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说着就接过珠宝盘,拿去了主厅。
只有江晚吟,不敢去看一眼。
她怕只看到那个人,就忍不住想要扑过去,一诉相思之情。
她等了他,可是等了七年啊。
从二八年华,等到了二十又五。
结果……还是抵不过人家千金大小姐的年轻貌美,软玉温香吗?
听掌柜说,上将的千金,现在才不过和她当年同岁,也不过碧玉年华。
此时,江晚吟听着主厅里的一片祥和,心如刀割,仿佛被人一刀刀在心上划,嘲笑着她的等待和痴情。
她留了张字条,告诉掌柜自己身体不适,提前回去了。
她没有勇气去面对聂柏陵和别人恩恩爱爱的画面。
回到家,她对着屋里的壁炉,坐了一个下午。
从下午到晚上,壁炉里的火焰熊熊燃烧,照亮了她白的几乎失去血色的脸,仿佛得了一场大病一般。
她手往旁边一摸,腿边是一摞信纸。
这是战事还未吃紧的时候,聂柏龄写给她的一封封信。
他让自己别回信,因为他一直随着战事不断转移位置,而自己就在这间他曾经居住过的房子里,一直不会变。
现在看来,这些信是多麽的可笑,信里的痴情,原来全是假。
她终於一狠心,抽起这摞厚厚的信纸,往火光里一扔。
壁炉的火燃烧的更凶了,熊熊的火焰,一下子就把信纸吞没了乾净,不剩一点痕迹。
就这样吧,就当七年的年华喂了狗。
就当那个人死了吧。
她爬上床,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头一次当了鸵鸟,陷入沉沉的睡眠。
外面由黄昏日暮变成了繁星点点,已然是夜半时分。
街区静的仿佛没有一丝声音,这也让江晚吟睡的更沉。
突然,门上的锁轴转动了一下,哢哒一声,然後一个全身暗色的身影走了进来。
他脚步顿了下,似乎惊讶於屋子里的寂静。
然後又往里走,坚硬的皮靴敲打地面的声音异常清晰。
看到床上躺的身影之後,他全身似乎僵住了,似乎有种阔别多年再逢故人的陌生感。
但微微颤抖的手,和脸上泛起的柔光,无不在暗示他的激动。
他轻轻脱下了皮靴,生怕惊扰床上美人的好梦。
然後,轻手轻脚地爬上去,伏在江晚吟的身体上,双手支撑在她的两侧。
眼前的女人, 熟睡的容颜,薄纱睡裙裹着的曼妙酮体,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唤醒了他无比熟悉的记忆。
七年前的那一次水乳相融,让他七年都忘不了那个感觉,仿佛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快感。
後来去打仗,每逢寂静的夜晚,他就无法克制地想起她,想到胯下的大家夥都要涨到爆,却只能自己用手解决。
如今,他终於回来,再看到床上女人的娇软模样,嘴巴宛若玫瑰花瓣,随着呼吸微微张开,红润得简直要勾引人犯罪。
他再也忍不住,俯下身去,贪婪地吮吸着她的的唇瓣。
江晚吟睡的正沉,突然有一种怪的感觉袭来。
好像被火热的唇撬开了唇瓣,搅弄着嘴里的津液,还不断吮吸得唇舌发麻。
胸前有种鼓鼓胀胀的感觉,好像睡裙被撩开,两只大掌不断搓揉着胸前的两团嫩肉,力气大到都让她有些疼,但乳尖被捏揉的快感更加强烈。
连带着小穴,都因为敏感,而浸出蜜汁来,她感觉自己的腿弯仿佛已经湿了。
爱抚的快感太过真实,让她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幻。
她这是又做梦了吗?
如果做梦,那就让她再体验一次被操的快感吧。
她想聂柏陵,想到乳头发颤,想到小穴湿透,想到每每午夜,恨不得让他的大肉棒狠狠地插进来,让她欲仙欲死。
於是,她彻底放开身子,在梦里,有什麽不可以呢?
聂柏陵惊喜地看着江晚吟嘴里止不住地娇喘,挺起胸膛,渴望他的大掌搓揉得更加用力的样子。
“晚晚,我看你什麽时候能醒过来。”
男人使坏似的故意不叫醒她,接着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他解开睡裙的两条系带,脱光露出她白皙曼妙的玉体,两团大奶颤颤巍巍,刚才的搓揉玩弄,已经让乳头涨大了一圈,粉嫩艳红。
他拢起一边奶子,用力箍住底端,让上面的乳头和周围的一圈奶肉涨了出来,然後火热的舌头一伸,直接舔了上去,卷进嘴里,吸得啧啧作响。
湿润的唾液,把乳头和周围的奶肉染的亮晶晶,泛着淫靡的光泽。
他的另一只手,顺着另一只奶子,搓揉了两下浑圆,然後向下摸,滑过平坦的小腹,伸向秘的三角地带。
整只手包裹住阴阜,手指微微往里勾,扣住之後来回摁捻揉动。
才刚放上去,手就湿了一片,没揉两下,女人的小穴跟泛滥成灾了一样,汩汩透明淫水不断流出,顺着指缝渗入床单。
男人轻笑了一下,咬着乳头的嘴含糊不清,“我就知道,这里早就想要了。”
江晚吟浑身难受地扭动,下面的小穴也空虚地蠕动,想吃男人的手指,可是男人只用手指在外面揉,就是不进来。
这让江晚吟着急,紧闭的双眼微颤,眼角都浸出了晶莹的泪液,嘴里还不断娇喘,仿佛梦话,“唔唔……嗯啊……想,想要唔唔……”
聂柏陵这下再也忍不住了,三两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大肉棒直直抵着不断流水的小穴。
他情动地亲吻着江晚吟的娇唇,手上不断揉着两个大奶子,劲腰挺在她的双腿之间,大肉棒蹭开两片花唇,触碰到敏感多汁的花核,然後顺着那条蜜缝,用炙热的顶端来回滑动,不断地磨着穴口。
粉嫩的穴口被磨得艳丽起来,不断瑟缩颤抖着,让她敏感到不行。
磨穴的动作让江晚吟更加难耐,浑身泛起胭脂色,小嘴里不断想呻吟出声,却被男人霸道的唇舌尽数吞入口中。
她感觉自己的小穴快被磨得发骚了,空虚地直流水,里面也热的要命,也空虚地要命,肉壁不断挤压,媚肉也互相蠕动,渴望着大肉棒的侵犯。
好想……好想他的大肉棒……快来操她啊!
她急切地想要把大肉棒吞进去,男人却更加恶劣,就是不进去,反而更加用力地磨动,就是不进去。
他另一只手掰开两瓣嫩肉,露出颤巍巍的淡粉色的小阴蒂,然後按压上去,用力地蹂躏着敏感的小阴蒂。
没两下就把小阴蒂磨的得充血硬挺,直挺挺地顶着他的指腹,渴望更多的磨蹭。
可是男人突然用力地一捏,直接让江晚吟叫了出来,“啊啊……唔唔……啊啊啊……”
小穴直愣愣地喷出一大股淫水,浇到他的手上。
江晚吟被弄到高潮了,花核和阴蒂的双重刺激,把她玩的浑身发抖,在梦里竟然也惊叫出声来。
但是不知道因为白天受的刺激太大,还是因为这个梦过於真实,都没能让她醒过来。
“都这样了还不醒?小骚货,喷了我一手。”
男人带着笑意看着手里一片亮晶晶,然後俯下身去,直接衔住了娇嫩的小阴蒂,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