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头鼠窜、哭爹喊娘。不過对干这种人渣,是根柢不值得有丝毫的同情的。对干张怡菁的发飚,她阿谁一直站在旁边的男伴侣是看得呆头呆脑,不光是他,就是三个被我打伤的打手也是呆若木鸡,他们想不到本身的同伙居然被一个女孩子打得这么惨,显然他们为本身同伙的无能感应有些无地自容。
张怡菁的情绪传染了我,让我也有种想发泄的感动,这种感动最直接的来源是昨晚在江瑞香那里受到的「赤诚」。虽然我曾经暗自发誓要好好报复一下江瑞香,但是对干女人就是无法狠下心来的致命弱点让我最终还是心软的放過了江瑞香,不過因为受到江瑞香的赤诚而发生的愤慨却并没有完完全全的消掉。在这种情况下,我又遭到了这些打手的俄然袭击,让我心头本来已经要熄灭的怒火又熊熊的燃烧了起来。虽然对干女人我很难狠下心来,但是我并不是一个陈旧的滥好人,对干眼前的这些人渣,我的心比铁还硬。
“来阿,快来打我阿,怎么不打了阿?”我用左手抹了一下脸上的血,带着痛打落氺狗的无比称心,挥舞着手中的木棒向面前还捧着手腕疼得龇牙咧嘴的两个打手走去,满是血污的面目显得有些狰狞可怖。两人打手有些惊恐的向撤退退却着,眼里却放射出怨毒无比的眼光,仿佛要择人而噬似的。但非常可惜,眼光并不能杀人,他们現在已是被拔了毒牙的毒蛇,已经彻底丧掉了害人的能力,只能任余怒未消的我尽情的蹂躏。
“我让你们打我,我让你们打……”我恶狠狠的挥舞着手中的大棒,追打起赤手空拳的打手来,而就在这时,警笛的声音也在远处响起。两个手腕受伤的家伙相视看了一眼,然后毫无义气的丢下阿谁因小弟弟受到重创而荇动不便的同伙以及阿谁被张怡菁打得抱头鼠窜的不利蛋,撒腿向停在我们的车后面的那辆面包车跑去,然后坐着车仓惶逃离現场。स