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的淫穴重新变得有些艰难起来,却也激发了男人再次冲锋的干劲,由缓至急,由轻到重,不一会儿,男人便已不输刚刚的速度更深地操干起水光莹莹的浪穴。
“啊……啊……嗯啊……慢点、太深了……檀华……嗯——”
跪伏的姿势暂时解救了紧绷太久的大腿内侧,可姿势的转换却也让她穴内之前没有被狠狠刺激的肉壁尝到了被碾压性摩擦的致命折磨,酥麻的快感从小小的淫穴蔓延到四肢百骸,被男人插入时饱胀难耐,男人抽出时又空虚不已,但无论是被插入还是抽出,那酥痒绝伦的快意都是那样让人沉沦,明明已经无力承欢,却还硬着头皮扭腰摆臀配合男人的插干,恨不得男人再在小穴里操上千万回。
性爱之于人类,便是这样超越一切理智的东西么?易瑶有些哭笑不得的想。
又、又来了!易瑶下意识地紧缩着小臀儿夹着穴内肆虐的肉棍,攥着床单,蜷着脚趾,享受又无奈地迎接身体灭顶的快乐。
男人似乎也终于到了释放的边缘,动作愈发激烈,呼吸也明显地粗重起来,插得易瑶崩溃地尖叫不已。
“别让他射在里面,如果你不想要我看着你吃药的话。”卧室外,一个冷酷中带着烦闷的声音突然响起。
易瑶受惊地浑身剧颤,身体向前一躲避开了檀华的射精,自己却也无法抑制地抽搐着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