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听到有人训斥的声音,何煊之随着那声音走去,只见一佣人总管呵斥道:“这会儿你看如何是好?!”
只见那婢女颤抖着身躯,跪在地上,一旁是打翻的药壶,何煊之也猜得了七八分,便走上前道:“何事这般喧闹?”
几位仆人见何煊之走来,便恭敬作揖,那总管道:“厨房婢女打翻了老夫人的药,这会儿奴才正寻思着杖责她呢。”
何煊之蹙眉思考了一会儿,原来这身子主人的母亲身体抱恙。
可是这女孩儿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杖责是否太狠了些。
见何煊之没说话,总管便喊道:“来人,将此女架起,重责四十杖。”四十杖,一定会血肉模糊的罢,看着女孩儿哆嗦的样子,何煊之也是不忍心,他并不习惯古人这般残忍的惩罚手段。
可是,如果阻止了,也有可能露出马脚。
最后何煊之也是狠心地离开,尽量离得远远的。
直至走到了听不到女孩儿惨叫的另一处别院。
何煊之心想,是否应该去看看那位女子呢,毕竟是这个身体的母亲,可是若被发现,穿帮了以后又该如何是好。
不行。
他还未准备好坦白,他必须弄清楚这一切。
太多太多他不了解的事情了。
他要一件件地挖掘出来。
正好,抬眸间就走到了书房前,他唯有再一次搜寻着有关的物件,他翻了翻书桌上的画作,好一副清新秀丽的山水画,当他看到署名时,怔了一会儿。
萧子怿?元殊
那个被唤作元殊的人,姓萧名子怿,字元殊。
萧昭业,萧子隆,萧子怿……
与他之间,又有何联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