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态度了,就连见着他一点儿基本的尊重似乎也不曾给过,见着他便可随意发泄心中不快,可以肆无忌惮地瞧着他看。萧昭业和萧子隆表面上至少会有几分假装的尊重,说话也是委婉许多,而萧子怿却不一样,就像是主人对宠物那般。
何煊之心头泛起几丝不满。
“你真的,在思考宴席一事?”充满质疑的话语从一旁传来,萧子怿虽说年纪尚轻,但心思缜密,十分会察言观色,似是很易将人看透,但也不排除萧子怿十分了解何煊之为人。
何煊之回过,怔了一小会儿,表情随不曾有何变化,可心中却早已开始思考着现下的对策。
“是。”何煊之道:“我与大司马私下并无往来,正思考着届时应当如何应付。”
倘若是被发现了什幺,他又该如何解释,这几日总是太多事情,太多人,太多疑惑烦恼着他,现下的事情都不曾处理好,他又如何去思考接下来的对策。
“无需担忧,若是平静结束,那便无事发生,皆大欢喜;若是当中有何‘精彩’表演,那也不应当错过。”
萧子怿说此话的时候,并非在看着他,而是越过了他看向了别处,何煊之也注意到了萧子怿的异样。
莫非,有人在暗中窥视他们?
可待萧子怿再次望向月光的时候,何煊之趁他不注意,侧眼扫视过,却什幺也没有发现。
回味此话语,何煊之感觉萧子怿似乎很了解大司马此人,又或者,会有其他他预料中的事情发生。
“今夜,我便留下来不走了。”
是他的错觉幺?
他瞧见萧子怿眼眸中带着深沉的笑意,却有几丝温柔情愫。
变脸还真快。
听萧子怿如此一说,他便松了口气,他还以为被察觉到了什幺,紧绷的情才稍稍松懈。
嗯?
不对啊,他所说的留下来居然是与他同床共枕?
两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睡在一张床上,莫不是太挤了吗。
难道萧子怿与何煊之是那样的关系?
却见萧子怿一手揽过他的脖颈,让何煊之睡在自己的手臂上,一手摸上了他的胸膛,何煊之蹙眉,心胸烦闷有些不快,倘若他们二人之前是那种关系的话,他是该婉拒还是从了?
“……”
他可是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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