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闪,左右看了看,只有更靠近北侧横桌的第一排东侧长桌,还坐着魔法师,他们低低地交谈着,不时爆发出一阵笑声。
他等了等,偶尔看到第一排长桌的魔法师扫过坎伯雷的桌子,都是不屑的眼。
克鲁斯披着那件威风狰狞的双头暴熊披风带着一行人走了进来,坐在了那条横桌的中间位置,他的左手边是两位魔法师,右手边却是四位骑士。
两位魔法师一位是大魔法师,就坐在克鲁斯左手边,另一位则是正式魔法师。
四位骑士里,除了坐在最边上的看上去还是一位颇为年富力强的大叔人物,其他几个看上去已经至少五十岁了。
坎伯雷隐隐明白了这些座次的意义,八张长桌里,魔法师虽然排在前面,却只有两张,和两位魔法师位于一侧,而另外的长桌,则都是形形色色的彪悍骑士们。
克鲁斯的好恶可见一般。
即使是两张魔法师长桌里,坎伯雷坐的,也不是第一序列。
“我还以为你能有什幺格外优待呢。”苏涅挪到坎伯雷身边,欧文犹豫了一下,也靠了过来,“那个老东西让你干什幺?难道是刷厕所?”
他恶劣地笑了。
欧文胆怯地开口:“我说,我们几个应该联合在一起,这儿可不是个安稳的地方。”
坎伯雷冷漠地看了他们两个一眼,只说了一句话:“要是我是你,至少会对长夜堡的长官尊敬一点。”
一个大块头骑士从临近的长桌走过来,狞笑着说:“我闻着你的嘴有点臭,给我出去洗洗再回来。”
“放肆!”苏涅胡乱踢打着,就要释放魔法,但是那个骑士恰到好处地拧断了他一根手指,疼痛打断了苏涅的施法,他反倒因为魔法反噬头痛欲裂,被骑士提着扔了出去。
苏涅的哀嚎丝毫没有打扰到食堂内的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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