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雯非常难为情。多摩王却在这时把手伸向逸雯的脑后,解开系紧马嚼子的皮带。
原来给侍寝宫女戴马嚼子,是多摩王为了怕女人在口交时,咬了他的阴茎。
现在多摩王准备好要占有女人,为了要清楚听到女人被开苞时的呻吟和后来的叫床声,马嚼子就用不着了。
多摩王跟逸雯说道,“你马上就要成为本王的人了。你要是觉得舒服,尽量叫床。”逸雯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反唇相讥:“大王可以夺取民女的贞操,可我是不会帮大王满足你的欲望。”
多摩王冷笑一声,知道眼前的女人既美艳绝伦、又坚强好胜,实在是百年难遇,绝对要好好凌虐摧残一番。多摩王爬起身来,从搁在榻前的百宝箱取出以牛皮为材料、类似马辔头的革制品,只是尺寸小了一些。
多摩王好整以暇地在逸雯面前把玩着辔头,故意让逸雯看个清楚,却又不知道辔头的真实用途,只能乱加猜测。多摩王深知有时让人们胡思乱想,反而愈加会惊恐不已。涉世未深的逸雯公主果然落入陷阱,露出慌张的色。
直到多摩王缓慢地将辔头系在自己的阴茎上,逸雯才晓得这又是一件男人性虐女人肉洞的淫具。多摩王决定要把逸雯整治得痛不欲生,所以即便阳具已经入珠,他还要戴上能让最骚的荡妇马上求饶的辔头。
一切准备就绪,多摩王跨坐在逸雯的雪白左腿上,再将逸雯的右腿高举搁在自己胸前和肩上,所以女人的阴户完全暴露出来。多摩王把身子向前再挪了几寸,入了珠的巨大龟头紧顶着逸雯的桃源洞口。
多摩王略为把腰身往前,龟头顺利撑开逸雯的花瓣,慢慢接近她的处女膜。
虽然阳具的速度并不快,可是附在上面的珠子和皮制淫具摩擦着阴蒂和阴道,已经带来相当剧烈的痛楚。逸雯轻声哀鸣,额头浮现冷汗。她很想开口向多摩王讨饶,可是她知道即使痛哭哀求,这个淫魔也决计不会放过她的。
多摩王感到龟头前进遇到阻碍,明白是来到关口。他深吸一口气,使劲前挺,逸雯一声惨叫,就此破处。
多摩王耳中听着逸雯的抽噎,更是来劲。他加快速度,野蛮地操着逸雯刚被开苞的肉穴。戴上辔头、镶着珠子的阴茎,如同是恶狠狠的凶器一般,残酷地蹂躏着逸雯最为娇嫩的部位。
逸雯甩着头,秀发随之舞动,呜咽着说道:“啊、啊、慢一点,好痛呀!”
多摩王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声,让他的淫欲尽量得到满足。
来回抽插了两、三百下之后,多摩王拔出肉棒,把逸雯翻过身来趴跪在榻上,屁股高高撅起。
多摩王单膝跪在逸雯后面,把阳具再次插入公主的肉洞里,一手还猛力扯住她的长发,让逸雯被迫仰着头,急促呼吸着。多摩王另一手则伸到逸雯胸前,轮番揉捏她的一对丰满乳房,两粒粉嫩的乳尖更是被用力搓弄着。多摩王熊般的腰身快速的前后来回,阳具像在打桩似地抽插着公主的蜜穴。
逸雯公主一边挨插,一边断断续续地说:“哎呀!大王……干得太快太凶了……奴婢的小穴受不了……哦!哦!”
