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湿又淫靡。
许泽正像是发了怒,狂暴的在她并拢的双腿间狠狠抽插,并未挺入,却如隔靴搔痒的刺激,令人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许泽正掰过她的下颌,重重咬住唇,粗沉的喘息性感的溢出:“你如不了愿了,我要……把你这个绯闻小情人扶正。”
伴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他紧绷的肌肉到了极限,顶在她腿心的肉刃几乎要将内裤顶破,湿润圆滑的前端在她的花穴口倾泻得淋漓尽致。
粘稠的浓白顺着她腿根往下滑,情欲交缠后惯有的麝味萦绕,犹如焚情的春药,将暧昧烘托到了极致。
“再说这种话,我真的会把你捆起来,干得什么都想不了。”
要不是想着她经期没过,他当真会狠狠的插进去把她弄得浑身发麻,只能在自己身下高潮,大脑一片空白,只受欲望驱使娇吟哭喊着索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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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爱过后,许泽正揽着她,忽道:“娇娇,想不想出去玩?”
“去哪?”
他微微一顿,说:“艾勒、白马,或者……巴哈马?”
苑娇娇怪的回望过去:“许先生,你怎么啦?这几个地方可都不怎么出名,我去那里做什么?”
“让你出去散心。”
“我不需要散心。”她回眸捧着他的脸,唇角翘起,“倒是你……是不是有什么不想让我知道的,才把我支出去?”
许泽正慢条斯理的抚着她的背脊,替她把睡衣穿好。
脱去繁复装饰的她,就是烂漫的小姑娘。
“最近对你的流言多,等我处理。”
两人温存片刻,许泽正不得不离开。苑娇娇叼着他留下的黑卡,笑眯眯的看着镜中的少女:[他这是心有愧疚?还是跟我睡了这么多次的嫖资?]
系统已经完全不想理她了,这么无下限无羞耻的话也能说出口。
可它还是忍不住:[剧情节点就快要到了,你没那么长时间了。苑娇娇应该死在八月十三号,只剩了半个月。]
原本的千金大小姐苑娇娇,在娇宠优渥的环境下,也是经历了严苛的各类教育的。
如果没有原剧情中复仇引出的一切,她应该在顺利升入音乐学院,继续深造自己的小提琴。
可她死了,自然也就什么都没了。
当房门被颇有韵律的敲了敲三下时,苑娇娇步子轻快的打开门:“好难得,你还愿意赴约。”
如果酒店的工作人员在,一定会惊讶他的去而复返。
许泽易摘下棒球帽,甩了甩头,笑意戏谑:“因为我想睡你啊。”
婚礼当天,他那么随意的一瞟,就看见了捻着颗马卡龙的苑娇娇。
她手指纤细,圆润的指尖捏着一颗粉色的马卡龙,咬在唇间的那一瞬间,他仿佛听见了自己心中鸣想的碎裂声。
闪过的唯一的想法就是——如果能把她拐上床,让她小声哭着求饶,看着被手指粗暴掐红的,泛着桃粉的皮肤……
一定会很爽很爽。
“可是我不想跟你睡啊。”苑娇娇果然拒绝,“我必须要让许泽正搞清楚,对他来讲,我身心都是从一而终的!”
只有这样,最后才会叫他体会到什么叫难受。
她之所以偷偷联系上许泽易,也不过是笃定了,在许泽正见过自己后,绝对会加以控制的。可,不见许泽正,又不行。
如果不见,她又如何埋下怀疑,日后挖掘?
“带我出去。”她双手交叠,拜托道,“不然……”
许泽易只觉自己好笑,冒着这么大风险顶风作案,结果什么便宜都占不到,好气又好笑:“不然什么?”
“不然我就说,你把我迷奸了。”
怎么会有这么无赖又幼稚的小姑娘?许泽易扯唇一笑,狭长的双眸眯起,将她摁在墙上,牢牢禁锢,视线一寸寸逼近:“迷奸?他就算捉奸也要讲究证据的吧。”
相似而气质迥异的面容,他却像是有毒的罂粟,每每的笑意凉薄又轻佻。
“这里……”
他点了点苑娇娇娇小的鼻尖。
“这里……”
胸乳。
“还有……这里。”
他的手指隔着睡裙,从她小腹拂过,终是勾住她下颌,另一只撑着她脸侧的墙上,附身低眉,将她困住。
“连我的精液都没有,拿什么当证据?”
“总不能说……你技术太好,还是我太能干,一直都没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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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泽易抵在她脸侧的手臂肌理分明,是漂亮的蜜色。
苑娇娇仰眸盯着他看了半晌,一笑:“你睡了许泽正的初恋那么久,还没睡够,非要盯着我这冒牌货?”
许泽易咬着她耳垂,轻笑出声:“我要说没睡,你信不信?”
“不信。”她有些不耐烦,“快点啦,要么带我出去,要么赶紧走。”
许泽易松开手,笑了:“苑娇娇,你这是求人的态度?”
“我只是给了你个暗示,是你自己要抱着那么一丝丝的希望来的。”
她收敛了笑意,勾着他深深浅浅的吻着,吐字冰凉。
“就像我勾勾手,他还是会来,你不答应,我还可以找其他人,多得是,只要我愿意。”
指尖掠过他躁动不安的腿间,她狠狠捏住那块凸起的鼓胀,笑得恶劣。
“许泽易,愿赌服输,你自愿的跳进来的,怪不了谁。”
他口中“嘶”的一声,夹住双腿吃痛的扼住她手腕:“苑娇娇!”
掐得那么狠,怕是要断子绝孙了。
“你赢了。”
有许泽易伪装,自然离开很容易。酒店的管理先是见她一个人,立刻迎了上来。再一看许泽易也在,便随意攀谈了几句作罢。
“你是又打算把什么黑锅往我身上扣?”
她凉凉的瞄了一眼许泽易:“能有什么黑锅,实话实说罢了。我凭着女人的第六感,怀疑他旧情未了,就这样。”
许泽正还好,只是心又狠又冷。这许泽易实在是没心。
跟她快混蛋成一个德行了。
而且风骚得不行,难不成是赛车场的刺激还不够发泄旺盛的精力?她狐疑的将目光落在驾驶位上男人的双腿间,记起先前的触感……
可能,大概,的确,他需要发泄了。
许泽易捕住她的视线:“苑小姐,你很饿?”
“不。”她郑重道,“我只是在想,沈皎皎难道不能满足你吗?”
许泽易嗤笑一声,不答。
她坚持要在一处公园下车:“我要去找哥哥。”
一无所有,被母亲愤怒之下赶出家门的,妹妹,走投无路,想亲近,又不敢亲近的,徘徊在外。
苑连琮肯定心急如焚。
尤其是……她还被苑连琮给拉黑了,来电、消息全部进了垃圾箱。
她在公园中找了一处僻静的长椅坐下,抱着双膝:[今天会不会下雨?]
[啊喂我又不是天气预报!]系统还是查了一下,[今天三十七度高温,没有雨。]
[好遗憾呐……]她无聊的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