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被男人丢到了脑后,自己腿间长出的花穴已经让安德烈几近崩溃,反驳怒骂的话语翻来覆去,渐渐语不成句。
“呐…真的不舒服吗?”海罗伊丝凑得更近,带着海洋气息的吐息黏在男人唇齿间,挠人。圣女垂着头,看着男人随着自己的动作愈发失,指尖的穴肉溢出些属于男人自身的淫液,透明黏腻,吐满了椅座。
和安德烈先前鄙夷的安琪儿,如出一辙。
海罗伊丝按着男人的脖颈,让他亲眼目睹自己流出的那些代表淫欲的蜜汁,从她细白的指尖,挑出一缕又一缕。“喜欢吗?承认吧?会给予诚实的人奖励的。”女人的嗓音清澈细柔,薄软的唇贴在男人的耳廓,惑人的话语钻进安德烈的脑海,逐渐将理智层层掩盖。
“说阿,安德烈,你的小骚穴,爽不爽?”按在阴核的手指渐快,很快掌下这个稚嫩的花穴便按捺不住,火热到极致的情潮只差一线之遥。
海罗伊丝停下了,按着男人脖颈的手猛然拉住了男人的浅褐色的发,使得他不得不仰着头望她。
安德烈的唇半张着,湿漉漉的汗流过胸膛,鼻尖萦绕的淫靡气息都来自自身,他的腰已经不再被束缚,扭动着想去套迎女人的手指,渴求最后的欢愉。“舒服……好爽…求您……给我……”
“给我的骚穴……”海罗伊丝一向言出必行,拇指捻上红肿的花核,将最后甜美的欲望果实赠与了他。
“啊、啊哈……到、到了……好棒……”残阳,男人英俊的五官揉上了近乎艳丽的色泽,海罗伊丝微笑着,吻上了安德烈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