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世界的苑娇娇,都由她自己化型而来。
镜中的少女春情染眉,冰莲似的气质被熏染得靡艳诱人。
原剧情里,苑娇娇在南衡宗行七,原是一介孤女,被宗门长老带回,收入门下,体弱多病,常年以冰清玉洁的形象示人。
是诸人心目中仙女般不可攀折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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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娇娇。”
一道清冷的嗓音从识中向她递来:“立刻来悬空台见我。”
那声音冰凉,刺得她一怔。
是陆斯舟,她的小师叔。
“苑娇娇?”对方再度重复了一次,音色更冷,“立刻,来,见我。”
悬空台是一座浮空于云端的岛屿,唯有一道长梯相连。
她尝试动用灵力,却发现极其微弱,甚至不够支撑自己过去。
怎么可能这样,这分明就是毫无内力的凡人,甚至比普通人都不如?!
苑娇娇无奈,只好老老实实的顺着长梯往上。
玉石阶被浓厚的云雾侵吞,她每走一步都觉得浑身发冷,越往上,就越是思模糊。
而悬空台上,一身白衣的男人,原本枯井无波的面容,却在看到天镜中的景象时,微有不耐——
一贯板着脸冷冰冰的少女,今天竟然没有故意矫情的出门带着点刻意制造的云烟随行,反倒是……一步步走上来的?
大概又是什么花样。
他闭上眼,懒得再看。
大概是周围太寂静,他忍不住抬眼瞅了瞅,却发现镜中的少女似是冻极,眉上、唇上,都结了寒霜,可怜巴巴的。
“为什么不用灵力?”
苑娇娇迷迷糊糊的睁着眼,只见一道修长的人影停在自己身前,斜飞入鬓的眉下,眼瞳泛着淡淡的银灰,看着她,像是看着一块木头。
“在南衡宗,白学了这么多年了。”
“师……师叔……”她牙齿都在发颤,抱着双臂,软软的朝他走过去,“我,我好冷……”
“我提醒过你,不要去玄水潭。”
“我,我也不知道……”她只记得,玄水潭就像是哄诱般,只要一靠近,她就会不受控制的往前,“师叔,呜……我真好冷……”
她眼泪才涌出来,就冻成了冰粒,黏在脸上看上去有点可笑。
陆斯舟长袖一挥,将她揽入怀中,已是飞身到了悬空台上。
“你自己要去的,从今以后,没有别的办法了。”
她本性极寒,平时尚且能压制,一旦靠近极寒之地,则会被反噬,只能有炎阳之气弥补。
陆斯舟扼住她手腕一探,顿时清明。
难怪她一路走过来,原来是体内的灵气已经被吞噬了大半,只剩下一点还在勉强运转。
“师叔……好冷,我好冷……”
对面的少女娇怯的咬唇强忍,周身的寒气都涌了出来。
陆斯舟清冷道:“我会帮你的,但你也要记着,自己试一试运转。”
时间推移,他的灵气丝毫起不到任何好转的作用,对面的少女已经不再喊冷了,浑身都凉得像冰。
怎么可能!
陆斯舟冰封的色一滞,电光火石间,他想到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一把扯下她的衣袖。
纤细的手臂上,象征纯洁的那颗朱砂,已经不见。
该死!该死!
“到底谁干的?!”他怒意上涌,“是谁——夺了你的元阴?!”
对这个娇弱的小师侄女,除了每月固定的替她温养身体输送灵力之外,他印象里,只依稀记得,省心省事,不麻烦,勉强算是乖巧。
元阴已无,她亏损得厉害,为今之计,除了再寻一修为更高之人的元阳叫她吸纳外,再无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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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她咬着唇,露出的贝齿下渗出一缕鲜血,冷极似的痛苦,喉中呜咽,泪眼朦胧的想往陆斯舟怀里靠。
寒意从骨子里涌上,面前的陆斯舟清冷的色下,无边无际的灵力如滚烫的磁石,牢牢吸着她贴上去。
唯有稍稍靠近,才能缓解她的阴寒。
她颤着肩,又娇弱的唤了一声:“陆师叔……”
无辜又可怜,无助极了。
陆斯舟修的本就是无情道,情欲从未涉足,如今短短几息之间,情绪就又怒又惊,心几近失守,再见她无助的模样,终是不忍。
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少女,怎能见她就此陨落?
陆斯舟闭上眼,解开拴在腰间的长带,亵衣才露出分毫,就被她攀了上来,在他怀里抽噎撒娇:“师叔,师叔……抱抱我,抱抱我……”
清心咒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又一遍。
他色平静:“我不会抱你的。”
可以把元阳给她,帮她渡过这次劫难,但,不能再深度的肌肤相触了。
外袍坠地,他仅剩一袭白色单衣,手指搭在绸裤上,他稍稍犹豫,解开了束缚。
不可生欲念,不可生欲念。
陆斯舟闭着眼,迟疑的抚上自己下身的肉根,缓慢的揉住。
他从来没碰过自己这里,早些年,晨起时还会发胀,但随着修道日子愈长,下身就愈安静。
粗长的肉根泛着稚嫩的淡粉色,在掌心软绵绵的躺着。
他有点不知所措。
书上只说,男女交合,阴阳交汇,若要采阳补阴,将男子元阳吸入体内便可。
但……
他怎么才能把元阳交出去呢?
难道是……吃下去?
他睁开眼,稍有犹豫的看着赖在自己怀中的少女,盯住她冻得发白的唇。
“张嘴。”
显然他的小师侄女已经失去理智了,只会瞪着无辜的眼望过来。
陆斯舟不得不亲自动手,挑住她的下颌,稍稍用力挤着滑嫩的脸,扶着软绵绵的肉根塞进去。
“嘶。”
她唇是冰凉的,口中却是滚烫的。
一冷一热,激得他下身一紧,软软的肉根猛然硬胀如铁。
“咳咳!”苑娇娇被他的粗长塞得喘不过气,立刻就扭脸想躲,“师叔,好……好难受……”
“忍着。”莫名的快感从他下身涌起,陆斯舟夹带着私心,将红胀的肉刃往她口中塞进去,“快点吸出来就好了。”
他总觉得应该是对方汲取才对。
但肉刃被小舌卷得直跳,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压抑,几乎要控制不住摧枯拉朽的欲念:“不许舔。”
他嗓音已经哑了。
“可是……可是不舔,怎么吸得出来?”
“你不会直接吸?”他被嘬弄得发麻,肉刃被温热包裹得舒爽至极,浑身都灵力都在乱窜,“嗯——”
她忽然在他肉刃上吮了一口,他闷哼一声,有种想要喷射的感觉,却又不愿就这么交待。
“小师叔,你故意的……故意的!”
她花样百出的嘬吸了半天,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只当是他故意捉弄。
“你不射,怎么让我吸?你……你就是故意的,故意想自己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