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睛依靠嗅觉一路吻着大腿靠近最香甜的地方,仁王雅治在她的花前睁开眼,仔细盯着这片
红鲜艳的小
瞧,她白虎的体质简直就是在呼唤那些下半身动物们快来上她。
如果不是知道她还没有来初,他不可能忍到现在。
花微微打开,花
从中流出的画面清晰可见,仁王舔舔乾燥的唇瓣,闭上眼睛吻上那片蜜巢。
这里培育了多少的蜜,他只是猜猜就能一清二楚。
舌尖抵上花,小
突然的收缩非常明显,他知道这是动
的表现,於是稍微用着些力舔压硬挺的花蕊,姜慬果然下意识地颤栗着合拢双腿,却被他扶住大腿的手给制住。
乾脆含住整个花蕊,用舌不停搅弄,他最期待的花
囙此涓涓涌出。
舌面从下舔到上,把所有的蜜尽数卷进
中,但还远远不够,仁王找到缝隙往里伸着舌尖,类比活塞运动
进抽出,偶尔勾弄其中的
,又是几下明显的收缩。
他过手指进到其中,虽然不能与
媲美,却也比舌
要
的多,囙此他也清楚每当有这种收缩的时候,越
处的
夹吸地也越厉害,如果真的埋到里面,会有想拔也拔不出的刺激场面。
他非常期待姜慬的初,那意味着自己能够开荤,也意味着小慬作为
的开始。
他不觉得月经是一件多麽见不得的事,对於男生来说,这是自己将来得好好照顾与体谅她的原因之一,也是责任感的开端。
切肤之痛只有亲身经历才明白,早就听过痛经的痛苦,他比谁都更希望姜慬的体质要再强一些,不然他可心疼得紧。
而对生来说,这意味着她的身子开始成熟,子宫也一样,这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没什麽好羞耻的。
他想传达给她这种想法,但也有自己的私心。
再忍一年真的会阳痿的。
丸井文太的脑海中一边是姜慬香软的体,一边是热气腾腾刚刚出炉的棉花糖,两种东西不断碰撞最终混在了一起,就是他
中含着的东西。
孩子的柔软是上帝赐给
间最珍贵的宝物,它在文太心中的重要程度可以与甜点竞争一比特。
可姜慬的柔软,却把它们远远甩在身後,毫无疑问地拿下桂冠坐上优胜者的宝座。
它手感的美妙程度不亚於q弹的布丁,却更加有韧劲和弹,可惜不能一
咬下去吃掉,不然这就是一本猎的恐怖小说了。
那两颗小巧的粒是他这辈子看过最可
的存在,红红
地镶嵌在白软的浑圆上,就像
莓配蛋糕,似乎有着万种搭配与选择,他却偏
甚至独
这一种,并且认为这是绝配。
含在中好像回到婴儿时代,却没有婴儿时代的肿胀感。
说到肿胀,他就想起小慬每次被他吃子吃到隔天红肿地一碰就疼,而他说着安慰却一直在用手指和脑袋蹭着那两团软绵。
那种滋味爽到升天,也有近三天的过渡惩罚期。
他控制不了自己,明知道她又敏感又娇,却还是忍不住弄得太过火。
而这三天的过渡期,那块诱的蜜地就是最好的救赎,所以他才说那是最
。
可惜现在被仁王霸占着。
他也可真喜欢那里,一旦捧住她的娇就舍不得放下,明明小慬都叫得嗓子快哑了也不放过,大概是希望她把所有的蜜
都给他一个
舔完吧。
但想想自己也是这副模样,并没有一点资格去吐槽别,丸井文太决定还是继续享用自己的“餐点”。
当初的惊鸿一瞥让他想念了许久,和幸村在电车上的配合,以及後来到摩天的默契都是一步步走近梦想的脚踏实地。
天知道他多想一个将她占有,可是他没办法也不可能打
现在这种平衡。
他和幸村是共犯,唯有再次犯罪不断进化着手段才有可能逃过牢狱之灾幸免於难,可他们似乎进了另一个名叫姜慬的监狱中。
他也不想逃,宁愿被判无期徒刑。
也许世界上真有比小慬还要可完美的
孩子存在,但他也并不在乎,现在想想,早在第一面看见她的时候就一脚踏
了泥潭,在她非常认真地用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自己,眼里满是诚恳,九十度鞠躬对自己道歉的时候已经陷进去了一半。
而那趟电车之旅和後续所发生的事以後,他完全栽了。
那不是泥潭,只是披着泥潭的外皮,潜藏一堆甜点的糖果屋。
也许是因欲望而起吧,他这样安慰自己。
小慬的身上香汗淋漓,仁王雅治的舌和技巧过於厉害,转眼间已经让她高
了两次,软糯的嗓音染上些许喑哑。
丸井文太身为一名“旁观者”一边暗自惊叹一边偷偷较劲,仁王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技巧,他好想拜师学艺啊!
“雅治,不可以咬……哈呀……我不要了呀……唔啊……”
攀上第三次高峰,仅十五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姜慬被舔到高三次,一次比一次刺激,一次比一次爽快,她说着不想再要了,却止不住的起反应,止不住的有感觉。
这是仁王雅治所说的其中一面。
略微的刺激也许对大部分都有用,偶尔重
味一些可能会调动起更多的
欲。
可姜慬似乎天生就适合被虐,她的这三次高往往伴随着疼痛,却能够自动将这些疼痛化解成快感,就像刚才仁王雅治轻咬她的花蕊一样。
她直接因为他的行为在暂态出许多花
,量比平时要更加多。
也有可能是高的次数越多越敏感。
仁王雅治抬起,把唇边的花
全都舔到嘴中,带着坏笑看向姜慬爽快到合不拢腿也要求饶的模样,他又舔了舔指尖沾到的花
,吞咽一下唾
,仁王轻声说:
“小慬,这只是开始,pu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