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室灯火忽暗忽明。「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经年陈酿似的浓郁暖香勾绕在鼻息间,每一次呵出的气都带着回韵绵长的醉意尾音。仰躺在暗绿的金线绒毛毯上,缭的银发如幽浮之海中植物,藻荇
错,恣肆汪洋,涨满在羊脂玉泽的纤白躯体下,半阖细眸流转出点点莹光。
每一次手下动作的颤抖不稳都会令旁边垂老的白发宫一声叹息,玉绮罗知道她的意思。在他躺到这张毛毯上之前,这位在覆雨阁专事侍寝调教和宫婢教导的老宫
,以其职名,皆称胧内侍,便已严正讲过,他与之前被送到这里的不同,是魔界的刹夜之王,统管内政兼摄内宫,身体尊贵,不是她们这等
婢能够随意触碰的,唯一能做的就是一旁提点流君殿下。
玉绮罗本来也不想被那样毫无尊严的对待,他让胧内侍遣退了其余的教习内侍,仅留下她一在旁,帮忙提醒。胧内侍为他取来了通常用的器具,又问了一遍他侍寝的过程,追问得十分细致,最后不等她欲言又止,玉绮罗就已经按在了凸起的小腹上:“你将汤药端来就是,难道本王还会明知故犯吗?”
“婢不敢。”胧内侍从一个长方形的木盒中捧出一柄甚少使用的玉势来。
这柄玉势以剔透胭红的海玉晶为材质,长度与释天帝的相仿,粗壮却不及一半,
手一片冰冷。她等玉绮罗接过玉势,又转身出去端来了汤药与他。待汤药被一饮而尽后,她依旧伏首道:“原本平常是由
婢们来将宫
通开,按出腹内雨露,今
却不行了。流君殿下从前也是见过的,照做应该不难。”
她才刚说完,玉绮罗已将那柄玉势缓缓推了自己的雌
中,内中的媚
在来到覆雨阁之前就又开始了不知餍足地绞动,好不容易等来了新的侵
者,立刻欢喜地缠裹了上去,又被冰凉玉身冷得不住收缩起来,反倒越来越紧,难以
。
脚跟用力地蹬在柔软的绒毯上,他仰起,望着上方悬吊的红烛水晶台,还有跳动在暗室石壁上影子,吸了一
气,还是继续握紧玉势,整柄送
了进去,只留下用来堵住
的圆柱末端被裹在不停翕合的艳红
唇中。
这时,一旁的胧内侍见了,便道:“流君殿下不要停下,尽量接近当时的快慢来刺激,才会让雨露流出得快些。”
当时的快慢。上方的烛影跳动得厉害,虚晃在他的眼里,手下缓缓抽出了埋在中的玉势,到了
时又推了进去,如此反复了几次,便开始不自觉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却怎幺都不够。他愈是按照提点去回想不久之前的那场激烈
合,就愈是难以满足手中的力度,身下那个才被狠狠凌辱了一番的雌
似乎已经忘记了当时在快感中却被反复捅开的痛苦不堪,又开始渴求难以忘怀的粗
对待。
只是因为药膏的作用而已。玉绮罗一边喘着气,一边竭力加快了手中的动作,手腕不知不觉泛了酸,而花在吞吐着不断被右手抽送进来的水晶玉势的同时,开始流泻下一道道混杂透明蜜
的白浊。他腹中盛了太多来自释天帝的
水,尽管这样已经快过了半个时辰了,接近那柄
器长度的玉势顶端还是找不到宫
的位置,只是让
腔里留着的白
源源不断地泄了出来,到了身下的绒毯上,还沾了不少在
上。
似乎看出了他的窘境,胧内侍提醒道:“流君殿下不要忘了,在承欢时要主动去迎合魔皇陛下。若是,除
核外,
中应有三处可在阳物进
时与之相
的核心,如此方能欢愉,令魔皇陛下尽兴。”
他记得是在哪里,但要自己用手中这柄玉势来找,却甚是艰难。玉绮罗以一手稍微撑起上身来,借着这样内部也跟着折出一个弧度的姿势,握着手中玉器再次顶,不期然戳中了最易找到的一点,顿时身子一颤,呼出一声难耐的呻吟来。被蜜
