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气得不得了,手掌啪啪打在屁股上。打得他露了哭腔还不解恨,一巴掌抽在逼上!
“嗯啊~~”
屁股上被鞭子抽的痕迹已经开始淡了,操翻的屁眼也已经恢复了,只有最受累的阴唇还肿烫着。
他在俱乐部工作了两年,除了女穴被经常使用导致操松了些,居然还是嫩得不得了,屁眼也被保养得好,经过休息以后看着形状姣好。不然真不知道,昨天才被男人插得合不拢。
不过一天一夜,他的身体就恢复到了这个程度。这具身子的恢复力,真是让人不得不惊叹。
林城居一腔痛怒交加的欲火,手指在嫩逼乱抠,淫水打湿了他的掌心。
林夏回头,看见男人眼睛发红,不屑的嗤道:“你想操就操吧,反正上过我的人那么多,不差一个你。”
“闭嘴!”
“呵……”
“你笑什么。”
“刚才不是说,今天晚上要好好干死我吗?我不收你钱,反正你是我爸爸,随便干吧。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干死我。”
“爸爸。”林夏故意这样叫他,嘲讽的笑了笑,“真是好一个伪君子,生了儿子不敢养,想干的时候又不敢干。你活着有什么用啊,我的爸爸。”
“我叫你闭嘴!”
不知道是哪句话激怒了男人,他起身抽了皮带。那根大鸡巴模样不俗,不比所谓的名器差。林夏笑说:“您不来俱乐部真是太可惜了,不然,说不定我们会成为好搭档。”
“闭嘴。我叫你闭嘴!”
他挺身插入骚穴。
林夏哼了几声,虽然骚逼刚被用过不久,但是被填满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那点点不舒服可以忽略不计。
林城居是很舒服的,里面又软又热,紧紧吸着他。但是看那贱货一脸享受的表情,又气得抽他的屁股,咬牙道:“贱货,给老子夹紧点!”
林夏不甘示弱,并拢双腿真给他夹着。
“操!你这个贱货!”
男人在他屁股后面狂风暴雨的乱顶,只见熟红偏黑的肉棒在嫩穴里飞快进出,把他淫水都操了出来。
林夏起初只是跟着浪叫,被干得舒服了,就断断续续的叫“爸爸”,又叫“老公”,或者叫“主人”,“哥哥”也叫。总之嘴里淫言秽语不断,鸡巴肉棒随口乱叫。
他是真爽翻了。
林城居脸色越来越黑,用手堵住他的嘴巴,和过淫水的手指在他嘴里搅动,捉住他的舌头不让他乱叫。
“嗯啊~~哈~啊……”
林夏的口水流了他满手。
等男人干了个爽,扒屌把他翻过来躺着,他色迷离仿佛玩坏了一样瘫着,t恤堆在胸口上边,两个奶子被抽红,下体更是不堪入目。
男人把他拉了起来。他刚睁眼,一根鸡巴在眼前,随后就被精液糊了一脸。
趁他喘息的间隙,鸡巴塞进他的嘴里用口水清洗。
他便习惯性的给他事后口,伸出粉红的舌头,把上面的淫水精液舔了个干干净净。
那模样,淫贱至极。
林城居看得又一股邪火起,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按在胯下,挺腰干他小嘴。
林夏微微皱眉,媚眼如丝的的撩了他一眼。
“唔嗯~嗯~哼~”
“贱人!”
林城居脸色不好,但这没有影响他的性欲。小骚逼的嘴被他鸡巴撑圆,泛红的脸埋在屌毛里,被他按着操进了喉道里。
最后他射在了骚逼的嘴里。
林夏撩舌舔了舔唇,精水已经很稀薄了。他不甘示弱,抬头对他笑,“也不过如此嘛,这么快就射了啊。”
“你——”
确实,他现在精液少,像是长期纵欲所致,还能这么快硬起来已经不错了。
可是他该怎么告诉他的这个儿子,他火急火燎赶到他家里,欲望持续高涨,在客厅里就地撸了好几次?他只要一闭眼,满脑子都是他被两个猛男抱着操逼的淫荡样子、他被狗干翻在地的样子、他仰头吃狗鸡巴的贱样子……还有,他被一群畜生践踏得晕过去的可怜样子。
心痛,无比愤怒,又性欲高涨。
林夏生得一张美丽的脸,琥珀色的眼睛,金色的头发,跟他的母亲长得一模一样。
不过比他母亲更美,更骚。
林夏躺在茶几上,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西装革履,屌也够大,这波不亏。
他对男人打开双腿,指尖揉了揉形容凄惨的花瓣,手掌覆上把它遮住。然后指尖在后穴轻刮,“爸爸还能硬吗?要不要试试后面……”他轻声诱惑道:“人家的屁眼好嫩的。”
后面的穴口紧闭着,形状颜色都十分漂亮,看起来是要比前面干净。
林城居发泄了这么久,已经从怒火中稍稍清醒过来,两眼冷冷的把林夏看着。
林夏并不以勾引爸爸做爱为耻,他仿佛不知道羞耻,无趣的收起腿,好像打算躺在茶几上睡了。
林城居摔上了门,林夏往楼上瞥了一眼,嗤笑:倒是不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