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这天,林太医又约李大人老地方赏月。李大人看了信,会心一笑,等到更深时才去赴林太医的约。
那花圃半人高,中间块空地躺了个一身青衣的俊朗公子,看他来了,淡声道:“怎么来得这么晚?”
“来得晚,月色才美啊。”
他看着林太医,眸光深沉。这家伙双手反撑在后,还用布条蒙着眼睛,最好看的,是他的唇瓣被他自己咬得红润饱满,引诱人去一亲芳泽。
他这么想着,便这么做了。他一边俯身轻吻,一边慢条斯理的解开他的腰带,手掌钻进衣襟里,在雪白的胸膛上抚摸。
今夜的林太医似乎格外的敏感,他不过这么一碰,就喘上了。
李奉延笑着低问:“这算是给我的惊喜吗?”
林太医有些忐忑,这样难道他不喜欢吗?夜风吹得他胸膛有些凉,李奉延的手在他胸口揉弄抚摸,拇指按住两点凸起打圈,而后又将掌心覆在他乳头上摩擦。
“骚母狗儿,你喘得真好听。”
他轻微战栗道:“嗯,喜欢么……”
李奉延不急着回答,反而问他:“以前不认识我的时候,也这么玩过?”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李奉延皱了皱眉,手掌往下把他整个身子都从衣服里剥了出来。
今夜月光明朗,照在林致身上,青衣在月色下微微泛蓝,衬得他的皮肤也白得好似在发光一样。
李奉延的目光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流连,带着赞叹问道:“这么美的小致,也被别人看到过吗?”
“没有。没有别人,只你一人……”
“别怕,放松……”
李奉延俯身吻他,安抚他的不安。他的呼吸游离到在他耳侧,气流呵出,轻声说了一句话。他的语气霸道又坚定,仿佛誓言,仿佛事情本就如此。
“以前的事不重要,以后,你就是我的。”
“嗯,你的。”
林太医好一会儿才从那翻涌的情绪里反应过来,心里噗通直跳,当李奉延冰凉的嘴唇碰到滚烫的耳根时,他顿时一个激灵,惊喘出声。
他眉心微蹙,越喘就越是脸红,直到他再也受不了这种热度快要崩溃的感觉,才猛的偏头避开了李奉延的轻吻。他耳朵红得快要滴血,吮湿的耳垂刚从某人嘴里夺回来,风一吹,又是凉爽,又是火烫。
李奉延知他羞了。
虽然他这种越亲密越害羞的情况很想不通,但每次看到他害羞躲闪的眼,李奉延都十分的乐见其成。因为害羞的林太医真是太美味了,逗起来也格外的好玩。李奉延故作怪的问:“今天怎么喘得这么厉害?”
“你,不是喜欢听我这样嘛……”
李奉延为他的坦然哑然失笑。
说起来,一切只因那天,李奉延说他还不够骚,逼他浪荡的叫床,又逗他说荤话,逼得狠了,把他惹得好几天没有搭理他。
可是气过之后,又放下矜持来迎合他的喜好。
月光下,林太医已全身赤裸。外衣敞开,李奉延才发现他里衣里裤都没有穿,两条腿笔直并拢,阴茎高高翘起,根部被他自己用红绳绑了一个美丽的结。
他伸手一握,林太医立马倒吸了一口气,他目光灼灼的看着蒙着眼睛的林太医,温柔的安抚着他。
纵然欢愉,但林太医还是脸颊烧红,不好意思。
平常李奉延虽然有照顾到他的前面,但很少这样用手帮他弄,命根子被拿在手里那样安抚,林太医心里总是有些别扭的。
李奉延手上动作不断,一边把他蒙眼的布条解开,“是不是我喜欢怎样,你都会做?”
“你,喜欢怎样?”
“我喜欢你抬头注视着我。”
林太医抬头看他,那双眼睛湿漉漉的,对他的情愫全部藏在里头。那深深的凝望,总是能在他心里掠起一阵又一阵的悸动,每当林致用这样的眼把他看着,他都控制不住的想把他狠狠干哭。
特别是在这种坦诚相待的时候,那眼中的情意更加无处遁形,大胆又羞涩的全都展露出来。
他万已爱上他了。
只有此刻,他们都看见了彼此深藏的情意。
此刻,他们心意相通。
他的手从两腿中间穿过去,抚摸两片雪臀中间的溪缝,那里虽然被木塞给堵住,但还是一摸就湿了手。
他把东西拔出来,换成自己二指进去,林太医绞着双腿,试图阻止他指尖刺入。但这根本无济于事,他那处已准备充分,被他搅和几下之后,淫水都流到了臀缝里去。
李奉延呼吸粗重,“乖,让我看看湿成什么样了。”
“奉延……”
李奉延的手指还在他穴里捣动,弄出一连串咕叽咕叽的水声,他迫于李奉延的淫威,把腿折起,慢慢对他张开。
月色下,他的性器可怜的栓着,除了那一汪春水的肉缝,后面的菊洞也同样塞了木塞,屁股下的衣裳早就湿淋淋一片。
指尖在穴口勾了勾,林太医低吟一声,眼底全是泪花,难受得快要哭了,望着他启唇道:“奉延……我要……嗯……我想要你……”
李奉延看他欲望难忍的模样,蹙眉问:“你吃药了?”
“奉延……”
此刻心上人苦苦哀求,叫他如何忍得?
李奉延几乎理智崩了大半,扑上去就把他吻住,伸手解了他背后自缚于手腕的绳结,两人迫不及待的抱在一起吻在一起。
这一次没有任何技巧而言,李奉延对着花穴胡乱插入,紧接着就是一阵乱顶,次次肏进他心里去。林太医被他吻住嘴,惊叫和呻吟全变成了夜里的呜咽,只听花圃里传来激烈的肉体相撞声。
李奉延弄得太狠了。若说以前他做起来是疯狗,今天他就是理智脱缰的野马,几乎没有任何怜惜,只遵从自己的内心,狠狠的要他。
他们做得疯狂,也幸好林府花园少有人来,才给了他们约会的绝佳时机。
林太医的身体被他自己调理得很好,也被李奉延开发得好,再加上他今天不要命的用药物助兴,李奉延又十分熟悉这具身体,花穴很容易就达到了高潮。
李奉延看他确实到了极限,解了他性器的束缚,与他一起到达了顶峰,对他耳语道:“往后不必如此亏待自己……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两人在一处的时候腻歪得很,但也腻歪不了几天,李奉延时常出去办事,他们就好久见不到。
他们的关系也越来越难以言说,有时站在一起默契十足,眼一对上便是盈盈笑意,亲热时是缠绵的恋人,出了别院又像是无话不谈至交好友。
虽然曾传出零星绯言绯语,但有皇帝在身后撑腰,翻不起什么浪花。
每逢李奉延出去办事,林太医都会送他送到五里亭外。今日也如是,林太医照常问他:“这次一去,何时回来?”
“来回十天,在家等我。”
“奉延……”林太医看着他骑马离开,忽然开口把他叫住,看他调转马头等着他说话,却又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了。
“嗯,怎么了?”
“没事……你保重。”
“好,你也保重。回去吧。”
林太医看他打马飞奔而去,泄气一般焉了,靠在凉亭柱子上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出。
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