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曝光,不使自己失去克雄。
想到胡疤子粗黑的大鸡巴可以在她嘴里、蜜洞里肆无忌惮任意冲刺,想到胡疤子一次又一次随心所欲在她阴道里射精后满足的笑容,她受不了了,这样太亏了克雄,也太亏了自己,她决心反抗了。
“克雄我不想你忍了,我们已经那样过了,我也不想忍了。”
“那怀孕了怎么办?”“你去想法弄避孕药。”
克雄欣喜若狂,她不知他从那里弄来了避孕药。
从此,他们又恢复了曾使他们飘然欲仙的山中偷食禁果的生活。
虽然她每月有两个夜晚被女管家接去三个小时被胡疤子凌辱,但她已慢慢麻木了,当成了为了保存自己,保护她爱克雄必须付出的代价。
木已成舟,她只好退而求其次。
她每月被胡疤子占有六个小时,那是痛苦的羞辱的毫无快感的,只不过是有二千元钱;但她从克雄那里完全得到了补偿。
她就这样平衡着过日子。
她平衡了,学习并没有掉下来,同学和爸妈也就没有产生其他的怀疑。
一年纪上学期过去了,一年下学期又飞快地过了六个月。
她以为胡疤子真安排得很隐秘,不料祸从天降。
一天夜晚她与胡疤子去酒店开房,那天胡疤子磕了药,玩得太嗨,三个小时连续作战把她弄得起不来床,就在酒店睡了,房门突然被打开了,是胡太太带着公安局扫黄打非行动队的人来了。
她一下吓得晕死了。
她是被系里的学生干事从公安局领走的。
她哭得死去活来,现在她感到一切都完了,她只想死。
显然是学校通知了她的爸妈,她是在学校医院的病床上见到爸妈的。
爸妈的双眼都是红肿的,她不能想像爸妈是怎么走到学校来的。
她希望爸妈打开死她,只要他们能出气,只要她死了可以为他们洗掉羞辱。
可是爸妈没有骂她,没有打她,只是说,他们仍然爱她,她才十八岁,难免出错。
从学生干事的口中,她知道胡太太又到系里吵过,要求学校开除她。
她哭着给学生干事求情,希望不要开除她。
她没有将胡疤子强奸她又迫使她的一切说出来,她已经坏了名声,说了也没有人相信了,她现在只好为了那五六万元钱着想了。
万一被开除,她可以自谋生计了。
她这样做,也是女管家到学校秘密看了她。
女管家要她不要说过去的事,更不能提钱的事;一提钱,钱就会被公安局收走。
女管家教她这样说,是胡疤子喜欢她,答应今后送她出国留学,她是一时冲动忍不住失身的。
对学校对爸妈她都是这样说的。
出事儿后克雄见过她一面,质问她为什么要欺骗他!“我现在算是知道了,以前我总怪,你第一次为什么不见红,为什么每周四你从胡疤子家回来的第二天晚上你坚决不让弄,阴部却是肿着的。”
她除了流泪,说不出任何话,可是克雄走时说了一句:“鸽子,我不恨你,但我们就此结束了!”她心如刀绞,可她不怪克雄,克雄要抛弃她是正当的,她是个破烂货了,他应当抛弃她!她无权再爱他了!不知爸爸妈妈是怎样向领导求情的,七月放假前夕,给她的处分下来了,记大过一次。
她万分感激学校,没有将她开除。
假如她从此再不出错,那么她未来还可以争取光明的生活。
然而她又错了,她错就错在不知道为什么一错再错。
八苦海无边回头无岸整个暑假她没有出门,在家学习下学期的课程,帮助妈妈做家务事。
她发现爸爸妈妈突然变老了许多,时常是强找起精说话。
他们越是爱她,她内心越是痛苦。
开学了,她准时上学。
她发现同学们看她的目光与过去大不一样了。
她不怪同学,尽量地躲避着同学们的目光。
除了上课,她就呆在宿舍里看书或睡觉。
没有同学愿与她交朋友了,同室的女生都不与她深谈了,有什么活动也不叫她一起去了。
她也不愿去参加集体活动,她怕在大家之中备受各种目光的扫视。
她只有发奋读书来淡忘痛苦,淡忘孤独。
期末考试,她的各科成绩都是,在同级女生中名列前茅。
爸爸妈妈很高兴她学习进步了,可她高兴不起来,因为她在学校越来越孤独,尤其是她的学习成绩在女生中冒尖后,大家又对她多了一重嫉妒。
放寒假离校时,同宿舍的女生竟没有一个女生与她说一声再见。
“爸爸,下学期我不想在学校寄宿了,只在学校吃中饭。”
“十多里路,每天跑不耽误学习吗?”她见爸妈怕她耽误学习,也就没有坚持。
寒假结束后,她又回到了学校,开始了新学期的生活。
现在她是二年二期的学生了,再有两年半,她就毕业了,她只希望这两年半快快过去。
一九九0年的春天似乎特别寒冷,到了四月中旬她还得穿着羽绒衣。
周末回家,她发现爸爸格外严峻,她预计有什么事,紧张极了。
会有什么事呢?现在一切都平静了,克雄失去了,胡疤子也不再纠缠了。
晚饭近后,爸妈终于审问她了。
“你是不是与那个个体户有来往?”“没有!”她吓呆了,他们怎么会这样不信任她呢?问话是妈妈主持的,妈妈气得发抖。
“鸽子,你怎么也学会了说谎?”“我没说谎,是没有来往了。”
她呜呜哭起来了。
叭的一声,妈妈给了她一巴掌。
她伤心之极,可她知道自己该打,她毫不躲闪,双膝跪了下来,任妈妈打。
可妈妈被爸爸拦住了,爸爸说:“别打,让她说清楚。”
原来是妈妈帮她清理衣物时,突然发现她藏在衣箱底的六万多元的存款单。
她再也不能隐瞒了,只好将一切坦白了。
当爸爸明白了一切,面无人色。
妈妈将她搂在怀里,泣不成声。
“我们要去告他!”爸爸爆发了。
她忙跑在爸爸面前哀求,她不愿那样去打官司让整个社会都知道她被人强奸过。
一家人一夜未睡,哭了一整夜。
第二天爸爸喝醉了酒,呜呜大哭。
好不容易才被妈妈劝住。
有什么办法,只好让事情过去……她不敢哀求爸爸了,妈妈只好出面。
爸爸沉默了,从此沉默了,但从此每天都离不开酒了。
虽然爸妈对她表面上一如既往,可她心里知道他们内心是多么痛苦。
她不忍心看到爸爸妈妈内心痛苦,可她已经错了,悔不过来了,回到家她很压抑。
在学校更是压抑,唯一不压抑她的只有书本了。
她真希望克雄能再爱她一次,至少她应当让他知道全部真相。
可是她没有勇气,见了克雄就斜路走。
五月中的一个夜晚,她实在不堪折磨了,便独自上了山,在第一次与克雄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