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滋滋”
的声音传遍了屋内。
少女不在被动了,她要主动的进攻,陈通很享受地躺在床上,看着身上的这
个美人儿骚浪的态:少女媚眼如丝,咬紧了银牙疯狂耸动的雪白丰满的娇躯,
胸前的一对儿乳房也快乐的跳跃着,划出层层的乳浪,看得陈通伸手揽住了少女
纤细细嫩的小腰肢。
正当屋内两人快乐的时候,门外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窥视着他们,这人是谁,
下回在。
上回咱们说到淫贼陈通和少女平维娜正在屋内进行肉搏大战,门外一双色迷
迷的眼睛窥视着他们,书中代言,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南郊县张知县,在张知
县的脚下还绑着一个人,这个人又是谁?大家别急,听我慢慢的说。
原来张知县叫张万年,小时就酷爱武艺,简直到了痴迷的地步了,他的父亲
张老员外也很支持他,就自己这么瞎练,这孩子不能给耽误了,得找个名师。找
谁呢?张老员外想起一个人,这人绰号“霹雳侠”名叫夏大成,住在北岳恒山,
他是世外的高人,武功非常的好,心想:不如把孩子送到北岳恒山,万一老人家
恩准,我这孩子福份可不浅呢?
张员外打定主意,买卖也不开了,准备送儿了去深造。这些年的苦干,张员
外手头也有些积蓄,在扬州北关里还有一所漂亮的庄宅。他把家交给家人看管,
带足了川资路费,就带着儿子起身了,直奔北岳恒山。
夏大侠一看张员外来了,非常高兴,置酒款待。他问张员外:“你到这儿来
了?是游山逛景,还是专门有事?”
张员外一听“扑通”跪下:“老前辈,我求您来了。我有个儿子张万年,我
想让他拜在您的台前,求您教给他能耐。”
夏大侠一听,左右为难,心想自己的身份太高了,成了名的剑侠徒弟之中都
有七、八十岁的,徒孙有的也成了侠客,自己怎么还能收徒弟呢?
因此连连摆手,说什么也不答应。
张员外说:“老前辈,我可就是冲您来的,谁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成名啊?要
说给他找个老师,那不费劲儿,但是我都不中意,就看中您老人家了,您要不答
应,我就跪这儿不起来。”
这一来,弄得夏大侠实在没办法,才点头答应说:“你把孩子叫进来,我看
看。”
张员外欢欢喜喜地把儿子领进来,“快给侠客爷叩头。”
“给侠客爷叩头了。”
夏大侠把张万年拉起来,一看他的面,大喜。“你多大了?”
“八岁。”
“哦,你爹让你跟我学武艺,你愿意吗?”
“愿意,我就是为这事儿来的。”
“你要学武艺可不能回家呀,你想家不?”
“不想。多会儿学好,多会儿再回家。”
“好孩子。”
几句话,一瞅这孩子说话干脆利索,也透着聪明,夏大侠就收下了。并对张
员外说道:“我先教他三年,如有出息,咱们再商量;要是一般,我就把他送回
去。”
这样,张员外才离开北岳返回家,单说夏大侠开始教给徒儿武艺。这一教,
夏大侠大吃一惊,这孩子太聪明了,你教他一样,他能变化出三样来,而且教一
遍就会,这样的徒弟谁不喜欢呀!故此,夏大侠也来了兴致,爷儿俩摽着膀子共
同使劲儿,一练就是三年。
三年以后,张万年的功夫可了不得了,学会了刀、枪、棍、棒,各种拳脚,
把夏大侠身上的绝艺学了十分之二。夏大侠有点儿舍不得让他走:这孩子前途无
量,中途而废实在可惜。
因此,派了个手下,拿上自己一封信,去找张员外,意思想延长时间。张员
外当然高兴,亲自又来到北岳看儿子、见老师,送来不少礼物,又续了三年。这
三年学完了,张万年的功夫又大有长进。
夏大侠心中突然一动,有了新的想法,何不让张万年做自己的继承人?如果
将来他能顶门立户,我这门中武艺就不会绝了。这孩子太有出息了,他现在的功
夫,就有剑侠的本领。因此,又延长了五年。前后加起来学艺十一年,张万年到
了十九岁,功夫学成,走高楼越大厦如走平地,横跳江河竖跳海,万丈高楼脚下
踩,软硬功夫、各种掌法无一不精。
有一天夏大侠把张万年叫到跟前:“孩子,你一晃到山上已十一载了,人的
一生有几个十一载呢?你也不能光学,应当闯荡江湖,学学经验,长点知识。另
外,你爹也是四十开外的人了,身边也需要个人侍奉,尤其就你这么一个儿子,
因此,为师打定主意命你下山。”
张万年一听,“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师父,是不是徒儿有什么不对的地
方,惹您老人家生气,您不乐意教我了?”
“唉!此言差矣,你不对,我就照直说了,何必打发你走呢?方才我说的都
是真的,如果你我师徒有缘分,数载之后,你还可以二次上山。为师我要活着的
话,我还可以教你嘛!”
张万年一听师父主意已定,也不便多说,就准备走了。
次日夏大侠亲自把徒弟送下北岳,师徒洒泪而别,张万年学能耐的时候,杂
念不太多,有时候想他爹,可是功夫练久了也就忘了,整个心都扑上去了,这一
下山,他就想:我爹怎么样了?这五年当中就来看了我一趟,虽然书信没断,但
毕竟没看着呀!他恨不得背生双翅,一步飞到家里。
路上没敢耽误,白天找个地方睡会儿,晚上施展陆地飞腾法,倍道而行,很
快就到了扬州。
他还记得家门,进了北关里一拐弯儿,紧把着街头一家就是。等到了门前,
他大吃一惊,大门上面封着十字花的封批,有扬州府的大印,锁头锁着。
“嗯?”张万年倒吸了一口冷气,退了几步仔细看看,为什么官府把我家给
封了?我爹哪儿去了?搬家了?又一想,我打听打听吧!对着他家不远,在路口
有个茶馆,张万年进了茶馆,要了壶水。
他一看,这茶博士是四十多岁的人,刚把水给端上来,张万年一抱拳:“老
伯,您贵姓?”
“啊,免贵,姓赵。”
“赵老伯,您是本地人吗?”
“是啊,我就是扬州土生土长的。”
“哦,老伯,我跟您打听点儿事行吗?”
“说吧,凡是我知道的。”
“出了您这茶馆斜对门儿那家姓张,对不对?”
“啊,对呀,老张家,张大官人的府地。”
张万年一听,行,有门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