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说道。
“二叔说的是。”温柔咬牙回道。
这晚,韩二喝了三大碗菜粥,然而等到入睡时,也不见他有任何反应。
韩二脱个精光躺在被子上,等温柔都收拾好了,一把被他揽过去。
“二叔,奴家身子不方便呢。”温柔提醒道。
“放心,老子不会碰那个地方。”韩二嫌弃道:“玩女人的方法多了去,傻大个儿可不懂这些,今个儿叔让你见识见识。”
韩二将温柔上衣脱个精光,亵裤高高卷起,露出两条洁白的大长腿。
十六七岁的花季少女,正如一朵迎着朝阳盛开的鲜花,本该备受呵护,可惜这朵鲜花却正被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粗暴的蹂躏着。
韩二有sm倾向,温柔早就看出来了,他下手狠,嘴巴脏,不在她身上留印子决不罢休。
韩二将她上半身咬了个遍,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口水和牙印,甚至一些地方被掐出了青紫色。轻微的痛感有助于提高性爱质量,温柔一直挺向往的,只是她不希望对象是韩二。
但她不敢惹怒男人,只得闭着眼睛默默承受,放开身子任他爲所欲爲。
这一次,韩二更加持久,久到温柔的胸内已经磨破了皮,嘴巴酸肿到麻木。
温柔被摆成了各种姿势,除了没有进入,能玩的韩二都玩了。
最後,温柔靠在被子上,仰着头,木偶一般张着嘴,任韩二骑在她的头上抽插。韩二按着温柔的头,细长的肉棒每一下都顶到了喉咙深处,口水流了一被子……
她喊不出声音,只能呜呜的哼叫,受刑一样承受着……最後韩二吼叫着将精液射入温柔的喉咙深处。
再睁眼时,已经是第二日下午了,韩二大概是爽完就回庄子里去了。
她爬起来,顾不上穿衣服,孤单单的坐在炕上发呆。
韩石就快回来了,要怎麽办?告不告诉他这一切?
低头看看自己惨不忍睹的身体,这还用说吗,傻子都能看出来怎么回事儿。
她昨天给韩二下毒,本意是想晚上能逃过一劫,再将人绑起来,拖到韩石回来。那时他还有一半信心韩石会站在她这边,可过了昨晚……古代人重视清白胜过生命,她不确定韩石还会不会站在她这边。
没想到紫娘娘熬粥根本没用,她要怎么面对韩石?啊,头好疼啊!
直到太阳又下了山,温柔才堪堪理清头绪,她下定决心,再赌一次!
她换上红色喜服,配上封魂锁,一身打扮如她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那天一样。
那身污秽不堪的衣服和被褥被随意丢在炕上,她去厨房打碎了碗盆,撕掉门帘,屋子本就够乱,不需要做太多文章。
做完这一切后,温柔静静地站在门口迎着月色等韩石归来。
月儿弯弯,照出几家欢愁?
秋水盈盈,望穿几度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