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的肩膀和腿一并抵在椅背上。
这样的姿势让青年整个人都被折叠起来,重心沉在屁股上,一瞬间,他的腹部几乎要被压扁了。
凯瑟琳尖叫了一声,那声和之前的呻吟和怒吼完全不一样,是带着绝望的尖锐叫声,如同某种崩溃的动物。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锐的叫声后,是一段冗长的沉默。不停闪烁的煤油灯下,苍白的光线打在凯瑟琳满是潮红的脸上,沾满泪水的睫毛上下颤动着。他一次一次被干得顶起来,后脑撞到劣质木板的椅背,发出啪啪的声响。
接着,男人们听到凯瑟琳的啜泣声。很轻,比之前大喊大叫的叫床声轻多了。在数十个目光之下,那件布满蕾丝的昂贵丝绸裙子中间,像是有一滴雨水落在上面,晕开一点深色。
接着这点湿润的布料越来越大,几乎有酒吧里的小木桌那幺大了,将厚重又繁复的裙摆和垂坠的蕾丝弄的湿漉漉的,发出腥臭气味。
凯瑟琳尿了。
他把整条裙子都弄脏了。
男人们保持着一种诡异的静谧,他们紧紧盯着凯瑟琳的脸和裙子,盯着那张被羞耻和恐惧覆盖的脸和苍白的嘴唇。
太安静了,以至于凯瑟琳无法停止的失禁而发出的细碎的排尿的声音格外明显。
“啊……啊啊………………”
凯瑟琳含着眼泪。他原本那种傲慢又尖锐的男子气质渐渐消失了,残留在他双眸中的只有未消退的情欲和羞愧。连眼眶也依旧是红色的。
吸收了大部分尿液的层层布料,昂贵华美的白色丝绸和精美蕾丝变成了浅黄色,沉沉地垂下来,贴在椅子的木腿。原本发白陈旧的木头上流下浅色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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