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臂持续传来剧痛,终于还是不慎让人逃了出去。
对抗中纷乱的揣测一个接一个涌进林北脑海:郑仁毅每个没有回家的夜晚在哪里?把自己做晕过去是不是还会转身把那根东西插进别人身体里?口口声声的深情背后是不是在嘲笑地看着他演跳陷阱的独角戏……
但是自己又为什幺想这些,为什幺要在意这些……
“你别过来!”林北捡了一块玻璃先是冲着郑仁毅,然后反应过来,马上抵在自己脖颈上,立即压出一道宽宽的血印。
“不过去!林北,我喝多了被抬到……”
“郑仁毅。”
郑仁毅听林北一开口就有种极度不好的预感。
“我这里……”林北另一手指着自己心口,忍了许久的眼泪还是落下来:“这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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