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爱的,你先别走,我还有事要你辅佐。”
“妈咪,还有什么事吗?”
她呢喃着小声说道:“我……我穿着衣服是……睡不着的,但我現在……被你搞得浑身发软,实在没有力气脱衣服……你……帮我……”
司马伟满口承诺:“好的,妈咪,让我来帮你把衣服脱掉。”他俯身将她平抱起来,本身坐在床边,让她坐在本身的腿上,靠在本身胸前,然后把她的连衣裙后面的拉练拉开,一点一点往下褪,直至她的酥胸、后背完全裸露,衣服全部褪到腰部时,他便用双手抱着她的蛮腰,站起来只一抖,那连衣裙便飘在了地上。他中午为她洗完澡,没给她穿内衣,里边是真空的,所以她很快就变得一丝不挂了。他抱起她那白玉般晶莹的娇躯,轻轻放在床上,扶她躺下,又在她全身上下抚摩一遍。
她等待着他的下一个动作,谁知,他却踌躇了一下,拿床单为她盖上,肃立床边,试探地问她:“妈咪,还需要我干什么事吗?”
她知道,他現在确实不知她是否真的累了需要休息。此外,過去他都是在她诈睡时与她亲热的,自然不必征得她的同意,現在她是睁眼醒着的,他当然不敢疯狂。
真要命,两个人都需要,但谁也不好先开口,碍着母子的隔膜,都在一本正经地演戏,怎么办呢?这层窗户纸总得捅。
她百辞莫辩,一只秀眼,欲焰炽燃,风万般地看着他,他这时也正在看她。四目相接,火一般燃亮了一下。
她心中一荡,脸上泛起一层红晕。她从床单下伸出两条莲藕般的玉臂,握着他的两手,轻轻唤道:“阿伟!”那么亲切,那么温柔,好象生怕别人听见,语气极是艰涩,耳语一般吞吞吐吐地嗫嚅道:“我……我……”她娇喘着:“我好难受,只是不想让你走,无论你干什么,我……我都……需要……”说完,螓首娇羞地垂在胸前,咬着嘴唇,胸脯剧烈起伏着。
她那断断续续的话语,字字如珠玑,香侬玉暖,又犹如莺嗔燕啼,只听得司马伟心荡魂动,但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