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作泄欲工具,在我身上,姐夫只求获得一刻欢愉,反正有今天、没下次,能够尽兴便尽兴,你痛是你的事。
他不停地前后摆动腰肢,占有我阴道的粗壮大阳具,急速地进进出出。我可是哑子吃黄莲,叫又叫不出,想反抗又反抗不了,只有咬紧牙关,尽情地将悲痛的情绪往嘴里的内裤发泄。
将我玉清冰清的娇躯玷污了的色魔姐夫,也尽情地将积压已久的兽欲发泄在我身上。姐夫将我狠狠地奸淫,阴茎在我体内抽送了一百几十下后,终于到达了高潮,将浓浓的白浊秽液喷射到阴道里的最深处。
惨遭失贞厄运的我,早已身心受创,当我感到一股热流涌进体内的一瞬,我更是如雷贯顶,因为我猛然想起,这天刚好就是我的排卵期
『呜--呜--』
我悲伤地哀叫痛哭,又不由自主地扭动身躯,但一切反抗已经太迟,我不单无法挣脱趴在身上的淫贼,而且当我紧张得全身肌肉也绷紧时,遽然收缩的狭窄阴道更将阳具牢牢套住,叫身处高潮顶峰的姐夫一泄如注,将最后一滴的精液也挤进我体内。
『呜--呜--』
我竭思底理地摇头,我在心里绝望地呼喊着:不要!要是怀了孕,那我将来还怎么做人
那边厢的姐夫姐夫,却是不知就里,反而从容不迫的爬起身来,他伸出手指,在我那一片潮红的光滑脸上来回轻抚,又满不在乎地戏谑我:『不要哭了,你即使不愿意也没用,反正米已成炊而且你早晚都要嫁出去,现在只不过让我先吃一口头啖汤,我平时那么疼你,也不算过份吧』
姐夫搞不清弱女心事,他只顾满足自己的兽欲,口出淫言秽语之余,又见我哭得梨花带雨,那楚楚可怜的无助惨情,再次激起了野狼的凌虐兽性。
(一件污,两件秽,不将我干上十次八次,怎对得起自己)
被欲望完全掩盖理智的姐夫狠下心肠,将我拉起来,把内裤从我嘴里取出。
『姐--嗯--嗯--』
我刚要开口哭诉,姐夫却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面朝自己的胯下一送,让半软不硬的肉肠塞进我的小嘴里。
一阵浓郁腥臭的精液味道,叫我难受得想吐出来,而更难受的是,随着来回套弄,阴茎又再勃起,当它深深地插入时,肥大发胀的龟头直顶到咽喉入口处,让我有种窒息的感觉。
过了不知多少时间后,姐夫将稀薄的精液射到我嘴里。惨遭连番蹂躏的我,此时已给折磨得半昏不醒,可是我那毫无人性的姐夫,虽然已梅开二度,却还未肯就此罢休。他看看手表,才不过十一时半,距离天明还有很多的时间呢。
于是他便通宵逗留在我的房里,将我重复奸淫,直到天明方止。
无数次的射精,将我的阴道灌得满满的,而且还让我怀了姐夫的孽种。
幸好我自己知自己事,事情发生了一星期后,我便去验孕,所以及时知道了因奸成孕这不幸事实,也因此而能够早作打算。
为了肚里孩子的名份和幸福,个性单纯的我也不得不略施手段。首先是趁着阿成来到家里探望和孤男寡女的良机,顺利地将他勾引上床我休息了好几天,才让下体的撕裂痛楚消去大半,只是私处却红肿依然。阿成虽然性急,但他以为女友尚是处子之身,为免将我吓怕,他已是尽可能的温柔。即使如此小心谨慎,当勃起的阴茎进入狭小的蜜穴时,我仍然感到剧痛难耐,还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啊~~』
听到我的惨叫,阿成的怜惜爱护之情更是达到顶峰,连忙就想要回身退出。
『觉得痛么对不起啊』
『不--没关系我不想扫你的兴继续吧』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我顾不了女性的矜持,我用手抱着阿成的身体,又不顾大腿尽头的痛楚,双脚用力死缠绕着他的腰,决不肯让他就这样跑掉。
『我你待我真好为了不想扫我的兴那你忍耐一下』
『没关系第一次痛也是正常的』
阿成感动地抽送起来、享受着性交的快感,我却被他搞得惨了,我痛得冷汗直冒、眉头深皱,但又不敢哼出一声,唯恐阿成最终会心软而放弃。
(都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会那么痛家姐是骗人的阿成不要那么大力我快受不了啦不忍住一定要忍住否则我和孩子都会没人要)
『我你还可以吧』
『可以不用担心』
『啊~~我我』
『你怎么啦』
『不行了,我快要射了』
『那就射进我的身体里去吧』
『可是我没戴避孕套,万一』
『不会那么巧合的,万一我真的有了孩子,那我们便结婚吧』
『好好万一你真的有了孩子,我一定会立即跟你结婚的那我继续啰』
(立即跟我结婚?我一定会成全你的)
如箭在弦的阿成,得到对方的首肯后,便打消了撤退念头,将下身重新猛地抽送,享受一浪接一浪的强烈快感,但我却像被一刀又一刀地割在下体的最娇弱处。
(啊~~痛死我了不不可以叫出来只要多忍一会便行啊~~来了好烫)
『你你痛不痛我有没有做得太大力让我看一下有没有事』
阿成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泄欲过后也不忘关心抚慰身边人。
『不不要看怪难为情耶』
我假装撒娇,我合起双腿,又用被子盖在身上,可是阿成眼快,他还是看到了从小穴所倒流出来的,是一注白浊的精液,根本没半丝血迹。
(难道我早已不是处女?)
但看到我的娇羞表情和纯洁态,他是怎么也不肯相信我会跟别个男人发生关系。
(不会的刚才我那痛苦的模样,不会是装出来是的,这一定是我的第一次对了听说有些女生在做激烈运动时,会将处女膜弄破。我是个娇弱女生,说不定我的处女膜也比较薄,所以我的处女膜也容易弄破吧。)
阿成是如此的信任我,所以后来便乖乖的跟我奉子成婚。
虽然懵然无知地当了个便宜老窦,可是阿成也不会白白的替别人抚养孩子,因为在那一晚,正当姐夫留恋于我的温香肉体时,他也悄悄的来到姐夫的房门口。
(都十一时了,姐夫明明说过会来找我的,怎么还没出现?莫非慧姐还没睡?抑或他太疲倦,连他自己也睡着了?)
待在房里干等了两小时的阿成,终于按奈不住、带着满腹疑惑来一探究竟。
『姐夫~~姐夫~~』
阿成轻轻的叫了两声,又小心奕奕地敲了几下门,谁知大门根本是虚掩的,阿成做梦也没想到姐夫会那么大意,离开房间时会忘记锁门、甚至连门也没关好,所以他以为姐夫还在房里,于是将门推开,进入房里。
他首先见到有人躺在床上,稍一定,便认得那是姐姐。
『慧姐~~慧姐~~』
『嗯~~嗯~~』
睡梦中的姐姐,呢喃地应了两声。
(幸好慧姐睡着了,否则姐夫想脱身便难过登天了咦姐夫呢)
双人房的空间有限,阿成一眼便看得清楚,房里此刻就只有两个人:他自己和姐姐。
『姐夫~~姐夫~~』
阿成一边轻声呼唤,一边走进浴室,姐夫当然不在那里,因为他正在门外走廊对面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