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尽是这女人死亡的亲历者,无不指证夏熠那无处躲藏的罪恶。音侍和夏熠离得很近,近得夏熠可以把音侍抱在怀里,音侍的身体僵着,头发被熏上了妻子和汽油混合的焦臭,夏熠觉得这样污浊的音侍更像真正的音侍,更像她爱着的人,所以夏熠觉得满足,忍不住要吻音侍,忍不住去摸音侍的脊背,去侵占音侍。音侍对夏熠说的话很对,音侍说他们从来没有真正得到过彼此,他们的爱就像他们的做爱方式一样荒唐。夏熠也同样觉得,可只有当他们做爱时,夏熠才觉得音侍是爱夏熠的。而音侍又说,音侍厌恶被解开扣子脱掉衣服,音侍厌恶被亲被抚摸,音侍厌恶被压在身下可音侍毫无反手之力,即使音侍厌恶这一切却依然发着不可抑制的呻吟,音侍厌恶一切把他当做女人玩弄的人,包括夏熠。所以这段感情真是荒唐,是夏熠的独角戏,而夏熠把这场戏过成了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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