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跑,可双腿像是灌了铅,动弹不得。
她以为他会当着她的面,把门甩上。
但他没有。
他抓着她的手,将她带进了浴室。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带着她不懂的深意。
然后,他突然朝她低下头来。
她一惊,下意识别过头,于是那吻落在她的脸颊上,顺着她的脖颈吻下去。
“池墨!”
她叫他,要他停止。
他懒懒的应了一声,却没有停下的意思,手更是过分的朝着衣服下摆摸进去。
她慌忙抓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阮软完全没有在魔鬼林地下的记忆,在她的印象中,池墨对她根本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不管是一开始的时候让她和陆野做,还是后面因为发现陆野的精子质量问题,自己出马……亦或是先前为了创造突围的机会而用那样的方式利用她……
他对她根本没有感情,所以……现在他也只是欲望来了想要发泄在她身上而已吧。
“干你。”
用这样冷静的面无表情的脸说这样的话,阮软羞得满脸通红,“你疯了!”
他没疯。
但她湿了。
即使不用摸他也知道,他不意外指尖所触到的湿濡,她却像是被蛰了一样,后退一步,“你…!”
“你想要的。”
阮软感觉到危险,想走,他一闪身挡在她的面前,单手将她抱了起来。
“池墨!你不要逼我讨厌你!”其实即使是之前的实验,到现在阮软也能理解了,但现在这算什么?只是满足一己私欲?
这根本一点也不像他!
还是说她根本从来没有了解过眼前这个男人?
池墨身体微僵。
不要被她动摇,她讨厌他,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既然不想要……”
他放下她,一拳打在她身后的墙壁上,“那就不要勾引我!”
阮软被这指控给弄懵了,她从头到尾没有做过什么勾引他的事情吧?只是刚才太惊讶,没有及时离开而已……
池墨将阮软懵懂的眼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一丝苦涩的笑。
他知道她什么也没有做,他却快因她而疯了。
他想要她,想得要命。
但他不能。
他只是她的性奴,她想要他便罢了,她不要他,他连强来都是不行的,除非他想埋在身体里的那颗种子瞬间长满体内,挤爆五脏六腑。
她对陆野有多热情,就对他多狠心。
“池墨?”阮软觉得今天的池墨实在古怪,像是吃错药一样,她盯着他慢慢红起来的眼睛,试探开口。
他抬手捂住她过分清澈的双眼,不愿她看到自己的脆弱。
“让我帮你。”他深吸口气,转身绕到阮软的身后,在她的耳边仿佛亲吻一般的低语。
帮她,也帮他自己。
她的欲望不纾解,受苦的不只是她。她的一分忍耐,在他这里就需要十分。
在他成了她的性奴的同时,也早就和她成了命运共同体。
“什么?”
阮软就没有得到回答,她感觉到她的裤子被拉下,堆积在她的脚边,随后他的手指触上湿润的地方……
“池墨!”她连忙去抓他的手。
“我只是想让你快乐。”他放开了捂住她的眼睛,一只手轻柔但不容拒绝的捉住她抗议的手,一手按住那可爱的肉粒轻揉慢捻。
阮软一张开眼睛就是这样的画面,那异常好看的修长手指,就在她的身下把玩着。
“好湿啊,我插进去了,嗯?想要哪根手指?中指好不好?”
他似乎是在和她商量,但没有得到她的答案,中指便滑入湿热的甬道中。
因为他这样的偷袭,原本想要拉住他的手的阮软,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臂,她也因此错失了最好的机会。
阮软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体变得那么敏感,只是被手指插入,小穴深处就分泌出大量的液体。
“嗯…池墨……”她想斥责他,想要他停止玩弄她,没想到她才一开口,他就又加了一根手指。“啊……太粗了!”
粗?他有更粗的。
感觉到手指被小穴紧紧的束缚住……他想他喜欢这种感觉,这样就好像她特别留恋他一样。
手指开始缓慢抽插起来,然后又加入第三根,他的另一只手还恶劣的搓揉起她的胸乳,湿热的舌头在她的脖颈上舔吻着……
她完全无法抗拒,没几下就到了。
阮软尖叫着,死死抓住他青筋浮起的手臂,仰起头——
他抽出手指时,大量的水喷洒而出,打湿了他顶着她的大腿,他目光微深,将她转了个身,将性器挤了进去……
感觉到火烫的物事,她一低头就看到这副画面,一下子惊醒了。
“不行!”她想要阻止他,但浑身因为高潮而发软,根本没有办法集中精控制植物。
要是这个时候他硬来……
“我知道。”感觉到她纾解过一次,他的身体也好受许多,他微微一笑,指腹摩擦着她柔软的唇瓣,缓慢但坚定的将肉棒插进紧闭的双腿中。
“我只是想让你快乐。”
她被他像是悬空抱起,他转身背靠着墙壁上借力,随后开始摇摆腰部……
性器摩擦过湿漉漉的洞口,每一次都是完全擦过……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他龟头的形状,她知道的,他的性器那么美,又那么大……
才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又泛出空虚来。
他一下子感觉到了。
“要我进去吗?”他轻笑。
她涨红了脸,“不行……”
她没有发现自己的态度软下了许多。
他却没有再强逼她。
他已经放弃挣扎,至少不要让她更讨厌他。
或许是池墨此时的笑容太美,当他吻上来时,阮软一时间没有避开。
那是……好轻柔、好轻柔的吻。
明明身下抽送性器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粗狂,但这吻却那么温柔。
他的舌头反复而耐心的在她的唇齿间舔舐着,直到她因为快感而松开,他温柔的爱抚着小舌,像是在抚慰她的不安……
她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怕这样的他。
她微微转过头,他的动作微顿,又舔吻上她的耳朵。
在她这里,向来不懂得妥协的他学会一个词,叫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