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真的苑娇娇早就气死了。]她坐姿优雅,噙着怒气而笑:“那我先恭喜姐夫和姐姐了。”
苑娇娇一回去就躲进了房间不出来。
苑母愣了愣,把关切的话语落在了许流星身上,母女交谈过后,转而邀请许泽正留宿。
许泽正住进了客房。
楼上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许泽正捏了捏眉心,踱步到了露天阳台上,晚风习习,苑家别墅内外树木蓊蓊郁郁。
忽地,手机震了震。
“许泽易”三字闪烁。
他接通了:“怎么?”
“之前我们的赌约,你还记得吧?”许泽易嗓音中带着轻快的笑意,“我跟你打赌,苑娇娇被迫离开之后,绝对会先找上你,再找我。”
许泽正指骨收紧,冷冷道:“记得。”他当然记得,而且记得清清楚楚。
他本对苑娇娇的选择颇为笃定,认定了她会依靠的人只有自己。
谁知道,她真有那么无情,转头又找上了许泽易。
他莫须有的自信在许泽易摇晃着手机的时候败下阵来:“你要什么?”
“你什么也不要。”许泽易看着自己可怜的弟弟,忍不住畅快的笑出声,“我只是,想和你玩个游戏,赢了,我就要去追她了。因为,我想睡她。”
“有你挡在中间,真的很麻烦。”许泽易桃花眼眯成狭长的弧度,星光熠熠,“要不,我把沈皎皎还给你?”
“原来……你是真的不喜欢沈皎皎。”许泽正眼底的星光一寸寸凉了下去,“很巧,我也是。”
在他很早就开始怀疑,许泽易在有意无意的和自己争抢。
当他决心付诸行动去检验时,恰巧盯上了一个极好的目标——沈皎皎。
不知何时,经常因为学生会工作原因和沈皎皎经常接触的他,被传言说是暗恋学姐。而许泽易,也和沈皎皎越走越近。学校便有了熊熊的绯闻。
他尝试着对沈皎皎假意坦白,不出意外得到了沈皎皎回绝:“可是……我更喜欢泽易。”
看见他深邃的目光,沈皎皎绯红了脸:“不过……不过,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如果他知道我喜欢你,你再去表白的话,一定会成功的。”
沈皎皎一怔:“阿正,你这是……我听不太懂。”
许泽易历来都喜欢和他争抢,他已经习惯了:“所以,你这次也是故意的?”
“不是。”许泽易懒洋洋的笑了,“我认真的呢,沈皎皎喜新厌旧,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总给你偷偷发短信,没关系啊,反正我又无所谓。干脆离了婚,让她和你再续前缘,怎么样?”
“还有你现在的女朋友许流星。唔——”
许泽正拖长了尾音:“前有初恋,后有新欢。你不如把小公主放手,如何?”
“反正,别怪我没提醒你,落到最后连尊严都没有,人家还是不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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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被扔过来。
许泽正闪身躲开,一抬头,发现苑娇娇竟然就那么大刺刺的坐在隔壁的阳台上,翘着腿笑眯眯的。
“许先生,你在想什么?那么认真。”
苑娇娇穿着白色的睡裙,裙摆将将遮住下身,修长如玉的双腿在半空晃荡着,丝毫没有身处二楼的不安,如履平地。
“许先生,别不理我嘛。等等——”
眼见着许泽正往房间里,苑娇娇气得站起身,踩着阳台边上喊他:“你——你给我站住!”
“苑娇娇,你到底想干什么?”许泽正紧抿着唇。
“你过来点。”阳台并不平滑,带着些硌脚的小石子,她脚踝还疼,站得摇摇晃晃,“快点,再靠近点。”
两间卧室的阳台相隔不过半米。
许泽正才走近,就听她一声轻笑,纵身一跳,如一只白色的蝴蝶扑入了自己怀中。
冲击力迫得他紧紧搂着怀中的少女往后退了一步,许泽正低低怒道:“你不要命了?!”
天知道他那一瞬间心脏都差点停跳了!
“烦死啦。”苑娇娇勾着他脖子一抬腿,便如树袋熊般挂了上去,冰凉的唇瓣赌了上去。
说什么说,解释什么解释,吵什么吵。
没有什么是做一发解决不了的。
她疯狂的卷着小舌,在他口中贪婪的吞吐舔吮,啧吸得津液交融,唇隙换气间牵起黏腻的银丝。
她微微仰首,吻住许泽正的下颌,顺着他冷峻的弧线一口口舔咬下去,舌尖卷着那硬邦邦的喉骨打转,湿漉漉的吻被她嘬得声色淫靡。
生怕自己掉下去,她双腿紧紧盘住许泽正的腰身,翻卷起来的裙摆被卡在小腹,臀肉就抵在他坚硬的腰带上方。
“许泽正,你是木头吗?就不能回应回应我?”
她吻得累了,却始终得不到回应。气得从他身下跳下来,将他推倒阳台上那扇滑动的门窗上。
许泽正比她高许多,此时只低垂着眉眼,五官浸润在夜色的朦胧中,看不分明。
她蛮狠的吻着那双薄薄的唇,重重一咬,口中弥漫上一股血腥。
“你能不能回应我一下?!”
眼前的少女眼睛亮闪闪的带着怒气,无论怎样都是他喜欢的模样。可他依旧麻木:“苑娇娇,你想我回应什么?你没给我心,凭什么要我给你?”
“你要心,我真的没有呀。”
她哪里有心呢,她的心早就没了,不只是心,连肉体也灰飞烟灭了。
苑娇娇为难的咬着唇:“你……能不能换个别的条件?”
果然还是奢望,怎么能指望她懂。许泽正闭上眼,唇边漫上一缕凉薄的笑意:“那我也回应不了你。”
但下一秒,他的腰带已经被解开甩了出去,掉进夜色不见。
苑娇娇气恼的揪着他,一路连推带攘的,摔到了床上。
他被迫仰面。
苑娇娇骑在他腰间,撑着双臂倾身看他:“我才不信呢,多少次了,许泽正,你这个人口是心非。这里——”
她软软的摆动腰肢,隔着布料蹭上他鼓胀的坚挺:“比你本人诚实多了。”
“人都是有欲望的,色欲、贪欲、痴欲、爱欲。”
敏感的花穴哪怕是被这么瘙痒似的碰触,也湿漉漉的涌出了花液。
她娇吟一声,摁住他胸膛。
“有欲望,就取遵守本心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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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灵巧的卷着许泽正的唇舌,描摹似的一遍遍勾勒过他冰凉的唇,时轻时重的啮吮,绵绵的津液像是浸着寒气,冰得她火热的舌尖直发颤。
“许先生,你怎么比我还冷?”
她喃喃念叨着,手指一颗颗拆开纽扣,和他随意垂落在床榻的手掌,十指相扣。
“真的好冷……”
她斜眸一瞟,瞧见了挂在衣帽架上尚未换洗的衬衫:“这么早,你洗澡干什么?”
许泽正的身材无一不佳,每一块肌肉都恰到好处。而他就那么静静的躺在床上,俊美的脸孔上无波无澜,漠然的看着她的举动。
“是为了欢迎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