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别扭来了?
“哦,跟男伴侣闹别扭了?脾气蛮大的嘛。”梅玉清仿佛也看出来了,可能是见我很注意的样子,她脚踩刹车慢慢将车停靠在了路边。梅玉清本来是低着头向我们这边疾走着,可能是看到了我们吧,她俄然朝我们这边跑了過来,一边跑还一边挥着手,口里还高声喊着什么,可是我们却听不清她说什么。看到她的脸色很焦急的样子,我以为她有什么急事,干是就开了车门走了下去。
“柳叔,小心后面。”几乎是张怡菁焦急的大叫声传入我耳膜的同时,我也感应了脑后生风,我本能的往后一闪,扭头道:“什么人?”话才出口,我就感应头部仿佛是受到了从天而降的5t大锤的重重一击,顿时眼冒金星,头疼欲裂,同时感受有股粘稠的液体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不用看也知道那是我本身的血,王八蛋,想让我破相阿
(三十六)醋海微波
虽然身体反映敏捷的我侥幸躲過了第一击,但是接踵而至的第二击却还是没有能躲過;他奶奶的,还真是流年不利,小弟弟才刚遭池鱼之殃,現在脑袋又挂了彩,正应了一句古话「福无双至、祸不单荇」,还真tmd的晦气阿。虽然知道本身的额头已经流血了,但是我却没有时间伸手去摸,因为我要面对的不是一般的地痞混混。对芳一共有四人,都是手持木棒的青年,春秋都在二十多岁,刚才攻击我的则是离我比来的两个,此外两个身形更威猛的则站在稍远的地芳没有立刻插手战局,一副看戏的表情。从刚才两人对我的攻击来看,我面前的这些人绝对是受過严格训练的职业打手,一击必中、毫不留情、残忍歹毒是他们最大的特点。
我几乎还来不及看清面前两人的面容,两根有我小臂粗的木棒呼啸着又向我的脑袋招呼過来,这次要是再被打中,估量我不死也得残废。tmd,老子是睡了你们老母还是玩了你们老婆,你们要置老子干死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