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是软绵绵的枕头,整个都斜靠在床头。
许泽正抿着唇,掐着她一只腿分开,什么也没说,直刺勿入,深挺得她一下陷入了枕间。
他凶猛的顶弄,腰胯狠狠的撞击,像是要把之前欠下的肉债都一口气的索回来。
“好深,好深……”她软绵绵的勾住他双肩,断续的呻吟,“许先生,你用力,用力撞坏我……”
许泽正在床笫间的喘息就像春药,他发了狠的抽插戳刺,捣得她一次次的起起伏伏,撞得思绪支离破碎。
床上的被褥棉被被糟蹋得仄歪,许泽正压着她,辗转着换了无数次方向。
她趴在枕上,胸乳被捏得发红,红嫩乳尖被他揉肿,又痛又痒。
“嗯……嗯……快点,快点……”
许泽正忽地停下,掰住她的臀肉,静静的开着被肉刃撑开的穴口。
鲜嫩的花唇从一条细缝被他占满挤开,淋漓的蜜汁混合着粘稠得白沫沾得淫靡。
不可否认,他爱极了这副娇嫩的身体,也迷极了她捉摸不定又娇又精怪的性子。
可的骄傲,却不允许自己去被一个只玩爱情游戏的骗子践踏尊严。
但这个小骗子,现在又试图剥掉他一层层的伪装,让他无路可退。
脑海中闪过一丝超出理智外的荒谬,他决定再给最后一次机会试试。如果……
许泽正死死往前一顶,肉刃抽搐着,将她花穴喷射得满满当当,他目光落在苑娇娇光洁的后背上,慢慢将她翻过身。
欢爱过后的她,只娇娇懒懒的任由男人摆弄。
满身都是被疼爱的痕迹。
许泽正没有拔出去,依旧保持着射精前一秒的姿势,低眸看着她平坦的小腹。
“做了那么多次,会不会怀孕?”
“不会的。”
她回答得干脆。
许泽正音色渐冷,唯一的奢望也被她无所谓的回绝打消:“哦?”
“我每次都会吃避孕药的。”她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我才不要怀孕呢,好麻烦。有了孩子的话,岂不是要把我绑在……算了。”
系统一开始就警告过,如果有新生命在她体内诞生,不光是她走不了,腹内的生命也注定会被各种意外摧毁。
这点,她记得清清楚楚。
随着许泽正抽拔出的动作,粘稠的浓白滴滴答答的涌出,她压下舌尖的呻吟,茫然的看着。
没有爱抚,没有温存。
许泽正冷静的走近浴室,里面很快传来了淅沥的水声。
再走出来的时候,他已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袍,浑身都带着潮湿的寒气。
冷水顺着他发梢往下滴。
许泽正擦了擦,盯着她,笑意疏离的将一封漂亮的请柬甩在床上:“看看?”
苑娇娇拆开一看,愣住了:“八月十三号,你要和许流星……订婚?”
许泽正试图在她面上寻找倒任何伤心难过,亦或者一点点的,忧虑。可苑娇娇只是捏着请柬,说不清是恶趣味还是怎样的,手指微微颤了颤,眼中清澈透亮。
盯着他,像个好的孩子,单纯的想要个答案。
他最后一丝期冀也破灭,心底漫上的是无边的绝望:“是。”
许泽正看着她,慢慢道:“如果你愿意,可以来。”他几乎陷入了深重的牢狱中,一方面想试她,另一面,又逼迫自己控制理智,不要像狗一样摇着尾巴祈怜。
“十三号吗?”苑娇娇苦恼的想了想,“那天我应该去不了的。”
十三号,是她剧情的最后一天,必须得赶紧想个办法顺理成章的死掉。
“不过,你别担心啦。”她眨了眨眼,“我会送你个礼物的。”
“好遗憾呢,许先生,你结婚以后,我就没机会睡你啦。”
许泽正哑着嗓子:“只是订婚。”只要她泄露一点点,哪怕是一丝在意,他就会立刻推翻自己的决定。任凭所有人指责,都甘愿。
他只怕,自己心尖儿上的人,无动于衷。
“都一样。”反正快结束了。苑娇娇没往心底去,只是摁了摁自己胸口,忧虑的长叹一声。
到底什么时候,她才重铸一颗玲珑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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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泽正仿佛真的从她生命中消失了一般,苑娇娇只在家中看着许流星在医师的指导下做着复健。
大概是她乖巧没作妖的举动,引来了许流星的好。
许流星擦了擦汗,打发佣人退下,看着她仔细打量:“你竟然这么乖,真不可思议。”
“不乖也没办法。”苑娇娇笑盈盈的倒了杯茶给她,“流星姐姐,我给你道个歉吧,以后都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
她说话的语气琢磨不定,许流星将信将疑:“但愿。不过……我和阿正一定会订婚的。”
“苑娇娇,那天晚上,是你挂了电话的吧。”许流星盯住她,“我不蠢,听得很清楚。”
苑娇娇坐在一旁旁剥着颗小金桔,丰沛的汁水涌出来,濡得手指黏腻腻的。
她咬了一口橘肉:“我知道呀。”
女主又不傻,能对着沉默的对方说那么久,不外乎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流星姐姐,你放心吧,我马上就要退场了。”
许流星一怔:“你都知道还……”
苑娇娇打断她未完的话,比了个手势,“姐姐,你听,有汽车的声音,肯定是给你送礼服来的。”
果不其然,佣人敲响了房门:“大小姐,您的礼服许先生已经送过来了。”
苑娇娇擦干净手,步子轻快的走过去:“姐姐不方便,我帮她穿吧。”
素白的礼服长裙,几乎与婚纱奢华的设计不相上下。许流星身材比她更加丰腴,撑出了胸前的波澜。
苑娇娇替她配上珠宝,笑盈盈的:“好看。”
礼盒中除了这条长裙外,还有一条鹅黄色纱裙。
许流星抿唇捡起躺在上面的卡片扫了一眼,望向她的色难言:“这条……是给你的。”
“给我的?”
她真没想到许泽正还能做得这么绝,难不成,还真想让她这个见不得光的小情人,跑去出席订婚礼现场?
苑娇娇撇了撇唇,草草穿上:“还行吧,勉勉强强。”
比不上许流星的手工花纹繁复,只是裙摆镶着精致的蕾丝,像是鹅黄的花儿,身子一旋,裙摆也扬扬翻卷。
明天就是订婚礼,许流星为了养足精,早早睡了。
苑娇娇抱着小提琴坐在窗台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划拉着,琴声极轻,又破碎。
“娇娇。”苑连琮和她并肩而坐,“你真的很在意吗?”
“哦,是哥哥啊?”她没抬头,无所谓的应了一声,捏着琴弓摩挲,“在意的话……应该挺在意的吧。如果他不动心,我就彻底失败了呢。”
“许泽易这几天也找过你。”
“他找我,我也不一定要搭理他呀。”苑娇娇扭头笑着,冲他眨了眨眼,“不喜欢的人,无关紧要的人,我理他干什么?”
她虽笑着,眼底却水盈盈的。
苑连琮的心被搅成一片,他紧紧捏着拳,许久,才松开:“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