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阴唇紧紧包裹着两片粉嫩的小阴唇,中间小小的桃源洞口被奸得微微张开,挂着几缕的处女血,里面浊白的精液隐约可见,这少女的胴体真是完美无瑕,胡疤子看得性起,趴在她下身掰开阴户亲了又亲。
这次趁张鸽醒着,胡疤子要慢慢品尝她的滋味,先扳正她拚命躲闪的小脸,伸嘴压住她樱唇把舌头往里伸,张鸽牙关紧咬不让他突破,胡疤子只好退而求其次,俯身下去叼住她一双椒乳,反覆吸吮,一只手到她下面去扣摸,两根手指捏住阴蒂,中指探进阴道,粗鲁的手指翻弄到她处女膜裂口,张鸽忍不住大声喊疼“不要!”使劲推开他的手臂。
胡疤子见她受不了手指的直接前戏,拎起脚踝把她臀部拖到沙发沿上,自己跪在她双腿之间,沿着阴户周边,亲遍了她柔嫩的大腿根、耻毛、甚至菊蕾,最后一口叼住她的阴核,舌尖分开她两片阴唇,软按轻舔做起水磨工夫,舌根在阴蒂上不停挑弄按压,张鸽毕竟已经是个情窦初开的大姑娘了,尽管心里嫌恶无比,最敏感的地方被胡疤子这样舔弄,下面还是不由有了反应,阴户亮晶晶流了一滩,胡疤子凑到她阴部去吸吮淫水儿,闻到她那里处女特有的芬芳,鸡巴腾地又竖了起来,他按着龟头蘸了蘸淫水,扑上去压着她大发兽欲。
张鸽药劲已过,处女膜上的伤口又遭连续冲击,痛得两腿不住发抖,胡疤子全不顾她痛苦的痉挛和凄惨的呻吟,次次都毫不留情一竿子捅到底,坚固的皮沙发都承受不住胡疤子野兽般躯体的巨大冲撞力,被压得吱呀作响;张鸽紧湿滑腻的阴道紧紧包裹着胡疤子粗大的鸡巴,随着抽插的节奏发出“咕唧咕唧”,再加上胡疤子睾丸在她阴户上“啪啪”的拍击声,淫靡的声音让胡疤子兴奋得脸上伤疤都涨红了:“太舒服了,好滑好紧,我弄死你!”张鸽羞臊欲死,闭上眼睛,大颗泪水不断滴落在沙发上。
胡疤子还不依不饶,扶起她的头,强迫她看两人交合的地方,第一次射进去的精液已经被胡疤子疯狂的抽动挤了出来,混着她自己的淫液,被搅打成白沫,在凌乱的阴毛和红肿的阴户上沾得到处都是。
看到自己守护了十八年,本该留给爱人的圣洁贞操之地被摧残成了这个样子,想到自己在一夜之间被毁了,成了娼妓。
张鸽内心的痛苦比下身的痛楚更强烈,她无言地忍受着兽行,泪水一直没有停止流淌。
五为了纯洁的爱而欺骗也不知被奸了多久,胡疤子在她阴道里又射了一次,才心满意足爬起来回房休息。
女管家进来想带她洗个澡,张鸽刚要站起来,稍一用力腿间就钻心地痛,根本下不了地,只好就在沙发上躺着,女管家用毛巾被盖住她身子,关上灯出去了。
张鸽被胡疤子两次奸污玩得精疲力竭,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没过多久,就觉得下身又是一阵剧痛,睁眼一看,胡疤子又骑上来了,硬邦邦的大鸡巴不停地戳击着她早已肿胀的宫颈,她痛得受不了,拼尽全力合拢双腿,伸手撑拒住胡疤子的动作,质问他“怎么还要做啊?”胡疤子咧嘴一笑,“新婚之夜一夜七嘛。”
说罢熊一样的躯体压上来,强行分开她两腿,撅着屁股往里猛冲猛干,一张烟气熏人的臭嘴还凑上来寻找她的樱桃小口,张鸽想要躲开,被胡疤子捧住小脸儿,强行伸进舌头,上边湿吻下边狂操,一气又弄了大半个小时,她娇嫩的宫颈被胡疤子坚硬的大鸡巴顶得溃破流血,张鸽疼得大汗淋漓,小便都失禁了,在胡疤子身下苦苦哀求:“不要再做了,实在受不了了。”
胡疤子贪恋的大鸡巴越插越来劲,肿胀的阴道紧紧包裹着龟头的滋味实在太销魂了,他哪里舍得拔出来,不依不饶地狂顶她的阴户,白沫越泛越多,沿着张鸽的耻毛不断滴落到地毯上。
