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直挺到阴道深处。嘴一下子堵住了女儿。
“还疼吗?”妻子那边已没了声音,我小声问女儿,因为她刚刚勾当了一下股,那时刻我正做撤退退却的动作,差点脱出来,当在进
时,听见她又哼哼了一声,我抓着她的
股
,又是一记猛捣。
不過那一下实在是刺激到根儿了,阴门划過头将包皮完全撸起的感应感染立刻刺激到了脊椎骨,如果不是因为我这曾经在她妈咪阴道里经受過锻炼的老**,仅仅这一次就能射出来,头一回不就是这样吗?
“唔。”女儿的头勾当了几下,我没敢再来一次,心里可真想来她几下。
当体位恢复合理后,我把那节奏加快了那么一点,又听见她哼了一声。
“这样也疼?”
“嘻嘻……”没想到女儿竟笑出来。看来不是真疼,也许尝到了一点甜头,也许对那种进出动作感应好奇。
接下来我就试探着用各类不同的频率和幅度,向女儿说明性的意义,而这样说明的效果从女儿那时长时短的呻吟——或许那还算不上呻吟,只是哼出动静——和女儿那急促的喘息上得到了验证。我不期望让女儿达到高涨,尽管我知道头一两次性
,因为别致和感动也能在很短时间内达到高涨,最初和她妈咪就是那样的,不過当时我对峙不住,尤其听到她那样被挤出来的呻吟时,我便一泄千里,最终没有把她推向高峰。
現在不一样了,我懂的怎样对峙,尽管女儿那羞涩的声音刺激着我,让它在里面不断地发让我的动作激烈的信号,但我还是想在女儿的阴道里多占有一会,因为这种父女熔为一体的感应感染实在是太奇妙了。
“恣不恣?”我小声问她,把她的头正過来,女儿笑了一声有憋归去,我吻她的小嘴时,女儿已很动了,看得出,她喜欢这样一边温着一边抽动,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