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了…不敢了…不…要…啊─────────」
南之遥的哀求与尖叫只换来南牧之更多疯狂,看着自己整只手掌已完全的被包含进去,手腕以上的部份全都在了南之遥体内,南牧之像是着了魔一样的,还想再下去,看看能不能就这样,把这
真的攥在了手上,让他不会再离开自己。
直到南之遥的身体是无法遏止的颤抖个不停,身上的温度也下降的异常快速,这些不对劲的反应终於才唤回了南牧之的理智,痉挛的肌已无法让南牧之的手掌可以顺利退出,如果硬是要抽退出来,那南之遥的身体只能遭到严重的损坏。
左手推拿着南之遥的,一声声的哄着他,想让南之遥松懈下来一点紧张,好让彼此都能赶紧脱离这样的状态。
几乎是停留在半失状态的根本无法对男
的温柔能有反应,全身依旧紧绷,南牧之最後决定赌上一赌,他的掌心本来就是朝着南之遥的正面,慢慢的让掌心贴上南之遥的体内,捉摸起那浅浅突出的位置。
早已不出
的
器又因为敏感点被柔抚上,而呈现了勃起的状态,
的快感让原本紧绷的身体开始有了松缓的趋向,知道自己赌对了,南牧之再三小心的安抚上这一处,一边试着慢慢退出手掌。
当手掌退了出来,接着手指也慢慢的挪出了体外的时候,这些动作还是磨到了南之遥的前列腺,刺激一直都在,而前方的器却已经挤不出来半滴
来可以高
,这些都让南之遥在快感的痛苦中低低的呻吟起来。
「啊哈──哥!…我不出来…我
不出来了──」
抖着身躯,南之遥哭着、哀求着,好像只要把这些痛苦向南牧之请求,就一定能获得解脱一样。
「没事的,宝宝乖啊…没事的,不出来没关系,放松点,你放松了就出来了啊…」
温声哄着,手指终於全部的退出了,重新再探,也只是为了让南之遥冲过那累积过
的刺激,前
的手并不握上他的
器,而是贴上他的小腹,揉压起膀胱。
南之遥的器因此剧烈抖动起来,很明显是在
的动作,可是马眼中只挤出了一丝
,不一会儿,淡黄色的腥臊
体便争先恐後的泄出。
南之遥无法置信的瞪大了双眼,随着尿开始被排放出来的行为,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羞耻感,狠击着南之遥的所有感官。
「不……不要──啊────────!!」
有别於之前那是早晨生理反应的尿,这一回被
到极致的
崩溃的挣扎起来,一瞬间只觉得自己最後一丝的尊严被践踏殆尽。
南之遥这瞬间是真的好後悔自己为什麽要退伍,好後悔为什麽那天要放纵自己,最後悔的是,他把他二哥拉下了这渊…
双眼无的保持的一样姿势,被雄征服蹂躏之後的
碎,有种属於凌虐的美感。心动的让南牧之想就此把他撕咬
肚,这样这
就不会再逃,这样他就会跟自己永远在一起…
当初那些黑暗的念又次浮现,心中最黑暗的那一面被南之遥激出,恍惚一瞬间,床上那
的生气开始淡去,这才把南牧之的理智唤回了几许
觉得自己真的活生生要疯掉的捧起了南之遥恍惚的脸,跪在他的腿间,低下
,温柔的吻着他的嘴唇,刚刚又被咬
的嘴唇带着血的腥味,还有泪水的味道。两者揉合成了一丝的苦涩,藉由南牧之的嘴传进了他的心里,他只想好好的与他的宝宝相
,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南之遥无力的闭上眼睛,突然觉得好累,嘛要懂得
?要是不懂、不用
,那他还能跟他哥这样吗?
