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擦背。”挺着下巴,指了指关着门的浴室。
“嘿!你们两个别再闹了。快出来吃饭啰!”接着,对着浴室喊道。
洗了把手,刚把碗筷摆好,哥和嫂已经陆续从浴室里出来。
“妈,我告诉妳ㄡ,我们要生宝宝了。阿敏说要生一个,嘻!”哥喜孜孜地对妈说着。
“阿勇,你再不正经,看我打你嘴巴。”嫂有点不好意思地骂着哥,回过头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妈则一脸笑盈盈的看了嫂一眼,回头对哥说:“看你,像小孩子一样。阿雄都要笑你。”
“不会的,弟才不会呢!”转过脸来,对着我傻笑着。
我则一脸尴尬地,对着他们说:“还不吃饭?我都饿坏了。”
此后,足足一个多礼拜,嫂不是刻意留在哥的身边就是妈的身旁。我连跟她单独相处的机会都没有。
为了消除内心的歉疚与孤独,我对工作更加地投入。嫂则跟往常一般,即便面对着我也像个没事人似的。
我把工寮里的肥料堆整平,在上面铺上一层厚厚的空麻布袋,最上面再铺上一张草席,好在午后睡上一个舒服的午觉。
没事时,我会独自留在工寮那儿,想着嫂子,回味着她那迷人的胴体。顺便将未用完的各类肥料整理、打包好。
一个百无聊籁的星期日下午,大家都不下田。我骑着铁马到村里买了些东西。回来时,只看到妈靠在沙发上打瞌睡,房间里传来哥的鼾声。为了不吵醒他们,我放轻脚步,往香蕉园里的工寮走去。
进了工寮,赫然发现嫂坐在那儿!此刻,她穿了件中开短上衣,下着白色宽短裙。
看到我,她有点腼腆地站了起来。我则内心砰然一响。
迫不及待的,我冲过去,一把抱住她,二话不说,猛亲着她的香颈。一手从上衣下襬伸入胸部,里面竟没穿胸罩!我贪婪地把玩着她那丰润而耸立的乳房。她则闭着眼轻轻颤抖着、靠着我,任我玩弄。
抱着她轻放到草席上,掀开裙子,雪白的下身呈现眼前,她连裤子都没穿!高凸的阴阜隐藏在一丛乌亮的阴毛中。
我一边贪婪的吸吮着她的舌津,一支中指轻探桃花源。很快地,潺潺淫液沾满整个手掌。
不再犹豫,脱掉短裤,扶着业已暴怒的阳具,中宫直入!
“啪!啪!啪”阴囊拍打着她的会阴,声声可闻。
“哼!哼!哼”她喉头的哼哈声配合着身体节奏性的颤动,长发也跟着晃。
我则没命地肏着,宛似要尽泄日来的积郁般。
尽管闭着眼,偏着头,她主动地用双腿箍着我的腰,以便我更深的插入。
怒马在狂飙,热血在沸腾
脑中一片空白,我入、我入、入--
宛如上次般,感觉到她内部一阵阵强烈的收缩,龟头正被节奏性的吸啜着。
我知道,她已是高潮连连。可是,我仍然欲念高涨,精门固锁着。更卖力地肏,次次尽根,下下到底!
终于,我腰部以下一阵酸软,精液如爆发的火山一般,怒喷而出,一股脑儿射在她里面!
低头看她,已经两眼翻白,气喘连连。
我的尚插在她里面,紧抱着她。大口的喘着气。
等到我们回过气来,只见她妙目流转,娇嗔道:“你,那么--,要杀人ㄡ?”
我则一言不发,撑起上身,又是一阵猛肏!
“唉呦!救 ~ 人喔!”低呼着。
等到我第二次射精,她已经软软地瘫了。抽出阳具,她下面已经狼藉一片。
取了卫生纸,轻轻的擦拭着她的会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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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面对面坐着,看着对方。
“你生我气吗?”温柔的眼眸注视着我,说。
我摇摇头。
“这几天,好想妳。”
“我也”
“那,为什么还要躲着我?”我焦虑的望着她。
“、”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慧黠地注视着我,那种表情让我心折。
“这些天里,我耐心地引导阿勇,让他不要那么猴急,也让他射到我里面。我真的想怀他的孩子,如果可能的话。毕竟,他是我的丈夫。”低下头,幽幽的说。
“他做到了吗?”
“最近这两次总算可以了。”一脸无奈的表情。
“万一不成呢?”
“至少,还可以怀你的。”
“仍算哥的?”
“是的。所以,你也应注意自己的言行。”抬起头来,看着我。
“我懂。”我坚决的说。
看她在走回家的路上,脚步有点蹒跚,才惊觉到刚才搞不好把她给肏坏了。
晚餐时,看她不时轻蹙眉头,以询问的眼神看她时,反被白了一眼。
第二天,她做完早餐后即回房,未下田。我心里焦急却只能干瞪眼。
到傍晚,她才出来。看附近没人,我迫不及待地靠过去,问她:“妳怎么了?”
“你,该打!”她红着脸,瞪了我一眼。
“怎么?”我满头雾水。
“你把人家弄得都肿起来了!”
听得我捧着肚子,笑弯了腰。
她不再理我,掉头往在远处的妈走去。
又过了三天,午后休息时间,她穿着她的家常服--中开短上衣,下着宽短裙,提了一小锅冰镇仙草到工寮里来,妈跟在后面。
“妈,太阳那么大,妳在家里休息。”
“呵,妈才担心你累坏了哩!哪,这些冰镇仙草是她从你哥的『虎口』给拦了下来的。”嫂俏皮的说。
“听她!”妈开心地笑着。
“唉,讨了珠敏这房乖巧的媳妇是我最感安慰的事。”她爱怜地兜着嫂的肩膀。
“妈 ~ 妳又。”嫂竟娇羞得脸都红了。
我们在那儿闲聊了好一阵子。渐渐的,妈开始打哈欠。
“妈,现在我先陪妳回去休息,晚上有话跟妳说。”一副神秘兮兮的。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你们聊。阿雄,该休息就休息,别累坏了。还有,等一下太阳小一点时,送你嫂子回去一下,东西我已放在你机车上。”
“好的,妈。妳小心走。”
妈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了回去。
剩下我们两人,默默的对望着。
“妳,还好吧?”关心地看了她的下面一眼。
“你老是不正经!”循着我的视线,红着脸,骂道。
我一把拉了她过来,靠坐在身边。一手轻轻地来回把玩着她的耳垂、耳根及颈部,柔柔滑滑的,感觉真好。
“你把我给吓坏了。”
“对不起,那天我实在太兴奋了。”
“哼!你那一次不是这样?”
“我看一下。”涎着脸,就要动手。
“别---”她夹紧双腿,一手护胸,另一手直把我的手推开。
“啊 ~ ”
我顺势把她轻巧地掀倒在草席上,翻转成正面,面对面地趴在她上面,压得她死死的。
她温驯地让我压着,款款的注视着我。
“噢 ~ 不---。”
我用胡渣厮摩着她粉嫩的腮颊,她那成熟少妇的体香令我深深陶醉。
打鼓般,两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