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缎中央,盛放在温暖的胸膛,依靠着一具肉体的火热,盛放也凋零。
她剧烈地挣扎,小腹酸胀得抽搐,深处堵得满满的全是蜜水,压抑着喷射的蠢动。粗壮的阴茎上棱棱青筋盘绕,是压制她的洪锁,也是释放她的密钥。
她知道自己不求饶,他有的是法子要她生要她死。
“程疆启……求你了,快射吧……”
巨大饱满的阴囊随着壮腰有力的耸干不断抽打在娇嫩的花户,激烈响亮得啪啪作响。
他眼中欲望极盛,毫不留情地盘问她:“要我射哪儿?在哪儿?嗯?”
只有她看过——他这样欲望露骨的眼。
侵略的,伐挞的,褫夺的,占有的,征服的……
统统热烈地灼烫着她,急切地焚烧着着她。
化成水的声音不管不顾地喊他:“嗯,啊……啊,里面,小穴里啊。”
程疆启低咒一声,撞得身下沉重的床头都咯吱作响,“怎么又高潮了嗯?噢……射给你,都射给你!啊——”狠命捣了几十下,胯下的凶狠一路闯进幼嫩生命的温床,冲破那里回扑向他的热浪,嘶吼着,迎头射出大片浊白的浓浆。鹅蛋一样硕大的龟头卡在细缝里充血紫胀,仍在里面硬挺挺地翘着,抽搐般地撞击,前端马眼接连不断地吞吐开合,每一次都是长长地舒张,一股又一股热烫喷射在宫壁,激得她又哭着和他一起到了一次。
岳缘失去意识前,空荡荡的脑子只剩了一个想法——程疆启他果真是言出必行。
杵在宫颈里的大龟头还在不要命地插她,狠狠插进她宫口里连射了那么多,一股接着一股的灌满了自己。
好胀,又要拔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