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的润滑让詹姆斯的操干尤为舒顺。白奴喘息毫无章法的胡乱,颠簸让乳晕上下摆动,他像是要把你撞碎碾压。
滚烫,月光,酒香,觥筹交错的宾客,空白一片的大脑,低吟你名字的詹姆斯,浅浅亲吻你的詹姆斯,搅动你湿热内壁的詹姆斯。你开始窒息,在他乳尖、喉结留下一个个暗粉色牙印,下体的抽插在甬道里黏出白沫发出响声,过于快速的频率让你不自主的开始呻吟。那种近似发情期的奶猫的叫声,回应你的则是白奴沙哑诱人的浅笑以及更为猛烈的深入浅出。
主人开始失去她的绝对权威与地位,只是软趴趴的瘫倒在奴隶胸膛。绵软的乳肉压倒两点,撑成扁平状椭圆在肉体之间上下大幅摩擦,助长燃不尽的欲望之火。
“您还好吗?”你被撞的迷迷糊糊,哼唧着呻吟对于白奴的询问也只是胡乱点头答应。他再次顶腰,深深的喘了口气,深蓝的眸子里倒影你迷醉的脸庞。“我想有人向这边来了。”
月光是最好的遮蔽,它翻出深埋骨髓里的欲望与渴求,再用乌云与夜黑将其涂抹成诗歌。那么情欲的呻吟变成吟诵,淫乱的低语成了浅唱,而你可以为了眼前这一切倾倒所有。
詹姆斯抱着你,像个无尾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可他丝毫不吃力,夹杂着细语与脚步,滚烫炙热的性器在甬道摩擦。花园树丛狭小,你察觉不到他的退出阴茎便横冲直撞的顶到最深处。
“啊......”
你下意识的捂住嘴,怕被发现的恐惧使得甬道快速收缩,而堆积的快感阀门破裂,情欲的猛兽将残存的思绪吞没。主人滑落至奴隶的胸膛喘息着到达高潮,粘腻的透明唾液渗出口腔。詹姆斯发出哑哑的闷哼,显然你的收缩太紧,滴滴答答的欲液打湿停留在穴口的囊袋。
白奴忽然将你勒紧,操干再次变得无所节制,阴茎凶猛顶入裹着粘液浅浅拔出便再次送入甬道。你有些失声,只是哽咽。眼角变的湿漉漉便埋头躲藏在詹姆斯胸膛,报复似的啃咬他软嫩的乳尖。
显然你们都已不在意那早已远去的脚步声,宴会临近散场。只剩下孤单的小提琴独自欣赏,詹姆斯的动作却越发激烈,他狠狠将你的胯骨下摁没有一丝缝隙的肌肤相融合,你的太阳穴跳了跳。肉壁无法承载过多乳白色的精液,便从穴口漫出滴滴答答的掉在草地上,闪着淫靡的光泽。
小提琴停了。
腥味飘散在夏日的空气里,很快就被各样的清凉所盖过。你借着他稳稳抱你的力道向后仰着脑袋,四肢百骸都流通着酸爽。詹姆斯吻了吻你半耷拉的眼睛,在你耳边轻轻吹气,语调沙哑而温柔。
他说,“主人”
....
你们安静的躺在草坪上,双腿相叠。准确来说是你张牙舞爪的压在他身上,摆了最为舒适的姿势枕着詹姆斯结实的胳膊。欣赏着巨大宅邸逐渐暗淡的灯光以及晨日不变的璀璨星空,只有风的声音以及呼吸和心跳。
你忽然没头没脑的开口,“我想要一间白色房子”
詹姆斯没有说话,呼吸平静。
“还有玫瑰,我想要很多很多玫瑰。”
他笑了起来,你看不见,但你肯定如果现在有一点光他的蓝瞳就会宛如银河印满漫天星光。
“还有星星,就像今晚一样的星星。”
白奴终于开口,他的掌心滚烫真诚,你递过满腔柔情与之十指相扣。
“还有你,詹姆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