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斑斓的阴部感受很好玩,就用本身的舌头帮她去口交。那是我第一回帮女人口交。
大师可能不知道,在农村,夫妻间做爱的芳式其实很老套,一层不变的男上女下式,从来就没有改变過。别说口交、肛交之类的性交芳式决不可能,即使是像女上男下这样的姿势都没有。
农村人的不雅观念非常保守,像这种新潮芳式他们是不可能接受的--不過現在的年轻人当然不同了,但当时就是那么一个情况。
二姐在那时就是那么一个思想上极端保守的人。她虽然愿意为我口交,但内心里还是感受鸡巴斗劲脏。我把那么脏的工具硬塞进她的嘴里,令她从抗拒到接受到喜欢,代表了她内心其实完全被我征服了,甚至发展到后来肛交后能毫不踌躇地把我的鸡巴塞进嘴里清洗--二姐是有些受虐倾向的。
而在她心底,她的阴部无疑是更脏的工具,因此,当她从睡梦中清醒過来看见我在为她口交时内心的震动相当大。
后来二姐告诉我,就在阿谁时候起,二姐想本身一辈子都逃不過这个坏弟弟了。
我現在的口交技巧都不怎么样,阿谁时候就更加不荇了。然而二姐却一直认为那是她得到的最快乐的高涨之一。
由此我才相信了书上所说的话,女人和男人不同,她们更注重心灵上的享受而不是肉体上的享受。一个她们所爱的男人,即使技巧并不怎么好,给以她们的快感也远远大干那些床上老手。
当时是下午一点多钟,虽然家里没人,但周围邻居还是在的。然而二姐毫无顾及的高声呻吟起来,大腿把我的头夹得紧紧的,用力揉捏本身的咪咪。
她那时侯不再叫我弟弟了,而是直接叫我「老公」,要我干她,叫得非常淫荡。
可是还没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