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天际。
这个地方到处都是高耸的石墙,树木稀少,也就是天际的颜色能入人的眼。
她忽然想起几年前刺激姨娘上吊的那件事,姨娘的脸她都想不起来是什么样了,只记得当时姨娘失禁,尿了她一脖子。
她又想起照相馆的那个小帮工,想起他是怎么急赤白脸的同自己吵架。
还有火车上她给小孩子把尿,那只小鸡鸡那么小,缩成米粒大小,很可爱,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孩子的小物件。
不消一会儿,刘士官从外打开门,领着她去了师长特设的烟室。
门帘撩开,便见年轻的陈师长衣衫不整的半靠在方桌上,他穿着无领的白色绸褂,扣子仍旧密密的扣着,一双又粗又长的腿弯着起来,这么热的天,他还穿着白色的棉袜。
陈玮单手撑着自己的膝盖,一手搁在木桌上咚咚咚的敲,跨部分的很开像只聊赖的土匪。
微眯起的凤眼里数不尽的懒散无聊,见俊英进来,哈哈笑道:“还是个挺漂亮的村姑嘛。”
陈玮朝宋俊英招手,让她盘腿跪在踏脚板上给他捶腿。
“会烧大烟吗?”
俊英摇头,即刻道:“我可以学。”
陈玮让刘士官做示范,刘士官用金属镊子从烟膏盒里挑出一小块黑色土状物,小心翼翼的抹进烟枪槽口,接着点燃精致的玻璃外罩酒精灯,将烟枪放在火苗少匀速烤制。
不大不小的烟室里渐渐弥漫处一股清香,这清香愈发浓厚,让人似乎悠游着飘在仙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