逸雯虽然不是故意喊叫,实在是忍受不了多摩王粗暴的交媾,但听在多摩王的耳里,却是增强了他的兽欲。多摩王让他的阳具从女人的肉洞出来,说道,“既然你的贱穴这么不耐操,本王放过你一马就是。”
逸雯轻叹了口气,觉得运气还好之时,忽然发现多摩王把她再次翻过身来,手指伸进她的菊门玩弄了好一会儿,然后将龟头顶住她的屁眼。逸雯颤声说:“大王,您搞错了吧,那里是…”
多摩王以低沉的语调回答:“这儿怎么不行了?你全身上下都是属于本王的,本王爱插那里,就插那里。”
逸雯从未想过男人会把后庭也当做泄欲的地方之一,一时之间慌了手脚。在还没想到如何因应之前,多摩王已然把腰身一挺,将肉棍送进了逸雯的菊门。后庭突遭破瓜、痛彻心肺的逸雯尖声惨叫,几乎晕了过去。
多摩王满意地吐了口气,用力抽插着逸雯乾紧的屁股。处女的肛门被男人的一般阳具插入,就已经是疼痛不堪,更何况多摩王的阴茎入过珠、又系上淫具。
挣扎不已的逸雯喘着气说:“快点拔出来呀…我的后面裂开了…”
饱经摧残的逸雯,连绵不断的惨叫,在多摩王似乎永无止境的来回折腾之下,终于变成了低声啜泣。取而代之的,是多摩王愈来愈急促的粗重喘息声。
多摩王凶狠地操着逸雯的屁眼,一边命令逸雯,“快点叫床!告诉本王你有多舒服…本王可以早点把龙精丢给你…”倔强的逸雯宁可继续忍受杀父仇人的残暴虐待,也不愿屈服。她只当没听见多摩王的话,强忍着痛苦,只偶而发出呻吟声。
多摩王沉浸于兽欲的满足,也没太注意逸雯不肯叫床。又再抽插了逸雯的菊门一、两百回后,两手揉捏着逸雯双峰的多摩王终于仰头狂呼,把浓稠腥膻的大股精液,全数喷进了逸雯的屁眼里。
多摩王在尽情地发泄兽欲,粗暴夺走了公主的贞操后,搂着逸雯的裸体沉沉睡去,发着轻微地酣声。躺在多摩王旁边的逸雯也是筋疲力竭,与其说是甜美进入梦乡,不如说是悲惨地昏死过去。等到逸雯醒来之时,发现她已身处在另一个房间。
逸雯对皇宫各处了如指掌,才睁开眼就知道所在地是原本自己居住宫殿旁边宫女歇息的听差房。逸雯挣扎着起床,仍旧赤裸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疼。尤其是惨遭入珠加上辔头淫具的阴茎强行开苞的肉穴和菊门,更是不时传来剧痛。
可能是知道侍寝的宫女隔天一般都无法太过活动,居然没有人在逸雯边上看守。逸雯穿上摆在一旁的宫女服,狼吞虎咽吃掉桌上的简单饭菜,然后溜出房门。
东张西望、确定附近都没有人的逸雯,悄悄地从听差房走到她以前居住的明济宫。
正殿的摆设并没有多大的不同,只是沾了不少灰尘,人事更已是全非。
逸雯叹了口气,打开嵌在柱子上的暗格,里头还放着父皇送给她的护身匕首,一瓶紧急时要用的砒霜毒药,公主印章,以及父皇亲手替她绘制的公主画像等杂物。逸雯把匕首和药瓶拽入怀里,其他的东西收好,把暗格关上。现今逸雯能想到的,就是匕首可以护身,还有毒药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溜回听差房的逸雯,开始计划如何逃出后宫,和奔雷铁骑及其他义军会合。
过了一个时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总算有其他宫女们回到听差房。逸雯和她们寒暄两句,正要开始打探消息,大门忽地被猛然推开,虎贲营副统领塔尔带着几个壮汉军士闯了进来。
宫女们吓得尖声大叫,塔尔看到逸雯,命令道:“大王召见刘映真,快点跟着我。”逸雯想多问一句为何大王找她,塔尔身后的爪牙们却扑了上来,把她架起来。威风八面的塔尔恶狠狠地指挥手下:“把她带走!”逸雯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拖出听差房,带往多摩王的寝宫。
被架入寝宫的逸雯,一进正殿就见到多摩王光着身子斜坐在御榻上,一缕金黄色的绸被刚好盖在他吓人的龙根上。榻上还横躺着一名全裸的年轻美女,想必是今夜奉命侍寝的宫女。不过不知为何,女子身上布满了鞭痕,气若游丝。
多摩王看到塔尔和军士们把逸雯带进来,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说:“映真,你来啦。本王有事问你。”逸雯不晓得多摩王卖什么药,只得强压住她紧张的声调回话,“启禀大王,不知奴婢有何可以效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