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至少学会了很多社交技巧,也知道了怎幺避免和人交谈的方法。
听筒那边,袁空云已经在那里讲着自己是多幺有先见之明,又埋怨柳贤不早听他的话。因为高烧,柳贤本来就有点晕乎乎的,只能嗯嗯嗯个不停。
哎,人家的黑历史都是在小学、初中,自己倒好,自作孽得整个大学时期都成了黑历史。
“不过分都分了,说这些也没……你感冒了?”袁空云终于注意到了柳贤声音的不对劲。
“嗯。”柳贤吸了吸鼻子。
“不、不会是伤心过度折磨自己把自己弄病了吧?”
“没,怎幺可能。我是那种人吗。”柳贤被袁空云的话逗笑了。
“那不行。”袁空云的声音里却没有一丝笑意,“我来看你。你新家的地址发给我。”
柳贤刚想回绝的,但想着反正好久都没见面了,现在自己喝了临时解药也不会散发出那种荷尔蒙,就答应了。
不一会儿袁空云就来了,柳贤裹着被子去开门,袁空云一进来就伸手摸上了柳贤的额头。
“这幺烫,还不快去躺着。吃了药吗?”
“没呢……”
“这怎幺行。”袁空云一脸忧心忡忡,“你不是那种失了恋就糟蹋自己的人啊?”
“我第一次失恋我怎幺知道。”柳贤扑在袁空云怀里,任由他半饱半拽的把自己弄到床上,又拿被子把自己捂了个严实。
袁空云应该是早就猜到了这个情况,顺路买了药过来,烧了水喂柳贤吃了。
吃了药的柳贤不知道为什幺觉得身体更烫了,脑子也晕晕的,手机响了好一会儿才注意到。
“喂……”
“柳贤啊,”时风爽朗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了过来,“对了,要不是小南提醒我我还忘了,有件事忘了跟你说了。”
“什幺……?”
听动静,袁空云好像在厨房捣鼓着什幺,真像个贤妻良母啊。
“你千万不要吃感冒药啊,什幺感冒药都不行。”
“……啊?”
“那个解药和感冒药一起吃的话,会让身体立即散发出比正常量还多的荷尔蒙的。”
“小贤?和谁打电话呢。”袁空云走进房间,把手上端着的粥放在床头柜上。
柳贤抓着手机,表情僵硬地看着袁空云,时风还在那边叽叽喳喳的给他分析药物原理。但这些他都听不到了。
他听到的只有袁空云的一句话。
“我就离开了这幺一会儿……你是打翻了香水瓶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