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朝我温柔的嫣然一笑,但是蕴含在这笑容中的柔情倒是浓得化不开,够我用一生来细细品味。
“柳叔,你不回家到底去干嘛了?”若兰似乎是不堪忍受我和她母亲的「眉来眼去」,有些煞风光的俄然开口问道。我从玉梅的身上收回眼光,轻轻瞟了一眼有些不太自在的若兰,又看看竖起耳朵的雅诗、莹莹和玉怡,轻笑一声道:“说起来你们也许会不相信,我其实哪里也没有去,只是在大街上闲逛,尽情的享受着明媚的阳光和自由的呼吸。”
“什么?那柳叔你不是从早上十点出院一直逛到了下午五点?”若兰很吃惊的叫了起来,满脸的不可思议;雅诗和莹莹的脸上也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只有玉梅和玉怡像是没听见我说什么似的,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微笑望着我。
“不错。”我轻轻点了点头,看了看面有惑色的几个丫头,我没有再多说什么,因为有些工具只有本身经历過之后才会有深刻的体会,纯挚的说教是没有什么用的。看到氛围有些沉闷,玉梅忙岔开话题道:“好了、好了,咱们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好日子,又是圣诞节,大师高兴一点嘛,来、来、来,让我们一起举杯吧。”
“cheers!”莹莹举杯和我重重的碰了一下,这丫头跟她妈一样,嘴里总喜欢时不时的冒出一两句英文。或许有人会感受奇怪,我怎么刚出院就无所顾忌的饮酒?嘿嘿,谁让我的身体恢复得快呢。说起来连我的主治大夫王副院长都感受很惊讶,因为我現在的身体状况已经跟我出事之前没什么太大的分歧,所以他才会允许我提前出院。
说起来也真是有些古怪,刚醒過来的头两天还时不时的感受有些胸闷气短,但后来几天就完全感受不到了,就像我的心脏从来没受過伤似的,搞得王老头都是连呼「古怪」,说他几十年的荇医经历傍边还是第一回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