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间我满脸发烧的惊醒了過来,天阿,我都在痴心妄想了些什么……
摇摇头,我赶忙从妻子的衣物中找出丝巾给了女儿。
一整个中午都在思考这个丝巾的用途是什么,却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下午去到學校,由干没课,批改完學生的功课后,闲坐无聊。俄然想到女儿今天中午说的话,我决定去问问王易军。
王易军是我们學校的数學老师,一个年近五十的胖子。平时见人总是嘿嘿的傻笑,有时真难理解这样一个家伙怎么会去教逻辑严密的数學的。也许是所谓真人不露相吧,这家伙在教學芳面确实有两套,教出来的學生成就相当的好,每次都在市里面名列前矛。
我刚走到数學教研室门前,听到里面有絮絮的说话声。我探头望里一看,一个女學生背对着门坐着在做功课,而王胖子正站在她身后,手在功课上指点着,嘴里同时在讲着什么,奇怪这小子什么时候对學生这么当真负责了?我暗暗的靠過去,从他们两人的身后往桌上看去,功课本上是一道我看着头晕的双曲线,估量一时半会是解决不了的。当我正要回身分开的时候,从功课本上往回收的眼光猛然发現了一个奥秘。
由干正是夏天,人们的衣服都穿的通透。从坐着的女學生领子里看进去,已经发育的咪咪一大段白腻触目惊心,我怀疑从王胖子的角度看下去,也许两座山峰间的丘壑都明灭可睹。我暗自一笑,好你个王胖子,原来还有这种爱好,看我以后怎么宰你?
正得意时,俄然小影中午的对话和要求掠過脑际,刹那间我大白了工作的前因后果。下一瞬间,我已揪住了王胖子的领子,扬起手响亮的给了他一耳光。
王胖子和那女學生一时都没反映過来。王胖子看着有点怒的我,结结巴巴的问:「小刘,你怎么打人?」
「我操你妈,你这个败类,老子为什么打你,你本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