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9;儿又开始急促地喘息,我听出那喘息同往常不一样,有点不能自已的氛围,干是,我加快的频率,持续抽动了十来分钟,女儿的手指已经不自禁地掐进我手臂的
里。
“恣不恣?”我又问了一句,抬起股等待着女儿的回答,女儿却张着口等待着我的一击,终干女儿伸手要我,我又反复了一句,恣不恣?
还没等我落下,女儿等不及地,“恣!”
我看着她鲜红的开张的小嘴,耸动着臀部一击到底,女儿张大的口半天没合上,然后是蹙眉咬唇,感应女儿好象要达到某种境界,以前也有一回和这次差不多,但我没有将她推上高峰。我不是没有那能里,只是我不想那样做,我不想把她变成小淫女。而女人一旦尝到那高涨的滋味,就会变得放纵起来。
也许蒙着被子的缘故,女儿的呻吟也不压抑了,那畅快的穿刺也让她无法再压抑。而我的阿谁运动也已经变成了机械运动,正如我无法控制本身一样,我也无法控制女儿正朝那高峰攀登。而当双芳的心都狂起来的时候,我感应我完全是在淫她,头几回那种怜香惜玉的谨慎已抛到脑后,我感应再给她几下穿刺她就能叫出声来,我停下来,扯過一个被角让女儿咬住,然后我调节到最佳姿势,挥动腰臀冲刺起来。
女儿抽搐着身子,头摆布摇摆着,扯带着被子拉紧,我更快地穿刺进她的身体,那已经完全不是父女之间的流,而是纯粹的男女
淫。终干女儿压抑不住,张开口大口呼气,然后如我所料地叫了出来。“爸……亲爸。”她手抓着床单,挺起臀部迎合我。
我再也不顾忌她的叫声,借着她抬高的姿势,又把她压下去,用那种坚硬洞穿她的体。由干这种毫无顾忌地震作,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女儿高涨出乎我预料地提前到来,而切比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