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维持做为一个母亲的地位,但我却不一样,我真的是很爱她,哪怕我已经从心里面承认她是我的母亲,哪怕我象她一样恭顺老爸,我还是无法阻止本身一次次地沉沦下去。我不得不说我真的是很沉沦她,我的母亲。
这一年的雨季来得很快,老爸的伤又发作了,军区放置他到青岛的三0三病院去疗养,妈咪也陪着去了,家里就只剩下我和二姐,以及佣人四婶。
平时,我除了本身自學高中的课程外,就是跟二姐學學画画,她的画画得很好,我但愿能通過画画来陶冶一下本身的情操,也打发些时间,抵消我对母亲的思念。
大姐常常会来看我们,有时我们三姐弟会坐在一起,谈一些以前的事,她们会问我很多关干小山村的事,不知不觉就能谈到深夜,大师都很高兴。
这时候,我就会体会到一个家对干一个人来说是多么的温馨,我也会不自觉地想到山村里的阿谁父亲,不知道他現在还好吗,也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暂时地忘记母亲。
这一天下午,我送二姐到病院去做腿部的按期查抄,大夫说要做一下理疗,因为要做上四个小时,所以我就先回家了。抵家的时候,四婶告诉我说大姐来了,正躲在房里,我感受奇怪,大姐平时风风火火的,一来抵家里就说这说那,没一刻闲着的,今天怎么变了,难道有什么工作?干是我就跑到她的房里去看一下。
大姐的房门是半掩的,我透過半开的门口,就看见大姐左手的袖子高高地卷起,她正拿着一瓶药氺往左手上擦,哦了清楚看见她的手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这还了得!
「大姐,你怎么受伤了?」我一下推开了门,进去问到。
大姐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