
眼的皱褶里,好像,好像还有一点大便星子沾在那里。啊呀!简直太恶心了。那
生脸蛋挺漂亮的,真没想到她的隐秘地带居然是这般景象。
这对我来说简直是遇了。我没想到我所不知道的那个叫做“社会”的世界,是那么的不在意
露自己的身体。我一直在父母的呵护下长大,直到现在,虽然上了大学,但仍然是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我不知道社会居然是这个样子的。
在我的认知里,孩应该
惜自己的身体,被异
看到自己的隐私是绝对不可以的,所以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很注意保护自己不走光。而潘姐这样毫无顾忌地
露身体,我就觉得很不要脸。当然,我也知道“脱光衣服给
家看”是潘姐的工作,在这种前提下,我还不至于对潘姐有什么反感。但是这些来面试的,很多应该属于“良家
”,居然也这么豪放地脱得
光,几乎彻底颠覆了我的世界观。
其实,不知道是不是潜意识的逆反心理,“当众露”是我的一个兴奋点。
我觉得几乎个个都有那么一点点的
露的心理,我们寝室的二姐算是个半吊子
露狂,不过她只是嘴上嚣张而已。那次我看到全
的潘姐,一下子触发了我最敏感的经,说实话那天回到寝室以后我总觉得潘姐的
体在我的眼前晃,恍惚间好像自己就是那个一丝不挂的潘姐,被一群
恣意地欣赏。欲火逐渐高涨了起来,我揉着我的小
,喘息着到了高
。对了,在我们寝室,自慰不是什么秘密,这方面的事我以后再讲。而从那以后,每次有欲望的时候,我都会化身成为潘姐或者其他的那些
体模特。这些幻想以前我也有过,只不过经历了这些以后,幻想中的
节变得清晰而具体。
当然,幻想归幻想,我当然不会把幻想付诸现实。而且在我看来,潘姐她们属于一个特殊的群体,基本上属于“坏”。我不敢想象晓祥是不是也上过潘姐,父子同上一个
,该是怎样的一种
伦关系?对于潘姐那样的
,一个词萦绕在嘴边我却说不出
:婊子。不知为什么我对潘姐并不反感,虽然之前我从没想到会和这样的
有什么
集。而我更想不到的是,若
年后,我变成了连婊子都不如的那种
。
这些天的面试,一点点颠覆了我的观念。甚至到了后面的几个,连我都觉得她们脱得很正常。而且,我还学会了欣赏她们的
体,肤色、胸型、腰
比之类的。
体真的是个很美的东西。
体模特和服装模特的区别很大的,比如有个模特腿很细,样子真的很美,但脱光以后,两个腿像两个木棍,简直毫无美感。
而那些有点的反倒很好看。晓祥说其实
大就算合格一半了,而这个所谓的大,并不是指真的
大,而是
相对于腰身的比例,就是所谓的腰
比,所以跟胖瘦并没有什么直接关系。
晓祥跟我说这些的时候,眼睛就瞄着我的身体,最后说,像你这样的就很好。
如果之前晓祥这么说我,我会觉得这算是骚扰,但是在经历了这么多的
之后,我非但不觉得被骚扰,居然还很高兴,看来我的身材还不错呢。面试的事件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我,比如赵哥说
毛重的
欲旺盛,晓祥则不赞同。
两讨论了起来,我也跟着一起讨论
生的
毛。在这之前是根本不可想象的。
赵哥问我说:小晗你的毛重不重?我居然毫不羞耻地说:还行吧。后来有个模特脱光以后,我小声跟赵哥说,我的跟她差不多。不过说完以后,我突然觉得很害羞,我当时的脸一定很红,红到那个模特看了我好几眼,她大概以为我是看到她的
体而含羞的,眼中居然有几分轻蔑。
其实来面试模特的,大部分都有这个心理准备。而且在我看来很含糊的“艺术模特”,她们都心知肚明多半是体。所以来面试的
,即便不是即成事实的婊子,也是准备成为婊子的
。但我当时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在我看来,“艺术模特”是为艺术献身的那一种
,我听说美术学院的绘画模特还有老年
,学生要练习画他们身体上的皱褶。而晓祥他们却只找美
,不仅身材要好,脸蛋也要好。我问晓祥,晓祥说其实艺术和色
并没有那么清晰的界限,艺术包含了色
,色
难道就没有艺术成份?而那些来拍摄的影友,大部分是普通
,又能有几个纯粹是为了艺术的?谁没有个看光
的心思?不找漂亮的
模特,谁愿意花那么多钱来拍?而且,赵哥又补充了一句,他们有的
会在拍摄之后和模特单独联系,至于
什么就不用说了吧。
如果在以前,我会立刻决定放弃这个工作,并且永远不和他们往来。但现在我居然觉得没什么。我觉得在一起看过这么多赤的
生以后,我和晓祥以及赵哥的距离也近了些。我问晓祥有没有上过潘姐,以前我肯定不好意思这么问的。
让我没想到的是,晓祥居然害羞了,不管我怎么追问,他都是支支吾吾地也不回答。那样子居然还有一点点可。后来我在赵哥那里得到了答案:不仅晓祥上过潘姐,连赵哥都上过。我不禁吐吐舌
,果然是
伦的一家
。赵哥还说晓祥“阅
无数”,这两个流氓!我之前对晓祥有一些好感的,让我惊的是,在经历了这些事以后,我居然完全绕过了那些在之前完全不能接受的事实,对晓祥以及赵哥的好感一点都没受到影响。
我觉得我有点堕落了。虽然我认为自己仍然是原本那个洁身自的
孩。但对那些下流事我已经不那么反感了。甚至还能兴致勃勃地和小张他们讨论一些色色的话题。
晓祥和赵哥从应聘的里边挑出了一个叫乔乔的,是个艺校的在读生。那小姑娘年龄不大,但偏要装出一付很世故的样子。明明年龄比我还小,但总是跟我自称为姐,让
感觉很好笑。我以为我们会成为朋友,却没想到她刚来没多久,就出了点小事故,然后就再也不来了。
那天是个周三,上午只有下半段的一节课。按以往的形,我通常是下课以后在食堂吃过饭再到公司去。但是那天老师有事,于是我就成了全天没课的状态。
我这样岗敬业的好青年当然是提早到公司去啦。我溜溜达达优哉游哉地晃到公司,大概是10点多的样子。我心里盘算着得告诉吴婶一声带我的饭,两条腿却不由自主地迈进了706。然后摄影区的景象一下把我惊呆了。
乔乔全身赤地跪在摄影区的地上,翘着她的小
。
后面是晓祥,光着他的大
,两
间的部位紧紧贴在乔乔的
上,而乔乔的前面是同样赤身
体的赵哥,乔乔的双手抱在赵哥的腰间,赵哥的那个东西,居然
在乔乔的嘴里。大概是听到我进门的脚步声,所以两个男生同时停止了动作,而乔乔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停不下来,仍然在两个男
的中间扭动着身体,像一个白色的
虫。
可能是因为两个男生停下来让她感觉很不爽,所以她扭动的幅度很大,溜圆白净的像一个气球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