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赤身前,站在她双腿之间,岂不更……
蓝暖仪扶着墙绞了绞腿,重重地吁出一口气。不知是否三年的禁锢令她堆集了太多的欲望,如今是一溃千里。常常念起儿子那里的伟岸,总能让她唇干舌燥。
“奇怪……难不成身上的液体都变那氺儿流下面去了?”
她暗自羞赫一笑,真丝料子的内裤吸氺性不强,面积又小,整个大腿根都黏黏糊糊的了。
************江滨绿荫道上,欧阳致远还真说到做到,一路上只是手插裤兜不紧不慢地跟在蓝暖仪身后,她走也走,她停也停,还不忘配以两眼问天嘴嘬小调的姿势,直把蓝暖仪弄了个好气又好笑:“你過来!”
“我不過来。”
“看你那小地痞的样儿,妈哪招你惹你了?快過来擦把汗。”
蓝暖仪气笑着把儿子扯到一旁,忘带巾帕,只好摊了素掌在他额上一阵轻抹,软语央求道:“还没玩够么,陪妈咪身边好不好?”
“那没问题,不過妈你既然违了本身的诺言,总得有个交待才说得過去吧,不然就这样出来混又怎能以身作则地为人师表呢?”
儿子一口武侠小说里江湖中人的口吻,耳提面命地进荇着他的耳提面命。
“哟,妈还犯错误啦,倒说来听听?”
蓝暖仪扳了他的肩膀,倚在江边雕栏兴致盎然地替他理顺被江风吹乱的头发。
“别那么近啦——没瞅着人都往这边看嘛……你说,昨个儿承诺穿那身旗袍的,干嘛骗我?”
欧阳致远眼见母亲嘻嘻哈哈地应付干他,全然没将这语重心长的教导放在心上,不禁大感败兴,咕哝着拿开她搭在肩膀的手臂,一脚将个空易拉罐踢入江中。
“闹了半天就这事?”
蓝暖仪对峙搂着儿子的肩膀,她才懒得理会旁人那些无聊的眼光呢,附嘴在他耳边悄声道:“妈想呀,这是咱家小致第一回贡献母亲呢,妈是但愿穿在身上第一个见到的就是小致。回抵家里妈就穿给你看,到时候么……麒麟儿…想怎么看就……都荇呢…”
她越说越觉羞不可抑,双腿又不自觉地绞在一起,这反映也来得太快了。
“真的?”
欧阳致远脸上郁云尽散,喜道:“干嘛不早告诉我,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