这次奸完,胡疤子不上楼去了,就搂着张鸽睡,看着张鸽被奸得秀发凌乱、奄奄一息的模样儿,闻着她少女的体香,扣摸着她柔嫩的下体,胡疤子鸡巴动不动就硬了,只要一勃起,也不管她睡着醒着,就直接顶入。
这一晚上,算上迷奸破处,张鸽一共被胡疤子蹂躏了六次,下身被弄得一片狼藉,阴户肿得像个水蜜桃。
女管家早晨过来一看,张鸽赤身裸体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痴了一样大睁着眼睛,下身疼得不敢合拢腿,污浊的精液不停从红肿的阴户中间那条深红的细缝里往下淌,身下的床单上湿了一大片,混着胡疤子的精液、她自己的血水和失禁的小便。
“杀千刀的胡疤子,怎么把孩子弄成这样!”管家想给她拿衣服遮遮羞,扔在小客厅里的裙子内裤都被胡疤子施暴时撕破了,只好出门去给张鸽买套新衣服回来。
第二天张鸽没有回学校上课。
上午十点,她像死人一样由胡疤子带到一家银行储蓄所,将两万元现金存了,看她根本没法儿走路,胡疤子派司机送她回了寝室。
临走前胡疤子交代说,下周星期三晚上七点半司机会将车开到学校门口等她,她没有吭声。
“张鸽,你病了?”“要不要上医院看看?”同室的女生见张鸽躺在床上不吃饭也不上课,关切地问她。
她忍住眼泪,说没什么大不了的病,有点头昏,睡一天就好了。
从现在起她必须学会掩饰,否则怎么做人呢?她想扑到克雄的怀中去大哭一场,可是她不能够。
她不能让克雄为她羞耻,她不能让爸妈心碎绝望,她只能独自吞下羞辱。
现在她开始强扭自己,强迫自己接受那些她过去无法接受的观点。
有的女生就公开宣扬妓女并不可耻,她们比贪官污吏要高尚得多。
还有女生认为,对于没有背景没有金钱的女子,为生活所迫卖身无可指责。
她们唯一拥有的武器就是性,对于那些有钱的男人挖他们的钱甚至坑他们都是可以的;至于贞洁,这从来就是压迫女子的封建枷锁。
一个女人,只要她的心是纯洁的,肉体被人占有了并不能改变她们的心灵是纯洁的,是的。
可是她被伤害了,从此再也不能像过去那样无忧无虑了。
周末她回家,为了骗过爸妈,她故意唱歌,故意蹦蹦跳跳。
“鸽子,有什么高兴的事?”“昨天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将来很有钱!”“你就为这高兴?”“有钱还不高兴?像你们这样清贫为一点钱着急就好吗?”“当然我们不希望你将来像我们这样清贫。”
然而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她的泪水一直汪汪直涌。
爸爸妈妈,你们的女儿苦呵。
她后悔已来不及了。
她是无辜的,你们要相信她。
她本想做个好孩子,可现在……现在她只好破罐破摔,为你们挣点钱了。
星期一晚上九点,她在教室自习,克雄找到了她。
见到他,她一下痴了,两眼直发痛,但她强忍住泪水,决不让泪水流出来。
她必须掩饰好,不能让克雄看出破绽,她背上书包跟着克雄上了山。
几天没见面了,克雄像疯了一样搂她吻她抚摸她,她感到幸福之极也内疚之极。
她也拚命地吸吮着克雄,双臂紧紧搂着克雄。
她陷入了极度的矛盾之中。
现在她特别爱克雄,害怕克雄离开她,可她觉得自己已不配克雄爱了;她不能欺骗他,可她不能够向他倾诉一切。
这几天她已经想好了,反正她决不嫁给克雄了,她不配。
为了说服他,她必须寻找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