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开始忙她的功课了,听她说这年的功课比往年的烦很多,她不得不留在宿舍多一点。换言之大姐开始较少回家。故斑斓的二姐便由我全力赐顾帮衬了。
不過,与其说我赐顾帮衬二姐,不如说是二姐倒转赐顾帮衬我了,何解?早上,二姐会准时七点叫我起床,还会煮早餐给我。二姐在早前我和大姐的赐顾帮衬下,已懂得一些简单煮食了,早餐对她来说,斩瓜切菜矣。
接着她便可能再睡多一会,然后看书或者做家务打发时间,然后便等我回家。我所做的,充其量也只是尽量跟着大夫的指示,给二姐看一些旧工具,刺激她的脑神经。二姐有困难时便全力辅佐她,以及准时提醒她吃药。
说来也奇怪,二姐不断记起一些她學习過的常识,包罗大學所教過的工具,甚至连中學那些理科科目的内容她也开始记得。因此当我有些数學问题不大白时,我还是哦了请教二姐,而她几秒钟就解答到我的问题。不過当问及二姐以前的生活时,她偏偏毫无头绪,想不起,仿佛是那部份记忆被深深埋藏般,就算是看到那些旧工具,也一点印象也没有。
二姐和我独处的时间多了,她总是喜欢黏着我,经常进入我房间,有时候说是疲累,想睡一会;有时候是看书,坐在我的床上看。二姐随时高兴就走进我的房间往我床上一坐,然后从身后勾着我的脖子就和我谈天起来。幸好二姐也算是懂分寸的,她尽量不会打扰我,让我能专心复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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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你和大姐怎么仿佛很亲暱的?”十月中一个星期五晚上,二姐坐在床上忽然问我。家里只有二姐和我两人,她又“肆无忌大”地走进我房间了。
“是吗?”我道,心里猜着二姐凭甚么看到的。
“你们两人仿佛总是把房门锁上的,仿佛在房里做着一些惊天大事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