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使我体内**的血液变得沸腾,下身**欲欲脱裤而出。
“二姐……”我回应道,终干我打破疆局,亲唇印在二姐那柔软的小红唇上,舌头舔弄着,更伸进二姐的嘴里.二姐毫不示弱地回应着我,舌头灵活地和我的交缠着。二姐竟然不是生手!我俩这样互相吸食对芳的津液,灵活舔弄对芳
我只感受一阵天旋地转﹐二姐的口津仿佛蜜一般的甜﹐让我情不自禁的鼎力吸吮着﹐不知不觉中﹐一截香滑柔嫩的工具﹐被我给吸了過来﹐我立刻差遣我的前锋军跟它缠斗着﹐翻绞着。
但很俄然,俄然得我也不知发生甚么事,已迷醉的二姐俄然清醒過来,而且双眼冷得让人害怕。这是我很熟悉的眼神,因为它让我不敢想二姐。
二姐一下发力的推开我,一个巴掌,我左边脸颊立时一阵灼痛,欲火也顿时给泼熄。天呀!二姐不会已经病好吧!
打了我那一巴掌后,二姐冷冷的看着我,一声不发的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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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多,二姐睡了,我在客厅拿着一细包冰敷着左边红肿灼热的脸颊。刚刚那一巴掌,不但令我左边脸颊有点红肿灼热,亦让我强盛的欲火也浇熄。要是再被二姐这样打,我哦了去做和尚了。大姐忙着功课,今晚不知道回不回来,她現在一个星期才回家两三天,比以前少很多呢!
这时外面传来一下门铃声,大姐这么晚仍回来?
我立时出去开门,门外的公然是大姐。大姐高兴道:“挂念我吗?”但见到我用着冰敷着脸颊,感应奇怪。“你怎么了?”大姐问,放下袋后,她小心地拿起冰包,一看。“怎么又红又肿的?”大姐惊讶地问。我笑道:“你弟弟自找的。”
我们进入我的房间,关上门后,我便将刚才的情形告诉大姐。
“二姐可能是记起以前一些事了,再想起你这名讨厌的弟弟,竟然侵犯她!”大姐敲我的头:“一掌打来,当是惩罚你侵犯她!说!你有没有想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