意识渐远,最後的念仅仅停在这里。
浓重的鼻息扑上南之遥的脸,南牧之的吻已经不像刚刚那样凶狠,也不带任何侵犯的意味,舌像是在安抚般的,轻舔着另一个安静的软舌。
从下午南牧之把南之遥带回来後,这场责罚到了现在,将近晚上十一点。而当中没有任何饮食的,因剧烈的
而流失了体力,进而开始迷糊了起来。
等南牧之发现的时候,南之遥已经进半昏的状态,连南牧之松开了自己被绑了将近半天的手,他的手也还是维持着那个弯着的模样,冷到发青的肤色说明了血
的不流通,微微僵硬的关节则是表现出来这双手再晚点解开的话,会因为这样的关系而被废了。
南牧之细细帮南之遥推开血气,又刺又麻的痛感让快要睡着的皱起了眉,不满的哼了几声。
把抱往床铺还算乾净的另一边,扯过被子盖好以免他受凉,南牧之去弄了盆热水过来,好帮浑身黏腻的
做一番简单的擦拭。随着清理的动作过去,南牧之惊恐的发现南之遥的身下不断的染出鲜红,试着抬起南之遥的
间,撕裂开来的地方早一片模糊。
颤抖着手,南牧之拿过毛巾想堵上那些红色体,却发现这些红色更是争先恐後的染上毛巾。
「宝宝…宝宝!宝宝没事的!哥哥在,二哥在的…没事…没事…」
抖着手,南牧之几次都想把抱到怀中,却一直没成功,慌了手脚更慌了心的男
把曾经受过的急救训练都给忘光,要不是南之遥迷糊间因为伤
被拉扯到而哭出了一声痛,只怕南牧之真的只会傻抱着他,让事
朝无可挽回的那一步发展过去
狠狠的给自己一掌,利用疼痛来稳定住心,南牧之放开南之遥,湿润的毛巾只会让出血更严重,把染血的毛巾扔开。南牧之先冲下床去,已经脏到不行的床铺也不适合清创,从柜子中搬出冬天用的被子、毯子,临时做了一个地铺。
把南之遥裹好被子,放到他刚刚临时铺好的地铺上。手脚麻利的赶紧换好床铺,撤下已经被尿湿的垫子,铺上了冬天在用的大被充当垫子,在拿出替换用的被褥又垫了上去,尽量把床弄的柔软一点。
冲去浴室拿过乾净的大浴巾铺垫上去,让南之遥趴在大浴巾上,南牧之拿过手机,让章默准备上一些微创手术会用上的医疗器具。
原本章默以为是南牧之遇袭,可是南牧之却是声线发着抖的,要他尽快,一听闻南牧之居然是在老公寓那边,章默马上反应过来,这回要用上的
不是南牧之。
挂断了电话,章默用着最快的方式赶到,而南牧之只是苍白了一张脸接过器具之後便把关在外
。
南之遥是他的,这一个偏执而扭曲的认定已经根蒂固,如果南之遥真的让自己折腾死了,等他张家的事
全部处理好,他陪他,他会陪他的。
被关在门外的章默铁青了一张脸,打了一通电话出去,要是天亮的时候南牧之没有出来,那用强的他也得开这张门,不管到时候是要帮着收屍还是其他,他要做的就是阻止南牧之继续疯狂下去。
清理完一切,抱着南之遥重新躺好,南牧之的心里很沈重,他的宝宝本该是让他捧在手心里疼着、护着、着的,现在却露出脆弱无依的模样哭着昏去,而这还是他一手造成的,愧疚与不想放开手的慾望,撕扯了男
一夜。
阳光照室内,轻柔的呼唤着还紧闭的双眼,南之遥很想张开眼,只是眼睛涨痛到睁不开,也无力去睁开。
热呼呼的毛巾敷上了涨痛的眼,昨天发生的一切快速的在南之遥脑中又播放了一遍,他把他二哥弄疯了…他妈的!他把他该有着正常生的二哥给弄疯了!
使用过度的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疼痛,连想跟二哥好好谈谈的办法都没有,喉咙痛到连呼吸都不舒服。
南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