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下他,到时候他又想不通。
於是,她便对李宏说:“传话给夏茗就说朕今晚歇在景熹宫。”
李宏笑容迎面道:“喏!”
……
虽然说了留宿景熹宫,但具体做起来安然还是有些犯难,和一个男睡在一起对她来说有些遥远,即便已经睡过了一回。
李宏带了两个宫将床铺好,两
先後沐浴完,宫
退下後,再次陷
寂静之中。
徐自臻低眉敛目,身着白色中衣静坐在床上,背脊挺直、双手叠在膝盖上,长长的墨发仅用一根碧绿的玉簪挽起,烛光摇曳,灯影在他脸上晃动越发衬得容颜倾城倾国。
安然清咳了声掩饰自己的不自在,缓缓向他走过去:“你……後,我便叫你自臻如何?”
长长的睫毛如小扇子般垂在眼睑处轻微颤抖,徐自臻没有说话只是点点。
安然松了气,心里也很没底,碰到这样羞涩温顺的男
真是要
命啊!
“时辰尚早,咱们聊会天吧!”她说,也不等他回答,就问:“自臻平里都做些什麽?”
“看书、赏花、做点刺绣,这些琐事不值一提。”徐自臻回答,声音温润细软。
“你还会刺绣?”安然有些惊愕。
徐自洲有些不解:“陛下说的是什麽话,刺绣不是每个男儿都要会的吗?”
安然咂咂嘴,差点忘了这是尊朝代,男子三从四德、做刺绣什麽的很正常了。
见她正出,徐自臻难得主动开:“若是陛下喜欢,自臻可以给你绣个荷包。”至於衣物有司衣局打理,他的刺绣并不出众。
安然还未曾想过会有给自己做荷包,有点受宠若惊道:“会不会麻烦到你。”
“自然不会,能为陛下做荷包是自臻之幸,陛下喜欢什麽颜色什麽花色?”
安然想了想:“我不大懂这些,你照你喜欢的做吧!”见他气色好了些许,她稍稍放心下来。
两又聊了一会天,下了两盘棋,安然想着他的病还未痊愈不能太过劳累,收了棋子:“不早了,我们……睡吧!”
闻言,男目光一滞,直勾勾地落在她脸上。
安然以为他害怕,抿唇一笑安抚道:“别怕,我不会碰你的,你还病着呢!好好休息。”说完她就要出门,准备睡在外殿。
然而,手腕却被扣住。
她扭看着他,有些惊愕。
徐自臻咬着唇:“自臻既然答应陛下试着在一起,便不会委屈陛下。”说罢,拉着她往床边走。
安然一时间不知道该怎麽办,任由他拉着,整个懵懵的,直到面前的
拉开衣带,亵衣滑落在地,露出男子
瘦却不羸弱的上半身。
男肌肤莹白、身体线条优美、肌理分明,安然
不自禁地吞咽了下:“你,你不必……”
“请陛下怜惜。”徐自臻打断她的话说。
安然心尖一紧,垂在身侧的手紧绞着衣摆,这简直就是赶鸭子上架子,偏偏她还不能拒绝,怕伤了他的心。
难道自己今天真的要宠幸一个男?
“你的身子,还是等你身子痊愈了再……”安然到底害怕,蹲下将亵衣捡起,绕到他身後踮着脚举起手去批到他身上。
在这一过程中,她自然看不到男子晦暗的色,又绕到他面前拢好衣襟,刚要退离,整个却被拉
一个宽厚的怀抱中。
男动作间,拢好的衣襟散开到两边堪堪挂在肩上,安然的脸直接贴到他
露的胸膛上,温度传递,她面红耳赤只想将
推开。
“陛下要了自臻吧!这几天自臻心里始终悬悬欲坠不得安稳,倒不如一了百了。”
安然没想到他会这样,心里越发愧疚,微微擡:“可是你的身子……”
“无碍,自臻会尽力伺候好陛下的。”
安然:……这话怎麽感觉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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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不小心粘贴少了章节,补充在这,很抱歉,祝大家新年快乐!春节期间太忙了不能更新,十六后恢复更新,不会坑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