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给挣开。老板你糊弄我年纪小呀?”
“呦!”老板被我呛得微微变了脸色,说,“这东西就是玩个意思,要想买真的,你上警察局弄吧!咱这儿写明了是情趣用品,玩玩儿!小姑娘,你懂吗?”
我不看他,从破包里拿出一沓前,拍在老板面前的柜台上:“老板,有货吗?”
男人眼睛胶着在rmb上,连连点头道:“有有有,您跟我上仓库去瞧瞧?”
我将rmb从他眼前拿回来,在老板馋猫一样的注视下放回包里,点头说:“好,希望不会令我失望。”
“保证您满意!”
外表看起来很小的店面,里面居然有一个很大的仓库。乍一眼看去,就好像进了刑场,不过颜色比刑场艳俗了些。冷冰冰的铁器外,套着或黑或红的皮制,就变了味道。
“姑娘,您是……s?”老板看着我年轻娇小的平板身材,略有些犹豫地问。
我则轻描淡写地点了点头。
老板立刻加紧攻势向我推销产品,从台上拿出一套类似内裤形状的黑色东西:“这是男用贞操带,配有阳锁和尿道环,这后面,”他指指那皮制内裤后面的柱状凸起,“这后面还比其他的多了后庭塞,特别好用!”
他见我不吱声,忙强调道:“这皮制包着的可是都是真材实料,质量真的有保证!没有钥匙的话,谁都打不开!”
我点点头,正要看别的,他又拉住我,狠了狠心说:“小姑娘,你如果买了这个,我再赠你一个防水变频跳蛋,美国产的,正宗货!”
我没忍住抽了抽眉角:“老板,我又不用!”
老板不死心地说:“我知道!这个男的也可以用啊!你们玩sm,不就是为了体验把男的踩在脚下的感觉吗?让男的尝尝女人的苦,不就是最好的惩罚吗?”
我不由得对这老板刮目相看,夸奖他说:“你还挺了解变态心理的嘛!”
老板严肃起来:“这只是解压的一种方式,不是什么变态。”
又颇有些秘地说:“现在国外玩这个的可多了,就咱们这儿,还有几家挺火的俱乐部呢!里面的人可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我笑笑:“那会费肯定不少吧?不会是老板你开办的吧?”
那老板搔头笑笑说:“不是不是,我就是陪朋友去玩了几次。还挺刺激的。”
我颇为震惊的看着他。
他则红了红脸,有些扭捏起来:“大家都是同类,我就敞开了说。是,我偶尔也当m,要不,我介绍你去看看?”
“……”
我避开他开始变得灼热的眼,扭头去看挂在墙上的手铐脚镣。
果然,他犹犹豫豫地说:“小姑娘,你喜欢中年奴吗?”
我干笑:“大叔,不好意思,我已经有一个了。”
他有些失望地哦了一声,又不甘心地说:“其实一进门我就看好你了,你年纪虽小,可身上自来带着一种盛气凌人的架势,让人下意识地想要屈服。我打个比方你别生气啊,我就觉得吧,你像一个披着天使外衣的小魔女,真的,我觉得你有一颗魔女之心,这样的主万里无一的。所以我不介意和他分享一个主,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我真的是个很听话的……”
“啊?”我干咳了一声,说,“我那个小东西,还挺爱吃醋的,要是知道我又养了一个,非得自杀不可。”
之前我以为全世界只有我一个疯的,没想到,疯狂的人还真是不少。
“那怎么行?!”大叔激动起来,“对付这种不听话的,就该狠狠教训!还敢干涉伟大主人的行动?!反了他!”
伟大主人……我简直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只好劝慰他:“大叔,算了,我就是好玩玩,没那么正式的,您别介意……额,”我指了指墙上的脚镣手铐,转移话题说,“您看看,那套多少钱?我买了。”
我全无谈下去的想法,他只好悻悻闭了嘴,将那套沉重的束缚器材取下来,报了个价。
我一听,还真贵,好在温航的钱够厚,我数了又数,才依依不舍地交给老板。
之后,这个精明的生意人还是逼我把那套贞操带买了下来,附送了那个美国货的跳蛋,并且给了我张名片,热情地一再邀请我参加那个什么俱乐部。
我之前强作出来的气定闲全被他打乱,几乎是落荒而逃,老板还在身后义愤填膺地说:“就用那些个东西对付他!不听话的奴隶,废了他也是活该!哎,小魔女,我真的挺好的!你一定要来找我啊!”
背上的两大包东西几乎将我压
垮,我骑着破自行车哐当了好久,才终于抵达。
然而没容我喘口气,就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
一个浑身污泥的人,在杂草丛生的泥泞土路上,艰难爬行,像只巨型的蚯蚓。
是温航。
我愣了一会儿,怒气便噌的一声窜了上来。
也许我不该生气,温航想要逃走是理所当然。可我依然记得早上离开的那一霎那,他的眼里是有不安和惶恐的,像是被要抛弃的孩子。
可我一回来,就看到他拼了命地想要逃。
灰色的情绪涌上来,我忍不住觉得愤然。
从里间的炕上滚下来,撞开铁门,一路爬到院内,证明了他有多想离开我?!
温航也在同时看见了我,明显的一滞,满是污泥的脸看不出情,只一双眼睛出的明亮。
我沉着脸走过去,他蛇一样向后缩了缩。
“记得我早上说过的话吗?”我问他。
他自然不会回答,只是十分艰难地仰脸看我,缚在身后的手指紧紧交握。
我蹲下来,撩开他被粘在额头的发,沉声道:“我警告你不许乱动,否则,会罚你。”
他睁着黑亮的眼,直直看着我。
不得不承认,这几天温航表现得太弱了,以至于我根本忘记他是一个身手不错、头脑灵活的人。
我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气愤中,未发现他与往日的些许不同。
所以当他猛然跳起来,我只能愣在当场。
腕上的绳子只是虚绑的,由于淤泥的遮掩,我也没有发现他其实已经穿了短裤,脚踝上的绳子早就不复存在。
他毫不犹豫一脚踢开我,在我跌入淤泥的一霎那,又狠狠补上一脚。
干净利落,毫不留情。
我被强大的力道推得向后滑行了一段,撞倒了自行车,上面大包的衣物和蔬菜哗啦啦洒了一地,满园的狼藉。
我抱着肚子蜷在一起,痛苦地流出泪来。
很疼很疼。
温航立在院中央冷眼看着我倒地不起,一言不发走过来,从我身边的杂物里翻找衣物。
肚子痛得厉害,几乎要冒出冷汗,我撑着手臂艰难半仰着,歪头问他:“为什么不逃?”
他就猛地转过头来看我,脸上斑驳的污泥像刻意而为的图腾,配合湿塔塔的碎发,竟添了些许妖娆。
温航是不苟言笑的,他长得虽然漂亮,却从不会让人生出类似这样的错觉。
这段日子,还是多多少少改变了他,不是吗?
一想到这儿,心情莫名就变得很好,我勾起唇,挑眉看他,暧昧地说:“怎么?是在等我回来疼你吗?”
他动了一下,像是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