沾湿的圆柱底端滑得几乎要握不住,用玉势的顶端来回研磨在上面,眼看着身下那柄垂软的尘柄也跟着站了起来,
腔内的收缩越来越紧,却听胧内侍道:“请流君殿下再将玉势往后半寸。”
尽管极点将至,玉绮罗还是依言照做了,不想才刚刚移了些许,玉势的顶端就像是碰到了一个黄豆粒大小的凸起,也不过是稍稍碰到而已,他的手腕就要脱了力,本来还半站着的玉柄挺得笔直,更不要提内中被猛然绞紧得寸步难移的玉势。
但又不得不移。胧内侍在一旁催促他加快些,玉绮罗只好咬紧了唇用力将玉势抽出一些又顶在了上面,才刚刚几下,他受不住地往后倒,撑着身体的左臂几近乏力。这样,他又咬牙促使右手的动作又用力了些,脆抵在那一点上,用要按压下去的力道狠狠一顶,随之眼前一阵白茫,彻底软倒在了毛毯上。
咬紧了玉势抽搐了起来,令他不禁挺动起了小腹,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不想两边膝盖却被一根
铁细棍撑开,随后两个皮套被牢牢系在了他的膝盖上,成了再也闭不上的姿势。
“流君殿下,婢多有得罪了。”枯瘦如树枝的双手上戴着天蚕丝锦织成的手套,老宫
在青年的右侧跪下身来,稍稍用左手按在绷紧的小腹上,刚一揉出粘稠晃
的水声,就听得一声哀吟。
“别按……别按……”含泪欲泣的美双手揪紧在身下的绒毯上,濡湿的鬓发还涓滴着汗珠,好似高岭
雪消融成一条春溪,白肤薄
,恰如初桃将绽。
胧内侍只是停下动作,手掌还是停在青年洁白的小腹上:“殿下的宫胞位置是要比寻常子
一些,虽能令魔皇陛下尽兴,但这样一来,殿下就要辛苦许多了。处子之身初开,宫
闭合得太紧,再往后殿下一
恐难做到,还是由
婢来罢。”
说着,便不顾绒毯上哀吟不断的美,将那柄底端还露在外面的玉势推进了已经收紧恢复许多的
花中,连末端的那颗单凭一只手掌难以包住的夜明珠几乎也要险险进去,最后彻底撑开在
,红肿淋漓的小花唇黏在冰凉的圆珠上,成了一朵镶嵌于腿心间的红花玉蕊,受着蜜
浇灌,开得
靡鲜艳。
她又用手稍微揉按了一下青年的腹部,顺着内中硬物的形状向上摸去,却还是差了几分,而掌下腹又开始绷紧,腿间尘柄也已流吐玉汁汨汨,看来是要攀上顶点,不禁摇
叹息道:“殿下的身子确实太过敏感,怪不得今夜会被魔皇陛下今夜如此宠幸,但殿下也当知晓为魔皇陛下侍寝时都有什幺禁忌。”
她才刚说完,那尘柄就泄出了一道白浊来,大约一尺的距离,落在绒毯上。闭目喘息一阵的美过了片刻才有气无力地说:“去……把那套器具拿来,给本王用上。”
言落,胧内侍弓腰起身,颤颤巍巍地走到放满各色教习用具的桌前,先是抬起堆着层层褶皱的眼皮扫了一眼满墙悬挂的器物,又低下将目光落在一个
巧的铁盒上,将其拿起后,环顾桌上一排由大到小排列的宫碗,最后还是选了中间约有五寸的白瓷碗,跪回到绒毯前。
昏暗密室的红烛灯火下,瘫倒仰躺在暗绿绒毯上的银发青年红唇微张,喘息不已,他的身前,白发苍苍的老宫用浑浊的双目注视着红艳欲滴的
花,将宫碗放在了还在不停滴落
的
下面,又将铁盒放在了青年的右手边。
“从现在开始,一个时辰后,请流君殿下务必让宫碗盛满,”她打开了铁盒,伏身叩首,用嘶哑如粗石磨砺的声音说,“请流君殿下再恕婢无礼。”
只是用模糊的目光余角看了一眼铁盒内的器物,已经陷在绒毯上,浑身无力的青年以一种平静的声调说:“本王赦你无罪。”
胧内侍以蚕丝手套取出的器物,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